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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簌簌地下着,在郑森身上积了薄薄的一层。武道会在即,平日就不肯松懈的郑森这回更是活活把自己往死里逼,以至于在和父亲对剑时力竭昏倒了过去。
在他目不可及处,掌门忧心忡忡地开口:“当真要这么做吗?”
“以大木目前的能力,若要赶上武道会头筹,如今也唯有使黔驴之技了。”郑芝龙抚过被斩断的襟袖,断面齐整如线,“他的性子太独了,不过也许也只有他这样的独性子,才能吃得下这一棋罢。”
碎雪纷飞,掌门闻言摇头,直直地抬起眼,最终还是放弃了劝阻。
郑森睁开眼睛,只看见屋里点着两点豆大的烛火。那烛豆幽幽晃动着,他的意识也跟着起起伏伏。
他记得自己昏去前还在和父亲对剑,他记得自己得快快精进功法,他记得自己要拿下武道会魁首、获取机缘、重振门派…
费力地起身,他发现身下垫着的是个大蒲团而非床褥,此处也并非自己的卧房。逼仄的空间让郑森想起小时候犯错时被关禁闭的柴房,剑不知道去了哪里,通身只剩了件中衣还在身上,怪的是也没觉得冷。
摸索了几下,郑森发觉蒲团外的地板上刻满了诡谲的阵法样式,他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头昏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有些烦躁地抓了抓脑袋,他索性伸出手来摩挲了两下。指尖先是传来如玉般温润的触感,紧接着又是一阵如火烧般的刺痛,掌心无端涌出血来漫入刻痕中,蛇舞般迅速填满了整个圆阵。
郑森连忙收回手来,还没等他摆好防御姿势,屋里霎时炸开一团白光,狂风自四面八方涌来。那白芒里却传出婴孩的哭啼声。郑森定睛看去,母亲的面容自其间浮现,慈爱的面容注视着怀里的襁褓,右手轻拍着孩子,嘴里喃喃道いいこ、いいこ好孩子。
那孩子幻化抽条,不一会儿便三尺有余,抱着木剑扑入田川氏怀中撒娇。郑森已经认出那孩子正是小时候的自己,在往下去,团子大的孩子高过了母亲,幻影里开始出现长老们的身影。随着其他人一个接一个破碎开来,幻影里的郑森越来越清晰。他推测着自己大概是遇上心魔了,不动声色里掐好诀对准了幻影。
然而下一个瞬间,白芒和幻影兀得消散开来,袖珍的身形在阵中显现:一个少年人,穿件了堪堪遮到大腿的素衣,余下细脚伶仃暴露在冷风中。
那少年伸手将头上的金簪一拔,象牙白色的雪发倾泻而下,发丝间赫然立着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朵。那兔耳微动,郑森只觉浑身无力,更加昏沉。
视线明灭间身体却加倍敏感了起来,郑森清楚地感受到少年微凉的身体软软地贴了上来,小手撑在的他腰边。他的下身竟是未着寸缕,后衣摆堆在短尾巴上,股间湿漉漉地在他大腿上蹭着。
郑森想起书里说过,精怪修炼成人身多为双性,兼有阴阳之相,又想起精怪多爱吸食男子元精提升修为。只是门派随近年式微,山门里也不该悄无声息地进了只兔精才是。郑森回忆了一下少年刚刚的架势,多半也不是什么小妖小怪,心下一沉,想着这次真是栽了。
那兔精已经摸上了他的顶端,神经很诚实地传递了温热的感受,郑森迷迷糊糊,只觉得全身的温度都集中在了下身。纤细的指尖在冠状沟划了几下,很是刺激。剑修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少年便整个人坐了上来,阳具一路破开泥泞,堪堪停在翕张的小口前。
大腿夹紧了充血的肉枪,兔精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双手撑在郑森的腹上,摇动腰身抽送了起来。
“呜……”
细嫩的大腿模拟了肉道的紧致和触感,咕啾咕啾的水声回响在房间里。坐在郑森身上的周瑜微微蹙眉,虽然年轻人有活力是很好、但嫩肉在不断的摩挲下已经开始发红,龟头时不时戳过阴口,让他也难耐了起来。晃着腿又磨了几下,为了仪式顺利考虑,他索性腾出一只手向下拢住了剑修的阴囊,揉了起来。郑森瞬间感受到储精处的压迫,简直像在催种一般催促他快快出来,眼前开始发白,不自觉便泄了。
周瑜早有准备,在阴茎开始抽动的时候便守在精口,素手将白浊满满当当地接住,安心地跌坐在郑森的腿上舔舐了起来。身下的郑森无心关心眼前这香艳的一幕,泄出以后身体的昏沉轻了很多,但仍使不上力气。他胸口一起一伏喘着粗气,含糊地和身上的少年商量道,能不能先放过他,他愿意想办法不用这种方式帮忙。
“我近来有要事……不方便泄元,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用其他东西来加倍补偿给你!玉灵芝天山莲或是说蜜青果、什么灵药,你报给我就是了。要是你是为了驻颜,我也可以从门派里为你调出驻颜丹来。岂不是比强迫着来,和我结怨强?”
