- 没有了
- 下一页
又是一个深夜
和平常每一个日子的行程没有区别,6:59准时回家,7:20做好晚餐,今天只有钟离一个人吃饭,8:00,晚餐结束,接下来就是等待一个不确定因素。
11:30,门锁的声音响起,钟离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
来人依旧散漫,换下的球鞋在玄关把钟离摆放整齐的皮鞋冲散,外套随手一丢,松散的挂在钟离的外套上,昂贵的大衣立刻和松垮的机车服一起从挂钩上滑下。
“没给我留饭么?”故作惊讶的声音传来,橘色头发的青年看了眼餐桌,拖长声音“爸——爸?”
坐在书房的人听到了这个词,身子微微一抖,正在书写的钢笔停住了,在上好的纸张上晕染出了一点点痕迹。
很小,但是难以掩饰。
好在青年没有注意到钟离的失态。转过身去洗漱,今天难得和“同事”切磋,他的心情不错。
在等待养子洗漱完毕的时间里,钟离沏了一壶茶放在养子床头。那是一壶好茶,助眠安神,他的品味向来不错。看起来也是个重视孩子健康的父亲。
1:30,药效发作了。
安静的卧房里传来压抑的低喘,仔细听还有黏腻的水声。
床上的青年睡得很熟,平日里无光的蓝眸已经闭上,钟离不用担心被这双眼睛注视着,也不用担心钟离会讽刺的叫钟离“爸爸”,尽管钟离们并无血缘关系。
他们并无血缘关系。
但是又有哪个养父会在深夜用自己的养子自慰呢?
钟离的内心升起了一种极为隐秘的快感,养子的性器已经在他的抚慰下立起,随着他缓慢的动作,时不时的蹭到那个小口,带来蚀骨的痒。看着身下养子的脸,钟离很想亲上去,他也这么做了,他解开达达利亚的睡衣,两具躯体贴合着,小心吻上了养子的嘴唇,这张嘴,会叫他爸爸,也会不耐烦的说钟离。
在什么时候,这份“爱”变质了呢?
他变得越来越想要养子的触碰,在听到对方叫他父亲的时候,甚至会感到微微的痒意。终于在一天,他给养子泡了一壶茶,在深夜解开了对方的睡衣。
随着又一次的动作,钟离到达了浅浅的高潮。仿佛这一下榨出了所有的力气,钟离躺在了青年身上,小口小口的呼着气,平日里束的一丝不苟的长发也散落在两人身侧。钟离看着床头柜上的茶杯。里面的茶已经见底,养子的呼吸依旧均匀。
身体中的痒还是没有消失。爱上养子的背德感让钟离兴奋的过了头。慢慢起身,乳头上的小巧乳夹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疼痛转化为毒品一样的快感,让钟离浑身颤抖。
如果养子这时候醒来,如果养子一把把乳夹拽掉……
他决心做到最后一步。
一开始是顺利的。已经高潮一次的穴口轻易容纳了这个对它来说有些过分的尺寸。但是随着钟离的深入,过分的饱胀激得钟离被迫后仰,过于刺激的感觉让钟离忍不住惊叫出声,上位的姿势更是让钟离吃不到底。被过分对待的腔道欢欣着缠住了侵略者,分泌出爱液极力讨好着来客。钟离甚至能感知到肉棒在体内的跳动,穴口已经被撑得发白,但是还有一部分肉棒在外面。
一声轻笑传来“这就不行了吗,爸爸。”
钟离还沉浸在高潮中没能回神,听到这句话心却停了一瞬。
没等钟离回复,本该沉睡的养子伸手拦住了他的腰,狠狠往下一按。露在外面的一小部分柱身如愿以偿进到了温热的穴道内,身上人平坦的小腹甚至鼓起了一块。常年在室内办公养成的白色皮肤瞬间染上了情欲的红色。
太深了,钟离本能的弹起来,却被腰上的手轻易压制。甚至另一只手抚上了钟离的小腹,狠狠压了下去。两处夹击又让钟离抖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下养子并没有动作,只是静静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好不容易做到最后了,别逃啊。”随着这句话,形式瞬间逆转。
性器在体内转了一圈,过于激烈的动作直接让钟离又高潮了,双手抓住床单又放开,长发散乱着铺在床上,被汗水浸湿的部分贴在脸上,遮住了他因过渡刺激而无神的双眼。
“别啊,这才刚刚开始呢,不是发骚么,这时候就不行了?”
