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陵仙君?苍电神君强制爱时雨你老婆没了jpg
苍电神君自混沌中醒来,眼前是一片红色——薄薄的红纱蒙住了眼,透过红纱看到的是无数交错缠结的红线——深红色,透着黑色的暗光,在桃色的林中着实吊诡
他不明白,闭上眼的前一秒明明身边是时雨天司以扇覆面的模样,为何再睁眼时自己却在陌生的地方,被束缚得无法动弹,空气中还有令人不気味的甜腻香气
苍电试图挪动手臂,感受到了红线勒进皮肉的触感,是被吊起来了吗?双腿却又被并拢捆绑,更怪异的是性器在这样的情况下却堂堂挺立着,再结合之前观察到的情况——不会错了,这里是那位接近堕魔的武陵仙君的仙境——虽然不知道为何自己在此,但情况非常不妙!
正想着如何能够脱身,余光却看见一身粉色的仙君踏红线而来,仙君每走近一步,苍电的危险雷达便更加警戒,直到仙君亲手挑开苍电眼上的纱——柔软温暖的手指从下巴开始,向上抚摸到脸颊,再缓慢划到鼻梁——猛的一挑,红纱从中间崩裂,苍电终於看清了那张脸——
差点脱口而出的时雨二字因为久未饮水卡在乾涩的喉中,苍电盯着那张与时雨别无二致的脸——但充满令人不适的邪气——那脸上的红瞳差些摄去了他的神魂,於是苍电半张着口发不出声音,这样的苍电让武陵仙君露出了危险且充满占有慾的笑容——“苍电神君…你现在是我的…所有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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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陵仙君非常满意,自他从水镜中望见苍电的那一瞬,就执拗的认为苍电应当是他唯一的伴侣——但首先得将他从另一个自己那里抢过来——仙君为此而思考的同时,桃源仙境中染上暗色的红线随着他的思绪诡异地颤动,似乎已经准备好替它们的主人将那人强取而来,事实上也真的这麽做了——千百红线疯狂地穿过水镜向苍电奔去,苍电警觉回头时只见虚空中向他涌来的拥挤扭曲的暗红之海,金眸一瞪便被红线击晕淹没裹挟而去,在他身旁的时雨来不及反应,仅能条件反射般挥扇斩下几段红线,红线落地时仿佛守宫的断尾般扭动不止,时雨皱着眉低头看向这另一个自己的造物,心想还未回答苍电的告白,可不能让那个堕魔的家伙抢了先去——
这边虏获所爱的武陵仙君虽然慾望躁动难耐,但还是想要给苍电留下一个好印象,只可惜仙君的思想已被黑暗之力变得扭曲,他也并不知道他堕魔的现状人尽皆知,还悉心伪装了一个英雄救美的现场——但在这之前催情的香气就已漫溢得在仙境中显出了实体般的粉色云雾,接下来就回到了故事的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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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抚摸着苍电的脸颊,鲜红色的眸子深深地盯着苍电,如果忽略四周因为仙君心绪而疯狂翻腾扭动的红线,现在的情况足以算得上表白情景1,可惜这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仙君,他选择狠狠地吻上对方的唇,激烈的索取对方的气息、津液、溢出的反抗呻吟,即使被咬出了血也不停止动作,这个血腥味的吻让小小饱足一顿的仙君显得愈加魔性,看上去甚至有些肖似西方神话中的血族
苍电被面前这个与时雨相似又完全不同的家伙震惊了:“咳咳、你,你做了什麽!”虽然震惊,但至少获得了一些水分足以开口:“武陵仙君!你把我绑来这里究竟是什麽目的!”
仙君十分的愉悦:“把你带来自然是因为你是我命中注定的伴侣,对你做的一切都是我对你的爱意证明啊…”这麽说着,仙君的左手游走过被红线缚出痕迹的苍电的手臂,艳红色的法力一闪——苍电的上衣裂为碎片与桃花瓣一同落地——随後抚上他的胸肌,拇指摁压搓弄着他早已挺立的乳首,“这里都勃起了…你的身体也在说着你爱我…”
苍电被仙君颠倒黑白的言语气得眉毛倒竖,双手用力扯得红线发出即将崩裂般的沉闷声响“你这仙境全是催情香,堕魔的家伙果然是不要脸”
仙君看着苍电似要逃离的动作也不恼,微微一笑便有更多的红线奔赴而来为苍电穿上丝制束缚,撤回左手把自己的衣服慢悠悠一点点脱下,看着苍电越来越黑的脸色,忍耐着爆棚的慾望终於脱到一丝不挂的仙君将自己的身体贴上苍电的,莫名很烫的体温让苍电一震,紧接着就被紧紧地抱住,苍电听到耳边仙君的喘息——淦,他抱着自己在自慰!意识到这件事的同时苍电狠狠地咬了仙君的耳朵,仙君吃痛竟然泄了精——在苍电的小腹上!