周瑜失笑,他这是被当成了觅食的山野精怪了。这孩子莫非是被门派里的人骗来的吗?可不能再让他多说话了,周瑜旋即正色,起身膝行向上。郑森还以为他愿意过来商量了,正松了一口气,结果下一秒就被兔精沉腰送过来的小屄堵住了嘴巴,唔唔出不了声。
周瑜垂下头,几缕发丝顺势垂了下来,扫在郑森颊边,酥酥麻麻的。底下的剑修还没跟上他的脚步,只是胡乱地蠕动嘴唇抗拒,弄得周瑜发痒,忍不住蹭动起来,不小心便蹭过身下人的鼻尖。
郑森长得剑眉星目仪表堂堂,挺翘的鼻子形似悬胆。如今被周瑜猛得吃进去,直觉腰软,一时咬唇蹙眉难以自持,不自觉便泄力坐了下来。这可苦了郑森,口鼻同时被堵住了,呼吸不畅憋得俊脸通红,忍不住溢出泪来。
也所幸周瑜本来就卡在临界点,不出多久便潮喷开来。来不及细细品味快感,他连忙后撤收集好自己的精华,顺势送入恰好在大口呼吸的郑森口中。
“……咳、咳咳!”
看着剑修呛得直咳嗽的可怜相,周瑜愧疚地抵住他喉咙还是强行让他全吃了进去。
没办法,仪式的流程正是如此嘛。
郑森一剑出鞘,招式狠厉,内里却有些心不在焉。那天晚上后他是在自己的房间穿着寝衣醒来的,脱下衣服检查,那几点暧昧的痕迹依然留在身上。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功力下降了的感受,若要比较起来就好似做了场春梦。但身上的痕迹是不会骗人的,更何况他也很在意那兔精出来前幻化出的画面。
掌门、母亲、还有角落里迷迷糊糊的那个男人。郑森是随着母亲来到山门的。那时候的他还刚落地没多久,母亲、田川氏便抱着他还没出月子便一路坐船来到了山门脚下。郑森的父亲郑芝龙是在外出游历的时候遇上田川氏的。他是门派的话事人之一,却不常驻山门,每每外出拾掇仙草灵丹探索秘境,也正因此才能漂洋过海与身处倭国的田川氏联结。但是一个门派都束缚不住的男人,又怎么可能因婚姻而安顿。他离开琉球后便不知去探索了哪一出密所,迟迟等不到丈夫的田川氏索性收拾好金银细软,孤身随着家里的商船来到了大陆。
初到门派的田川氏引来了很多热闹。修炼者们面上清高,背地底照旧免不了门阀派系之争,毕竟是郑芝龙不在此处,母子俩虽是安顿下来了,偶尔的使绊子却是难免的。
郑森自己无所谓这些,只是苦了母亲一个人在异国他乡,言语不通身边又没有体己人,与此同时,父亲却是不知所踪的。哪怕是郑芝龙后面回来状况大大改善,郑森心底依旧怀有一丝不满。
“大木,你可是有心事?”郑芝龙收剑,目光里带着一丝殷切。
“正是……”郑森回过神来,按下心绪尽量精炼地描述了昨晚的异事。
“这便对了,这便对了。”郑芝龙难掩兴奋地来回踱步,猛得定下抓住了郑森的手,“我先前游历北方时,便听说过一些修炼有成的动物仙接受上天正神的任务,来到凡尘上身、积累功德,以达到位列仙班的目的。”
“我当时便想起了我们派的历史中,正是曾救济过一位兔儿仙。于是我收集了门派中留存的仙家遗物,又仔细研究了沟灵通天的阵法,想着借了渡劫的东风,一举联络上他。”
郑森想起他先前渡劫成功后昏迷了好几天,原是神游到天界去了。
“我只见了他一面。他先是说多谢归还旧物,又说了既是救济有恩,不还便是了结不了因果。只消在山门极阴处为他准备好居所,他自会通过仪式而来。”
郑森语塞:“可那兔仙与我……”
“草木动物化仙报恩,除了还情也就是还以肉身。”郑芝龙了然一笑,“上仙若是私授我等气运,那是违背法则之举,留也留不住的。而功法宝器,先不提他手中的东西适不适用,但凭怀璧其罪其他门派不知道又要如何明里暗里地来使绊子了。因而,那兔上仙主动提出来双修传功。”
“这、这岂不就是拿人家做炉鼎……”郑森涨红了脸,险些咬到舌头。
“放肆!”郑芝龙瞪了他一眼,“人家长司于广寒宫之中,居于离恨天之上,素与太阴公事,曾助老君炼丹。你把人家和炉鼎作比,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可……”
“若不是仪式双方需童子身,轮还不一定轮得到你呢!你就真以为武道会上的其他人,背地里都是真像你看见的那样循规蹈矩地修行的?”对面的父亲开始放狠话,“更何况那夜你们互食双方元精,已在你们两人体内种下了对方的印迹。哪怕是露水情缘,你现在也应该负起责了!”