钟离跪趴着,半张脸埋入柔软的床品里,他没有回答,不知道是被操的回不过神来还是羞耻的不想回答。不过都无所谓了,达达利亚也不想忍下去了。
一开始的小动作他是不知道的,但是有一天他只喝了半杯茶,半夜时,他是被下身一阵燥热唤醒的。茶水药效仍在,他只能模糊看到一个人影骑在他的性器上,微凉的手撑在他的胸肌。呻吟声自以为压的很低,两个乳头还带着乳夹,不用想这就是他亲爱的养父。
他忍着想起身把他狠狠按在身下的冲动,继续装睡。却在第二天醒来一脸自如的和养父继续共处一室,还会恶劣的叫他爸爸,看着对方的反应,心里更是觉得好笑,这段背德的关系,居然是由钟离先开启的。
回忆结束,达达利亚狠狠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几乎癫狂的操着身下人。在招惹到他的时候,就该做好被操死在床上的准备!
钟离被他顶着不算向前,抓住床单的手又松开,小腹甚至随着身上人的动作顶起了一块,偏偏达达利亚还恶劣的抚摸着那块凸起,咬着他的耳朵说
“可惜爸爸怀不了孕呢。”
话音未落,又是一个深顶。过于恐怖的高潮几乎让钟离昏死过去。喘息声再也压不住,变成了沙哑的叫床,几近窒息的感觉让肉腔不自觉的收缩,更加卖力的讨好其中的肉棒。
达达利亚忍住想射在钟离体内的想法,将他翻过身来面对自己,钟离脸上的表情已经崩坏,却在看见达达利亚后挣扎着起身吻住了他的嘴唇。
“草!”达达利亚骂到,自己养父总是懂得怎么让他失态。
他主动加深了这个吻,扣开齿尖,狠狠侵占着对方的空气。
钟离被吻得头晕目眩,体内恐怖的饱胀感也在提醒着他们在干着世俗唾弃的背德情事。
可他不想放手。
达达利亚最后还是在他的身体里射了出来,青年人仍不知满足,又拉着钟离做了好几次。
最后钟离睡过去时还抱着达达利亚,在很久之前,他也是这样抱着年幼的达达利亚在一个个夜晚中沉沉睡去。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明天的计划要全部放弃了,可是今晚对他们来说都过线了,明天醒来又会怎样呢,钟离不愿意想。
“113号犯人,钟离,来自璃月的间谍。我很好奇,连你这么高级别的人都来了,你们璃月没人了?”