苍电真的要气急败坏了,他跟时雨都没有做到这个地步!“武陵仙君!你他*的把我放下来!我他*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什麽狗屁命中注定的伴侣!唔!”随之而来的是红线缠绕而成的口球堵住了苍电含妈量极高的叫骂,仙君的眼睫垂下了,因为耳朵被咬而激出的眼泪挂在眼角,轻轻的把自己推离苍电的身体大约一掌的距离,就这样抿着嘴唇看着苍电不说话
仙君这幅模样让苍电真真的无语了,明明自己才是被掳来的那个,凭什麽他先委屈上了?正在脑内激情输出国骂的时候却看见漫天飞舞的红线根根垂落,不会吧?连捆缚着自己的红线也失去了力道,苍电失去支撑一时脱力摔到地上,却被仙君扑过来抱在了怀里,一时反抗不能的苍电只好就任他抱着,却感觉到仙君在抽泣?
仙君这边似乎失去了理智,只是在苍电耳边一边抽泣一边不停祈求:“求你…爱爱我吧…”
苍电脑子当机了,这家伙是人格分裂吗?前一分钟还在霸道总裁狠狠爱,下一分钟就变成八点档苦情剧?想了想还是甩甩酸麻的手臂准备推开他,未曾想手掌刚放在仙君肩上,仙君便猛的抬起头,眼里霎时有了光芒
“不是吧不是吧,这家伙该不会会错意了吧”苍电如此想道,奈何他现在一点法力不剩连传音都做不到,更别说解开层层捆绑的口球了,看着仙君挂着泪还亮晶晶的眼神,突然就想到时雨如果做出这种表情会是什麽模样,便看得出了神——糟糕,又转到霸道总裁的频道了!
仙君抹了抹眼角,突然把苍电推倒在地,一条腿挤进苍电的双腿之间——还好有厚厚的红线垫着不至於撞疼,但是红线?他*的又被捆住了,苍电无语凝噎,就这个性格怪不得武陵仙君没有伴侣呢,谁受得了伴侣阴晴不定的样子啊——淦,裤子也被仙君震碎了,有点冷啊*的
在苍电胡思乱想的时候,仙君用红线卷来一瓶桃花酿,看着苍电的口球,思考了一下,竟将桃花酿倒在了苍电的後穴——卧*神经病吧怎麽会想到用酒来润滑?!苍电浑身一激灵——桃花酿瓶子细细的颈部已经进入了自己的後穴,红线缠绕着抬高了双腿,酒液汩汩涌入——这要是个凡人非得被他*的玩死吧…酒劲挺足…嗯啊…
仙君满意的看着苍电醉酒的模样,将空空的酒瓶拔出,俯身下去解开苍电的口球,舔舐着苍电的津液,手上扶住性器对着苍电微张的後穴狠狠挺入——被酒精浸润的穴肉充血膨胀,从四面八方包裹挤压着仙君的性器——对於毫无性经验的仙君来说这还是太刺激了,只得慢慢抽插试图习惯这种快感
当苍电稍微清醒过来,意识到该*的桃花酿里不只是酒精还有高浓度催情剂之後,下半身已经是一片狼藉——不说还在卖力运动的仙君,光是自己的性器就已经不知射了几发——*的武陵仙君这个变态怎麽还舔我的*液!被现状震惊的苍电不由得後穴一紧,这一夹把仙君给夹得尽数射入他的穴内,两人都是一阵错愕——仙君抬起了头,因为流汗而愈浓的桃花香气随着发丝飞扬,这幅画面意外的纯良——忽略两人紧紧交缠的身体的话
苍电正慾抬脚去踹仙君的胸口,却有凛冽雨幕破空而来——时雨天司手中捏着早已不再蠢动的红线碎片,脸色黑得可以下雷阵雨——还是来晚了吗…
仙君看到时雨前来,不紧不慢地起身,甚至还有心情亲一口苍电抬起的脚尖——这行为让苍电一阵恶寒——之後召来红线化作衣物,对着时雨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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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的桃源仙境下起了青绿色的暴雨。
不要溺于梦境,梦是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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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毕业季,今年稷下f4从稷大毕业,各奔东西——周瑜回家继承家业,元歌早早就当上了某大厂的原型师,司马懿在毕业仪式前已经租好了一间小公寓埋头写着别人看不懂的程序,认真的投了数份简历出去但石沉大海的诸葛亮居然成了最闲散的一员——也没有完全各奔东西,诸葛亮在某一个中午厚脸皮的敲开了司马懿的小公寓门