他说罢,拉过郑森的手,手背上赫然出现了三角梅状的红色刺印,郑森下意识去搓,却怎么也抹不掉。
看着儿子的呆样,郑芝龙适时放缓了语气:“好了,这般婆妈不是你的个性。我也不指望你能领我的情,这是湘妃竹制成的玉笛,你拿去。到时候赠与人家,也好讨人家个欢心。”语毕把长盒往郑森手里一塞,便拍拍屁股离去了。
郑森一手还握着剑,一手抱着木盒,正欲去追,又想不到什么词同父亲理论,一气将长盒掷入雪地中。
闷闷低头,却见漫天素雪落在礼盒外的红绸上,让郑森荒唐地回想起夜色里少年白里透殷的双颊。
神使鬼差地,他又把那礼盒拾了回来。
郑森在小屋边转了好几圈,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在木门上叩了几叩。
“进来吧。”郑森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来。小屋内除了床,只有几排紫檀书架和一张花梨小案,案上列开的笔架和砚台点了跟红烛,和外头的夕阳一起给整个屋子添了暖色,把郑森头次在小屋里遭遇的寒冷阴森渐渐覆写了过去。
周瑜正是坐在小案旁,他还是和那天一样只穿了件素衣,只不过今天在外面多披件水蓝色披风。小小的人裹在披风中,见郑森来了,肩膀一抖,披风自然地落在了椅背上。
他的自然让郑森更加不自在了,想叫一声对方,又不好意思直呼其名,索性想着先自我介绍好了,结果又被对方看破心声般抢白:“我知道,你是郑森,对不对?不必顾忌称呼之事,唤我公瑾就是了,我往后也叫你明俨,这样可好?”
他说着,起身向郑森走来,顺手帮他脱下了挡雪的外披挂到架上,看见郑森手里揣着的礼盒,歪头带着一点惊讶地调笑道:“啊呀,这是要送我的吗?”
郑森赤红着脸只点头,不敢去和周瑜的眼睛对视。然而一低头,反而看见了对方莹白的小腿、往下去是直接踩在大理石地上赤足。纤细的脚踝,圆润的趾,分明还是孩子般的大小,他一时更不知道把视线往哪里放好了,偏过头,把礼盒往周瑜怀里一塞就再没了动静。
他迷迷糊糊地被上仙引到床上,紫绡帐中铺了厚厚数层红被,弥漫若有若无的玉兰香。郑森陷在一片龙腾凤舞戏水鸳鸯中,看着周瑜支在他身上埋首为自己解衣裳,直觉得骨头都要被暖酥开了。
周瑜手指活动半天,才堪堪帮他松开外裤,不由得半是认真地道:“算准了阴阳黄历才定好的日子,时间丢在了宽衣解带上岂不是浪费了。”还不等郑森羞赧地自解上衣,他便迫不及待般将玄牝贴上了蛰伏之物,摇着屁股把头部吃了进去。
“……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郑森登时才反应过来先前闻见的玉兰香,多半是来自润滑用的脂膏。在他于屋外犹豫踱步的时候,周瑜已经独自默默做好了一切准备——这一认知让他气血上涌,肉茎也跟着大大抬头。
“呜……”周瑜被突然的涨大刺激得片刻失神,小嘴不自觉微张吸气,动作也跟着放缓了下来。
郑森的视角刚好能看见轻启的小嘴间的一点雪白的齐贝,情态妩媚中透出幼齿,可爱非常。正想大加怜爱一番,上衣扣却是越急越难解开,慌忙中撕扯了开来,索性顺势脱了罢休。
周瑜好笑地看着他笨拙的举动,俯身揽过郑森的脖子:“分明是新作的衣裳,这下可算报废了。”
覆着一层薄汗的额头凑到郑森嘴唇边,他下意识地吻了上去,含糊道:“……本就是穿来给你看的,你既已见过了,那也不算是浪费。”
“好纨绔不肖的话……唔!”周瑜话还没说完,郑森就动情地抱上他的腰,胸膛紧贴,底下的什物也更进了一步。
肉道不堪重负地收缩,夹得郑森呼吸不畅。一手顺着腰线下滑把住胯骨,周瑜虽兼有两副性器官,外形和体格上还是以男性为主,腰胯相对少女细窄许多。也因此,连带着阴户也生得短促窄小,偏偏郑森的本钱傲人,这边才入头,那头已是接近泄身边缘了。
不得已,郑森把住周瑜的腰胯慢慢凿啄。周瑜把头埋在郑森胸前,尽量放松肉道,才松开一点,被戳刺后又痉挛般吃紧,快感如涨潮一浪又一浪地从尾椎拍上前额,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随着抽插的节奏从口中溢出。