意识还在模糊,钟离耳边的声音确实清晰无比。
“不得不说你的伪装技术不错,我这个执行官都被你骗过去了。”对方笑着说道。
接着就是一桶冷水,还夹杂着冰块,淋到钟离头上,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睁眼便是昏暗的灯光,天花板上还有黑色的喷溅状的痕迹,不用想这是不是血。墙壁经过冲洗,却还是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钟离被绑在椅子上,身上的礼服破了好几个口子,露出来的皮肤上是或大或小的伤口。
视线彻底聚焦,眼前是穿着礼服的年轻男人。
以往橘色的炸毛被主人梳成背头,耳垂上名贵红宝石耳坠在灯光下闪着炫目光彩,白色的礼服在领口层层叠叠,胸前口袋里别着一朵着红色玫瑰,看起来就是个应该在舞池里和贵族少女翩翩起舞的贵族公子哥。
事实上,在半个小时之前,钟离还在和他跳舞,他们身上的礼服交相呼应,他胸前别着的也是红玫瑰。
可他现在却拿着剑,纯白的礼服上是大片的鲜血。暗蓝色眼眸中闪动着嗜血的光芒,脸上的表情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无比狰狞。
丝毫看不出他们跳舞时的温柔。
也难怪,至冬女皇遇刺,钟离璃月间谍身份暴露,他现在恨不得杀了自己吧。钟离自嘲的想着,睁开双眼,对上达达利亚的眼睛。
“你的同党死伤大半,剩下的几位‘队长’也在追捕,我已经可以一剑了结你了。”青年顿了顿,抹掉了脸上的血迹,“但是我还有点事情不明白,麻烦你配合一下,钟,离,先,生?”
后半句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几天后,执行官再次来到地下牢房,他的犯人已经受了许久的折磨,是时候来验收成果了。
推开隔音良好的房门,以往摆满用来撬开犯人嘴巴的刑具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刑具”。
男人以往束起的长发披散在背后,身体却骑着一匹木马。他已经精疲力竭,支撑着他没有倒下的,是那根立在木马上,现在正在钟离身体内作乱的木制阴茎。他的手脚都被绑在木马上,让他无法挣脱。眼睛也被蒙上,能感受到的只有灭顶的快感。
钟离脸色潮红,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这么顺着嘴巴流了下来,顺着脖子涂在胸前两个夹着小铃铛的乳头上。小铃铛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清脆的声音和压抑的低喘,水声一起组成了执行官耳边最美妙的乐曲。
“虽然很想跟你再多玩一会,但是我还是建议你快点交代。”轻佻又漫不经心。手里的鞭子却已经挥舞了起来。
“我……我不知道……啊,哈啊……”随着木马的动作带着身体一同起伏,钟离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尺寸奇大的木制阴茎在体内进进出出,勤奋的开发着每一个敏感点。身上留下的一件衬衫也早已被汗打湿,松垮的该在身上起不到任何的遮蔽,反而像是一种诱惑。
“啪!”鞭子的破空声传来,瞬间在常年室内工作不见光的胴体上留下一道红痕。
过于疼痛让钟离发出了一声闷哼。始作俑者看着那道红痕却是露出了微笑。
“在你救我的那天,你想到今天会发生的事情了么?嗯?”
他们的相遇源自年少时的救命之恩,达达利亚在试炼中重伤,脱离后又被政敌刻意阻拦救援。他躺在雪地里看着雪花落下,体内的温暖也在一点点流逝。就在达达利亚想着自己的家人以后该怎么办的时候,隐隐地金玉之声传来,由远及近地传到已经听不清楚的耳朵里。求生的意志让他努力侧过头去,朝着那声音伸出被鲜血浸染的手——
然后他看见了贵人踏雪而来。
这人就是钟离。
再次醒来是在钟离的房间,温暖的炉火驱走体内的寒意,他在那里留了一个月,养好了身体,也和名为钟离的璃月人渐渐熟悉。
后来就是很俗套的故事,至冬的武人喜欢上了来自璃月的学者,他笨拙的求爱,小心的送上礼物,也得到了回应。
也是一个冬天,受够了达达利亚在耳边聒噪的钟离叹了口气,随手摘下眼镜丢在一边,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唇。
达达利亚心中的小人欢呼起来,在深渊的黑色混沌中,他有了由金玉岩石做成的花园。
在至冬女皇的宴会前,达达利亚邀请了钟离。
就在他们要开始跳舞的时候,刺客冲入宴会厅,拖住执行官们,打算行刺女皇。
达达利亚扔出的装饰剑贯穿了最后一名刺客的脑袋,看着刺客领口不起眼的岩石装饰,他怒火中烧。
“——钟离!”
回到现在,间谍先生仍然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