司马懿似乎很忙,在诸葛亮敲了:“司马懿,我们结婚吧。”
“哪个蠢货会在做爱之后才求婚的?而且我们甚至都没有交往好不好”司马用食指戳着诸葛的心口,力道很大甚至留下了指甲的月牙印。
诸葛露出无辜的表情:“我以为我们一直在交往啊——”
司马懿皱眉:“你是否过于自信”
结果诸葛亮搂着司马懿絮絮叨叨的讲了好多从前的事,司马才明白那些他认为的暧昧巧合其实都是诸葛机关算尽的试探进攻。
“知道了,但是我不听,你欠我一个正式的告白。”司马咬着诸葛的耳垂轻轻碾磨,看似全不在意但其实脸上热度已经藏不住。
“好,我明天就发文告诉领导同事我有男朋友了。”
“不是,喂,谁让你搞这种正式的告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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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确实没想到诸葛亮说到做到真的发了公司邮件,当然也有给他很有仪式感的告白——餐厅,玫瑰花,单膝下跪——实在让司马老脸一红。
又某日司马从诸葛的同事那里得知,那日诸葛加班到凌晨的原因是,他下班前去公司健身房洗了个澡甚至换了套衣服,于是当天下班回到家的诸葛屁股上多了两个大红巴掌印还被禁止了上床,套路爱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呢小天才。
暗渊大魔王最近很无聊。
他懒懒散散地斜靠在王座上,尾巴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旁边的装饰用细高脚燃灯。
一旁候着的恶魔仆从低着头,胆战心惊地用眼神祈求魔王不要弄坏可怜的装饰品,虽然魔王城不缺钱,但是再找一个一模一样的可太麻烦了。
魔王面无表情,心里却有些烦躁。那个每月都带着不同的小家伙过来打卡魔王城的臭屁勇者已经两个多月没来了,怕不是死了?
咔哒,魔王的大尾巴拗断了细细的灯。金属折断的声音回响,回过神的魔王挑了挑眉从王座上翻身下来,鞋跟落在铺了薄地毯的石质地面上敲出两声重音。
看着战战兢兢的恶魔仆从,魔王嗤了一声,把两截破烂随手一抛,决定一个人出去讨伐个勇者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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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收起了他的大尾巴,换了一身人类风格的衣服出了城。如果不是魔王的职阶要求他穿着要复合身份,他其实更喜欢穿些设计简单的服装,但出了城谁又知道他是魔王?这么多年来能打到他面前的冒险者也就只有那个蠢货,还是带着一堆小拖油瓶来的,把魔王城当游乐场玩儿呢?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串亮蓝色的晶体盘玩——勇者每次冲到王座前方就会甩一颗到他面前,用来在那些小屁孩面前表演一个勇者对魔王的职阶压制——虽然也不是完全动不了,但还是看在小孩的份上给臭屁勇者一点面子得了。
上一次他过来是什么时候?好像那时候天气还挺热,他一个人来的,说什么小孩子们热得不想出门…虽然有告诉过魔族们对他适当放放水,但也不至于让他一身清爽地就进来了啊?
后来发生什么了?啧…,他说给我看看新学的催眠魔法,好像把他自己也催眠了。醒过来的时候天都黑了,这蠢货还窝在我的披风里睡得像吃了个睡魔。哦,最后用披风把他打包丢到城门外了,难道是觉得丢脸了不想来了?