阴穴浅,花心也长得浅,硬挺地擦过,热乎乎的一股春水浇在龟头上,满出交合口。破身的处子血稀释成淡粉色顺着腿根留下,热摩擦使得玉兰香愈发浓烈,催出新一轮的情欲。
郑森不敢大动作,但每次擦过花心,媚肉如小舌般舔逗铃口,简直是一种甜蜜的煎熬。周瑜环住他脖颈的手向下抚上胸口,仰起头道:“……我并非、看起来的这般柔弱,呜!你只管、只管按自己的步调来便是了……”
夹杂着喘息的细语挠得人心痒难耐,郑森咬咬牙,一狠心将少年的胯用劲往肉茎上按,巨大的刺激让周瑜的喘息都染上了泣音。他弓起身,分明是自己下的命令,却迷茫地摸上小腹,抽抽鼻子不可置信地喃喃:“……居、居然真的全进来了。”
身下的郑森罔若未闻,停了一息便压住周瑜大开大合地操弄了起来。原始的冲动在他脑海里占了上风,每一下几乎都是压着周瑜的敏感点碾过去的,高速的刺激下周瑜连哭叫声都发不出来,如扼住喉咙般直吸气。玉户不住痉挛让他丧失对此处的自控权,盛不下的口涎挂下,完全雌伏于郑森的攻势,痴态毕显。
郑森只觉进了桃花源,豁然开朗。阴户完全被开拓成了他的形状,如同是专门为他打造的密所,吸得他腰眼发麻,戳一戳泉眼淫水失控般溅出,流到穴口又被肉茎堵回去,搅成白沫堆在连接处。
兔性善淫,哪怕化仙了也保留着本性。周瑜率先支撑不住,双手盖在小腹上,眼前白光一闪就要去了。小屄不要命地收紧,几度失去了意识,郑森复抽插了两下,顺着这股吸力交代在了里头。
水声渐歇,床帐里只剩两个人的喘气声。去了一次的郑森已经放下了诸多顾虑,揽住少年滑不留手的身体支起身来。周瑜还没回过神来,半阖的双眼没有聚焦,长长的眼睫湿漉漉地下垂,嘴唇微张,留了一点红艳艳的舌尖挂在外面。仙的飘然出尘、长者的宽严得体都已不复存在,高潮的过分快感直接把他收好的耳朵和尾巴操了出来,顺从的垂在发侧示弱。哪里还有什么仙风道骨的样子,被一棍子搅出了妖邪的媚态。
郑森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上前含住了那一点舌尖,凉凉的。周瑜这时候才大梦初醒被吃回了神,依旧伸着舌任由郑森吮吸香津,只有被扫过上牙膛时才被酥麻感逼出一两声碎吟。剑修布满茧子的手安抚式在上仙的背上轻抚着,向下滑到兔尾时,顺势合掌拢住。
“呜!……嗯嗯、”
都说兔尾短小,实则也不尽然,毛茸茸的翘出一个尖,摸上去搞好一个手能握住把玩。周瑜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得兔耳一立,然而舌头被人吃着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不禁扭起腰想逃过亵玩。兔尾巴本就是拿来感知周围的气流和温度变化的,如今虽用不上了,可也是十分敏感的部位,现在被抓在手里揉捏,激发了生物本能的危机感,应激的眼泪扑簌簌地下落,连带着小屄也跟着收紧了。
郑森的肉茎原本埋在其中,就如泡在温水里一样,被一夹吸,很快又抬起头来。待郑森上下同时松开时,周瑜的身子已经水一样瘫软靠在他胸口了。理智回笼的剑修本以为上仙该恼了,却曾想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下次偷袭前该告诉他才是。
郑森失笑:“……那就不算是偷袭了呀。”
兔上仙偏过头尽力思索了一下:“也是。”他按住小腹处郑森孽根的形状,说:“我都昏了神了。”
两个人都坐起的姿势让交合处清晰地暴露在眼前,周瑜两瓣阴唇可怜兮兮地吸附在肉根底,随着肉根的动作跟着忽闪忽闪地蠕动。原先被抓握的腰胯肉已经泛起青紫,郑森出神地想到分明是看起来如此脆弱细嫩的肉体,内里却意外地多情耐操,如同天生精于此业的工具般怎么粗暴也玩不坏。
“仙凡有别、我虽是野畜之身……得道了也、也自然不同于凡体。”
“……明俨还需多加修行精进才是。”
郑森又是惊奇又是发羞:“上仙又是怎么知道我的心声的?”