陷入回忆中的魔王嘴角挂着笑,举起手里的晶体对着阳光看里面透出的字——亮,勇者的名字叫诸葛亮。人如其名,看起来就很适合勇者这个职阶。魔王追踪着这些小东西跟勇者的联系,慢悠悠地往勇者所在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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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说魔王应该是让人害怕的家伙,但是一路上遇见的小屁孩们都很激动的叫他暗渊大魔王,跟在他身后缠着他要一起玩儿。魔王有些无语,难道这些都是被勇者带去过魔王城的小捣蛋?想到这,他咧开嘴装出一个想吃小孩的表情,吓得小孩子们尖叫着四散开去,看到他并没有别的动作之后又叽叽喳喳地跑回来围在他身边。
好,果然是见过我的小捣蛋鬼。魔王清清嗓子,发出提问:“咳,小家伙们,你们亲爱的勇者大人在哪儿?大魔王要去讨伐勇者了,给魔王带路的小家伙重重有赏”话还没说完,魔王的手就被两三个小孩子拉起来,伴着小孩子们“我来我来!”的吵闹声,魔王无奈地笑着被簇拥着带到了勇者的家门口。
这些小屁孩的家里人都不管管他们死活的吗?他们可是跟魔王待在一起诶。一路见到的男女老少看见他都友善地挥手笑笑,他们到底晓不晓得他是危险的暗渊大魔王呀。
说起来自己也没做过什么符合魔王这个职阶的事情,就只是每天在王座上摆摆烂然后指挥手下跟冒险者们玩讨伐游戏而已。要不侵略一下这个村子试试?感觉又好麻烦,而且可能会被勇者用职阶压制按在地上摩擦,还是算了吧。
魔王面无表情的敲响勇者的门,叽叽喳喳的小孩子们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散开了,门内也没有回应。魔王在这种寂静的气氛中抱胸等待了一会,准备抬脚踹开门看看勇者是不是真的死里头了的时候,背后传来他熟悉的清亮的声音:“仲达!你怎么来了!”
魔王转过身,刚想说现在得叫老子暗渊的时候,发现勇者身边竟然有两个妙龄少女——好你个勇者,有了女人就不做你的本职工作了?给我滚出村子讨伐魔王啊!
也许是魔王的脸色太黑了,或者是他的眼神确实已经冷到能杀人了,一位胆小的少女已经发抖着跪倒在了地上,另一位也害怕地蹲下护住前者,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勇者这时放下了手里的两个竹编筐,里面是,桃子?小声安慰了两位少女,勇者拿出两个桃子走向了魔王,“你脸色怎么这么差,都吓到女孩子了,有什么事我们进屋说?”说着打开了门,拉着臭脸魔王坐到了沙发上。
“难道我还得给她们好脸色?我他*的可是魔王”魔王还是臭着脸,翘起二郎腿来一个正眼都不给勇者。
勇者用袖子擦擦手里的蜜桃,轻按到魔王的唇上,“吃醋了?她们两个是一对,就跟我们俩一样…”见魔王并不想回应他,他拿回桃子来咬了一口,给了魔王一个蜜桃味的吻。
魔王白了勇者一眼,舔舔嘴唇上的桃汁,“你还记得这事?一个月就来一次,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出轨了。”伸手抓住勇者的手腕,他就着勇者的手啃咬起蜜桃,舌尖舔上勇者的指尖缠绕。
勇者眯起眼睛,食指在魔王的舌上画圈,“勇者也是人,也要赚钱养家的…最近桃子上市,忙得没时间去找你…”
“养家?就你一个,你过来魔王城我养你。”魔王咬了一口勇者的指尖,把啃了一半的蜜桃接过来两口吃完,“嗯,是挺好吃的,你干嘛不卖到魔王城?”
勇者听完眼神逐渐变得飘忽,气场也突然萎靡了下来。魔王也不是不知道他把工作和爱情分得很清楚,但确实没想过他能彻底忘了自己的爱人要养一大群手下且坐拥一个大金库。伸手拍拍他的脸,魔王用双指托起他的下巴,“桃子的事情之后再说,我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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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回过神来的勇者被魔王拥进怀里深吻,脑子一片空白,双手挪动着试图找到一个支撑点——一手撑住沙发,另一手抚上了魔王的大腿——一下就清醒了,魔王完美的两根肉茎勃起着,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唔,先帮我发泄一下…硬得有点疼…”魔王的手伸进勇者的棉麻上衣里,用尖尖的指甲一下一下地搔刮他的乳头,另一只手试图去抚摸他诱人的臀部——被阻止了。
勇者捏住魔王乱摸的手,“你别想…吃两根会死人的,乖乖的吃我的就好了呐…仲达…”
魔王也就只是随手一摸,被拒绝了也不是很在意,“都说了现在应该叫我暗渊,我已经不是之前的我了。”反手扯裂勇者的上衣,收获勇者的小小声抱怨,魔王将勇者推倒在沙发上,俯身下去舔着他硬挺的乳头,含在口中用舌尖碾磨,爱人的轻声呻吟最是助性。
“嗯哈…暗渊魔王大人,我们去洗个澡吧?”勇者的手指插进魔王的发丝间,当年他还没有这样柔顺的长发…现在也是让勇者爱着的模样,虽然有了些许隔阂,但那一点也不重要…
两人将衣物凌乱地脱了一地,跌跌撞撞地摔进勇者宝贝的木制大浴缸里。浴缸用魔法盛装着一片温暖,魔王在狠狠地吻着勇者的时候,勇者不安分的手探到魔王的后穴,往里塞了一颗光滑的晶体卵——
“嗯?这又是什么把戏?”魔王有些好奇,试图感受一下勇者搞的新意,但他一用力,那玩意就震动起来,震得毫不设防的魔王声音都变了调。
勇者笑了,开始抚弄魔王颤抖的肉茎,“哈,喜欢吗?放松些,越用力它会震得越厉害喔…”勇者把略微脱力的魔王顶在浴缸边缘,把自己的肉茎挤进对方的两根之间,缓缓摩擦着茎身,看着魔王逐渐动情泛红的模样,动起了坏心思。
“嗯…嗯嗯?拿出来…这太奇怪了…”魔王前后的敏感地带都被刺激着,迷离着双腿张开试图排出那颗卵,却被勇者又塞了一颗带底座的卵进去。凹槽卡在穴口,即使魔王再怎么放松也还是震得穴口发麻,被扩张又得不到爱抚的穴越加渴望被狠狠插入。
勇者抱起脱力的湿哒哒魔王,缓缓走向自己的卧室,路上不忘释放一个混合魔法蒸干两人身上的水汽。虽然在浴缸里做也很好,但是禁欲太久了,果然还是想要在床上黏黏糊糊地一直从天黑做到天亮。
把魔王轻轻放在床上,勇者转身去找那瓶准备了很久的用海兽软骨做成的润滑剂,拿出来之后发现魔王自己跪趴在床上,双手用力试图将穴内的小玩具拿出来。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痛感,脚趾蜷起颤抖着,这色情的模样让勇者不由得捂住嘴,抚上肉茎——糟,禁欲太久,这样的刺激已经让自己射出来了…
稍微平复一下心情,勇者走到床边,伸手按在魔王刚刚艰难拔出来一些的小玩具上,用力推了进去。
“啊——!”魔王全身紧绷,支撑不住倒在了床上。两颗卵震动碰撞,让魔王屈辱地射出了一发浓精。不愿抬头,魔王大人气得脸红但又确实很爽,埋在枕头里哼哼唧唧地不知道在抱怨什么。
这样的魔王实在过于可爱,勇者把被子挪到窗台,给自己腾出位置来——要不要为了仲达换一张双人床呢?不过平常都是去他那儿…也许不用换?——也就这么想想,勇者可是没有余钱买新家具的。而且小床能让他们的距离更近,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勇者伸手轻轻取出两颗晶体卵,抚摸着魔王的尾椎骨,他记得魔王那条大尾巴手感极佳,唔,得骗他现个形才好。
魔王从枕头里抬起头,眼角红红的,脸上不知是汗是泪。勇者温柔地拨开魔王脸上的发丝,轻轻的一下一下亲吻他脸上的水迹。
魔王闭上眼睛,轻喘着接受爱人的吻。他侧过身来,抬起一条腿架到勇者腰间,伸手邀请勇者使用圣剑前往探索魔王窟。
蓄势待发的勇者拿上了他的秘密圣水,准备为自己的圣剑附魔,顺便也浇灌一下温度颇高的洞窟——但大开的洞口已有清泉涌出,勇者惊讶地看着魔王,后者咬着下唇轻笑挑眉,抚上圣剑插入它命定的剑鞘——游刃有余的表情变了形,似乎有些磨合不佳。
“啊嘶——太久没做了…别这么心急…”圣剑半截卡在剑鞘内,勇者用圣水浇灌缝隙,试图揉搓剑鞘来让圣剑能够顺畅移动。
“就是因为太久了才心急嗯…”魔王的指尖在勇者后背来回刻下意义不明的印记,两把魔剑顶在勇者小腹上似在威胁,又似在挑衅。
有了足够的圣水加持,圣剑终与剑鞘深合一体。感受着内壁的蠕动和吸吮,勇者往深处一顶,魔王便吐出满意的呻吟。
勇者还想得寸进尺一些,手从魔王的臀部一路滑到膝窝,调整到适合运动的姿势,缓慢抽动起来,“仲达…嗯…暗渊魔王大人…让正直的勇者摸摸你高贵而色情的尾巴吧…”
魔王被操得正爽,嘴上却不留情分:“每次做爱都要摸我的尾巴,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尾巴?嗯?”但还是让尾巴现了形,从脚踝缠绕上勇者的小腿,尾巴尖顶在勇者的会阴,灵活地按摩出一串勇者的叹息。
“就是喜欢你用尾巴对我做的事情呐…”勇者笑,腰上的动作开始加速,“…哈,我也许能吃下这个…要试试吗,用尾巴?”