周瑜轻笑,拉过郑森印着三角梅的手放在脸边:“你我为结为双修侣,自然可以互通心声……嗯啊、只消你细心去听便是……”
郑森闻言,当真闭上眼气沉丹田悉心感受了起来。心声还未听清,下身被舔咬的火热感受却格外清楚了起来,铃口有两张小口降下来,一吸一吸地引人深入。
“兔子与人不同、母兔为了繁衍,都是生了两个子宫的。”甜腻的声音像是从天边传来的。
郑森惊讶地睁开眼,周瑜看着他的呆相,不禁咯咯笑出了声,郑森将腰一送,笑声散开,细细的喘息勾得心里慌。刚开荤的野崽都贪吃,无论是几个子宫都能喂满。变换着位置又做了几轮,周瑜匀气抱着腿根,保证元精一滴不漏全都盛在屄中,昏昏地和枕边人一直睡了过去。
剑修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是空荡荡的了,下意识去摸了一下,只摸到还发湿的床褥。胡乱披上衣服下床,就看见周瑜立在桌边,借着烛火正在端详他送的笛子。
点了一夜的烛台下一圈圈累叠了好几重的红泪,还只剩一点幽光,给笛子镀上了层暖调。周瑜见他来了也不抬头,将玉笛送到嘴边闭目试了几个音节。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将要来到的晨曦里,让郑森莫名想到了夜里缠绵时他的吟哦、也是这般婉转清脆。周瑜顺势往下吹着,郑森没听过这样的曲调,猜想它可能来自千年前的宴席间,和对面的上仙一样越过亿万斯年才环绕在他的耳畔身侧,求得一夜欢情。
一曲罢了,本是应该余音绕梁的时候,放下笛子的周瑜却看着他掩面失笑:“真是的,衣裳都撕坏了,你这要怎么下山回去呀。”
郑森这时也反应过来了,慌忙地拢衣服,没用,总有一块地方露肉。周瑜索性把自己的水蓝披风给他系上,两个人身形差距太大,能把周瑜整个人盖住的披风给他却还短了一截。周瑜努力地理了理,拼命板起脸来说:“好了。”没一会又自己破功,只说:“这回可记住了,下次再莫作践衣服了。”
周瑜送郑森出门的时候和迎他进门的时候一个样儿,赤足踩在光溜溜地板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好像一个风就能吹散似的。让郑森忍不住偷偷去瞧,所幸他总是在原地,并没有消散过。
远处的天边只剩两三颗星,东方的云霞晕出一点赤红,抬头去月亮隐隐约约地挂在空中,再多走一会儿就要被隐去了。郑森看着淡淡的月色,心里翻腾的是不知所谓的暖意。他忽然很想再把周瑜叫回身边问问他,自己此刻的心声究竟是什么。他想不到答案,倘若上仙能替他知道就好了。
雪纷纷扬扬地下,太阳出来了,照得光洁的雪面反光,雪面模模糊糊地映射天地生灵,包括剑修身上披着的那一点水蓝色。
郑森还是地滑了进去。
他和周瑜还从来没有贴得这么紧过,平日再怎么意乱情迷,该怎么做也都是说定了的。现在都乱了套,郑森抽插的节奏简直称得上是凌虐,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顶到了最深处。肉棒的征讨越是激烈,淫穴就越不安地期望讨好入侵者,在激烈的快感下哆哆嗦嗦地降下了子宫口吮吸龟头。
“这里不行……!”周瑜慌乱地弹动身子、里面,还在孕育——
微弱的话语没有阻挡哪怕一丝的进攻,被完全的掠取了。
“……啊啊!”完全来不及思考就被灭顶的快感带去极乐了,好奇怪,分明是强迫却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舒服。焦躁不安地把头埋在臂弯里蹭动,弓起身让长耳朵贴在胸膛。听着郑森的心跳声绞紧肉穴,周瑜在痉挛般的颤抖间去了。
按在腰间的手没有停歇,反而更加猛烈地扣住腰胯,向着肉棒按去。高潮的灭顶快感被无限拉长,饶是周瑜也不禁开始求饶,连求饶的话语也被撞击得不成句。
抵着子宫壁,肉棒大发慈悲般射出了白浊。
去了一次后的郑森眼底反而清明不少,回过神的他看着身下的周瑜,后脑堪堪点在床榻上,额前的碎发向后散开,双目涣散,檀口微张,露出一点小舌,正在嘶嘶吸气。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郑森慌忙想退出来,粗壮的肉冠牵拉开子宫口,带出了阵依依不舍的水声。
待肉棒退出穴口后,周瑜提起力气环住了膝盖指挥郑森抬起其自己的后腰,以确保精液能被满满当当地留在子宫中。
“……幸好天数还小,还来得及重新涵养一个。”
他垂下脑袋,耳朵跟着耷拉下来:“呜,该说幸好肚子里并没有孩子吗……不然就小产了。”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说玩笑话!”郑森都快魂飞魄散了。
“我是无论如何也伤不到哪里去的呀,”周瑜不以为意,“比起我,明俨,你是怎么了?”
郑森沉吟半晌:“……那个一身黑衣的人有问题,总之他经过我以后,我就好像是……被操控了意志一样。”
“我总觉得那气息有点熟悉。”周瑜蹙眉思索,“也许他也是谁的秘密底牌吧?不过那人倒不像会什么直接伤人的术法,多半也就是从心境下手。”
周瑜凑过来,唇齿贴在郑森耳边黏黏糊糊地絮叨,音色中甚至还有些委屈:“还有斗志吗,明俨。明天不会突然决定归隐茹素去了吧?”
郑森被他呼在耳边的暖气搅得糊涂:“我才吃不惯全素餐。”他瞄了眼周瑜布满指痕的大腿,佛门也不会要他这样淫邪的人的。
“我知道、明俨你是最坚定的人了。”周瑜的声音越发轻飘了起来,他直起身,小手渐渐摸向郑森胯间,点在那一杆硬挺上,“明明还在被影响着,却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真是个好孩子啊。”
他说着,软软地跪了下来,托住肉棒靠上来:
“……虽然不能再让你进去了,但是用上面还是可以的。”
说话间的吐息扑在铃口,不等郑森阻止,周瑜深吸口气便一鼓作气含了进去。纤细的手指随着吞吃一路滑到囊袋,喉头努力地张开,任由冠头向下进发。
调整气息,周瑜利用唇舌的吮吸节奏来模拟牝户的收缩,留长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滑过青筋,带来触电般的刺激。郑森本就尚且处于昏沉,到了如此热情的肉穴中,自然不可控地将肉棒向前送。
“咕……”双目难以抑制地上翻,即使如此也承受下来了,仿佛小小的玉口天生就是拿来供人发泄一般。
此时的门外却不合时宜地传来敲门声,不慌不忙的三下扣门声,落到周瑜耳边如惊雷。仓皇地想撤退,却被郑森的大手按住了后脑勺,在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恶趣味地按了下去。
“嘘,公瑾现在还没穿好衣服呢,要好好含住不发出声音才好哦?”看似是为人着想的语气,完全无法反抗。
肉棒随心所欲地抽插着,将气息完全打乱了。顶端故意碾过腔内的软肉,刺激得周瑜揪紧床单,原本根本不会有人造访的地方被恶意调教着。
敲门声似乎又响了起来,周瑜已无暇关注。被刻意搅乱呼吸后顾不上性器的存在,小兽一样拼命张开嘴巴索求空气,反而被呛到,连咳嗽声也堵在喉咙里,完全失去了先前吮吸的余裕。
已经被发现了吧?周瑜迷乱地想到,下一秒又被深深按在胯下,性器跳动了几下,顺着食道射了进去。
松手后周瑜软绵绵地跪趴在床榻,脑袋垂在被褥间,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了。床垫已经被各种各样的液体打湿,郑森干脆扯过被子将化成水了的周瑜卷成一卷,穿好衣服去找店家要一床新的。
盯着店主玩味的眼神说完要求后,郑森奇怪的问道:“方才是有什么事来敲门吗?”
店主摆摆手,道:“是一位大人来寻您,嗨哟……他上来就拍给我五串铜钱,来问我您住哪。我这不是看着他长相衣着与您相似,想着可能是和您一路来的,这才指了房间。”
这做派,分明是父亲来了!他来干什么?郑森无心和店家计较,追问人如今去哪了?