魔王压抑着喘息,对勇者不知死活的提议做出批判:“你想,嗯哈…被鳞片划伤?好好用用你的小天才大脑,别…啊,别退化成…性欲勇者…”
勇者失笑,狠狠地顶撞魔王:“性欲勇者不是…嗯,正配你这个…色情魔王…啊哈…”糟糕,还是太敏感了,感觉又要射出来了…
“谁是色情魔王啊,你给我——哈啊——!!”魔王被顶撞得懵了,下身一紧,精液竟射到勇者的胸口,也刺激得勇者射进了他的穴内深处。
话音被掐断,只有两人的喘息未平。稍稍平复之后,魔王咬着牙,愤愤出声:“话说早了,你现在是早泄勇者才对。”
勇者想,明明同时射精却说我早泄,真是双标的坏魔王。想是这么想,嘴上说的却是另一番话:“没爽够吗?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可以做到你喊不要为止喔…”
“谁要信早泄勇者的屁话。”魔王起身将勇者的肉茎抽出,看着仍然精神上佳的圣剑,魔王无意识的做出吞咽动作,“大概…也就只有色情魔王会信了…”
勇者以单臂为枕躺平在床上,眯着眼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魔王觉得这个勇者现在真的挺欠揍的,没想到接下来——勇者用两指挑起自己留在他身上的精液,扯出粘稠的丝线,伸出舌头将其卷入口中——魔王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但魔剑充能120%!
“嗯嗯,精神起来了呐?”勇者舔舔手指,“你的味道还是那么色情,让我都想来点直饮了。”说着翻身起来,倚在魔王肩头,在他耳边轻轻呼气。
魔王有些不爽,扭过头掐住勇者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光说不做,这就是勇者的作风?”
勇者倒是不紧不慢:“直奔主题不是很无聊嘛…”反手握住魔王掐着自己的手,轻吻一下他的指尖,“我得先好好品尝一下你的身体才好…”
魔王闭上眼睛,要是早知这家伙在性爱时是这种德行,就应该在鱼的…”
司马懿给了他一脚。诸葛亮后仰倒地,躺在地毯上憋着笑:“我开玩笑的哈哈…不是我腿麻了你拉我一把…”
于是诸葛亮被拉到沙发上,两人挤在不算很长的沙发上大眼瞪小眼。诸葛亮假作思考状盯着司马懿很久,盯到司马懿都翻了两次白眼,准备开口打破莫名的寂静的时候,嘴唇被诸葛亮的食指轻轻抵住。
“其实我知道的,纯黑间白,你是银丝墨吧?”诸葛亮另一手挑起司马懿的白发把玩着,“…嘿,我吧。”
于是喝彩鼓掌声渐起,诸葛亮优雅地向四周鞠躬,很快众人也就把这个小插曲忘在脑后。确确实实感觉到死亡威胁的某人已经逃跑了,还真是没胆量的东西——
一位看上去历战无数的女剑士试图与诸葛亮搭话:“帅哥,我看上你了,要组个队吗?终身制哦?”熟练地抛了个媚眼,看起来是恨嫁的女人。
诸葛亮还未开口,司马懿先走上来,用左手拉起诸葛亮的左手:“抱歉,不方便。”
眼看着司马懿的黑雾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凝做一个简单的素戒,诸葛亮也如法炮制,为司马懿套上了一个切面繁多的晶蓝戒圈。
女剑士捂住嘴:“噢,是我唐突了…”随即转身离去,毫不拖泥带水。
“你吃醋了。”诸葛亮的语气带着笑意。
“不吃。”司马懿嘴硬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