“那位大人说、说看你在忙正事,就先去茶馆自解闷去了。”
城里的茶馆没有千家也有百家,郑森了解自己的老爹定不可能去什么正经馆子闲坐,专摸排烟花之地的茶馆,果然不多时便找到了人。
馆内恰好在说书,而此人正坐在青龙头上第一个的最佳位置听书,正是投入的样子。郑森顾不得旁人注目就要上前来拉人走,却反被郑芝龙按下在座位上,顺手将盘子里的梨果塞给儿子,只说你好歹等我听完这一回啊。
郑森听不进父亲慢悠悠的语调,问:“你怎么在这里?”
“这得问你的上仙大人,哦不,我现在应该叫公瑾,是不是?”郑芝龙目不斜视地看着说书先生,“他先前托梦给我,点了几项草药要我带到这里来。我还惊讶他莫非预知了你要受伤,原来是自个儿随着你来了。”
“都是什么草药……”
“唉,唉,你急躁什么,我总是会给他送过去的。如今你坐了这样好的位置,却只是问东问西,煞风景得很。”
郑芝龙总算将目光认真投到了儿子身上:“依我看,你倒是确实多听些书学学世情为好。天天记挂大义,倒真成痴儿了……你同他接过吻吗?”
郑森迷茫地看向父亲:“是曾经有过。”
“唉……”郑芝龙叹了口气,“恋人情难自禁才有唇齿相交,你既说自己只为大义,又为什么要去吻人家呢。”
“‘如梦幻泡影,如电复如露‘枕上千层绸缪,被中万般恩爱不过说书人一句话便能概括。你却因一夕而求长情,真是自讨苦吃。”
郑森原想再分辨两句,摩挲了半晌手中梨果,一句也憋不出。
“罢了罢了,我早料到我们郑家男人都是大灰狼……”父亲嘟囔着,“要怪只能怪上仙大人修炼了千年,依旧是只小白兔。”语毕他面色一转,不知为何心情又好了起来。
台上,说书先生一指叩在桌上,喝道:
“正是:张公吃酒李公颠,盛六生儿郑九怜。”
“世间几许不平事,都付时人话短长。”
“小瑜,我……”
“……老师,你明明知道我的情感一直都是……”少年赤红着脸颊,下定决心了一般急切地将亲了上来,郑森来不及躲避,只由着他的小舌探到自己嘴里,蛇一样在口中滑动。
还穿着短裤的小屁股慢慢蹭到男人的大腿上,不安分的手已经向下摸向裤裆了,指尖按动着开始抬头的硬物。
两人分开时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小瑜露出了偷腥猫般的促狭笑意:“……分明很有精神呢,老师,你也是和小瑜一样的心情吧?”
少年乘胜追击地拉下裤链,浓情蜜意地蹭了蹭肉棒,然后毫不犹豫地含了下去。
“咕……呼、”呼吸胡乱扑在大腿内侧,看起来很辛苦的样子,没什么技巧却无比努力地吃下去了、这可能就是jk青涩的魅力……绯红的双颊、凌乱的制服领结、以及期望得到夸奖的目光。
——真是香艳!个屁啊。
郑森瞟了眼上方架着摄像机逐渐逼近的宫本伊织,而在他的脚边是补拍周瑜屁股分镜的演助。眼下拍摄的正是主观口交的镜头,他只需要出个阴茎就够了,他认命地一动不动,尽量把感知用在体会身后的大床有多柔软。
余光中的小瑜还在努力地舔舐,即使两个大镜头正在对他进行前后夹击,几乎要让郑森感叹真的有必要这么努力吗?随后嘲讽般想到,也是,人家可是专业的呢。
郑森当然是业余的,而且是完全的业余,对于av,他连看也很少看。并不是说他不好色,而是在父亲良好榜样的带领下他比起在房间里悲哀的幻想,早就知道可以通过自身魅力来结交对象。总而言之在郑森的前二十年的人生里,他就是这样一个招人恨的成功人士。直到有一天,他那洒脱的父亲洒脱地消失了,拍拍屁股留下一句儿子我一定会回来的就再也没回来过。留下郑森一个人面对一众债主。
想尽一切办法后的郑森对着债主说真的没有了,你们把期限放宽我慢慢做兼职行不行。
对面嘿嘿一笑,我帮你介绍最好的兼职呀。说罢便压着郑森到了医院做检查,结账时还不忘刷郑森的信用卡。现在不止他爸的信用卡爆了,他自己的也岌岌可危。
“不错不错,”那人弹了弹报告单,“是个可塑之才。”
郑森心都凉了,脖子一横威胁道:“你们就是真卖了我的器官,也还不上我爸的窟窿。但是他要是知道了你们这么对我,可不见得不使狠招!”
“好儿子,谁说要卖你器官了?”债主拿单子拍拍郑森的脸,“我知道什么是可持续发展。”
他挥挥手叫人把郑森压回车里:“都说虎父无犬子,郑芝龙的本领我知道有多强,现在就要看你小子的了。”
郑森大惊,进了车瞄见导航地址上的江东孙氏会社更是差点昏死过去。
江东孙氏是近些年兴起的企业,和他们郑家同属船舶领域。也是因为熟悉,所以他很清楚孙氏最近在着力发展色情业道路。落魄到熟人那里是一回事,联想到父亲的发家史,郑森悲愤地想与其这样出卖肾,还不如直接出卖肾呢。
事情哪里由他说了算。郑森就这样在众人的压制下签字画押,正式成为了江东集团的第一位av男优。
“咔——好好~小瑜的表现非常不错呢。盒饭到了吗,那就先吃午饭吧,下午再拍插入戏。”高尾导演拍拍手笑着说道。
郑森的身上一轻,小瑜,或者说周瑜,理了理衣襟转身就去拿自己的那一份盒饭了。郑森暗自叹了口气,把处在爆发边缘的兄弟又塞回裤子,也去拿自己的饭了。
……只是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在开头里有小瑜蓄意勾引家教老师,故意脱下内裤直接穿短裤的戏份。这个,现在也没关系吗……?
“这种事情无所谓吧,”像是有读心术一样,周瑜平淡的说道,“现在穿了之后还要脱啊?”他说着,捋了一下散在颊边的头发把盒饭送入口中。
啊,又忘了他是专业人士。
相比起深陷囹圄的自己,郑森更加难以理解身边的这个无所谓的家伙。他很早就认识周瑜,只不过是作为企业家,坐镇董事会的周瑜。而现在这个作为av主角和他对戏的周瑜,他也曾见过一次。
自从那天签字画押以后郑森便心如死灰,一连躺在家里好了几天。直到某个下午被电话叫去和新片的导演对接准备开拍。
他魂不守舍地去了,一路上希望公交车赶紧出事故让他死了得了,转念一想一车这么多人跟着自己陪葬好像不太合适,又开始祈祷下车时能被直接撞死。
车还真来了,只不过是摩托车,擦着他的身体而过,带起一阵冷风。郑森在风中看着后座的女子下车和开摩托车的女人告别,两人嘴里说着什么达令啊cute啊之类的甜腻话语,让郑森只想快步离去。
那个女子看见他后却笑着迎了上来:“好英俊的男孩子,你就是郑森了吧?我是以后对你负责的导演哦,你叫我高尾吧。”
送高尾来的女人在闻言后向下看了眼:“哦哦,还真不错呢,就是年轻人的实力吗?”
还没等郑森反应过来,她就骑着摩托扬长而去,又带起一阵冷风。
高尾摆摆手:“哎呀,小武藏就是那么直率。还请别放在心上。”说罢拉过郑森的手带他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已经有人坐着了,是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对着进来的两人点头示意。
什么,这就是他以后的对手吗?如果可以,他更想和这个人做武力上的对手啊……
“这位是宫本伊织,是摄影师。”谢天谢地。
“说起来伊织还是小武藏的徒弟呢!他们都会二天一流式掌镜,就是同时操控两台摄像机。很强大吧?”
“哈?”
“导演……”伊织露出了尴尬的神色,果然这是在开玩笑吧。
“嗯嗯,那事不迟疑先来完成工作吧。”高尾坐到他的对面,“这次考虑到是你的出道作,还是暂且选比较保险的题材,大概是家教老师和他的学生的不伦之恋,能明白吧?”
还没等郑森回答,她马上问道:“骑乘、正面和后入,哪一个比较擅长呢?”
“哎?”郑森瞪大了双眼。
“我们也是要考虑到你的客观因素的啦。胶卷和时间都很宝贵哦,当然是越容易成功的越好。”
“我其实、没什么经验。”
“哎——?”高尾托了托下巴,“那没办法了,只能由受方来主导了,那就暂定骑乘吧。这样子也好,肉食系最近趋势大好呢。”
说罢高尾又和郑森深入探讨了一下关于时长、节奏的问题,郑森从没觉得自己对身体这么陌生过,绞尽脑汁地回复着。
“那今天先这样子吧,接下来一起去聚餐怎么样?”高尾兴奋地说道。
“剧本呢?”
一边沉默许久的伊织回答道:“剧本一般都是当天才会发到演员手里的。没关系,拍摄都是分成片段来的,一次记一段就好了。哪怕是即兴发挥只要不太生硬都没关系的。”
“那,”郑森还是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那和我对戏的人是谁?”
“是我。”门被推开,一个少年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