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闻言当真试验了起来:“明俨……咩?”
郑森顺着那羊犊般的尾音抵住花心泄了出来,缓缓退出时但见饱受折磨的穴口已是红通通一片,微微肿了起来。郑森有些心疼地对着穴口吹两口凉气,说下次不能在这样胡来了。周瑜好气地打了一下他的嘴,心想这会儿又不是你食髓知味的时候了。
郑森怕穴口破皮,说什么都不肯再进去了。但周瑜体内仍像火烧一样不得趣,索性捡起小盒里的产卵器递给从者,指使他来帮忙。
周瑜两指扒开小穴,看着郑森推着产卵器的头进来,胶制成的卵被一颗颗推进肉道里。
“好冰……”小卵遇上火烧一样的母体,仿佛真的被赋予生命了一样在身体里滚动。先被吃进去的几颗更是钻进了花穴深处,随着媚肉的收缩一跳一跳的。周瑜捂着肚子缩成一团在床上滚来滚去,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好奇怪,虽然吃了很多,但是小卵都轻轻的,要拼命收缩才会鲜明地感受到存在、好想要。胶被体温捂开后在里面黏黏糊糊的,好像真的要和身体融为一体了。他慢慢爬进郑森怀里,臀瓣夹住对方早就二次起立的肉刃,顾不上害羞求助道:“帮帮我……明俨。”
郑森把尿般将御主的双腿分开,然后大手在隆起的小肚皮上安抚性地摸了摸,猛得按了下去。
“啊啊——”即使看不见脸,光听声音从者也能猜到刺激有多强烈。但如此努力的母亲才堪堪派出了两颗卵,第三颗在穴口露了个头,又被穴肉一张一合地吃回去了。郑森没办法,两只手一面施压一面开道,两指伸进小屄引着小卵走,全然不顾身下的周瑜已经要哭哑了。
又排出一颗,大半化开的卵依依不舍地拉下长长几道淫丝才掉到床褥上。郑森用食指又探了好几遍,拍拍御主的脸柔声道:“好啦,好啦。公瑾很厉害,都生出来了。”
“一、二、三……”周瑜怔怔地数了数卵的个数,“不对,不对,还有一颗。”
“兴许是已经化开……”郑森安慰着御主,下一秒就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周瑜翻过身来按住,小穴蹭蹭肉棒,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周瑜像是要将肉茎绞断般发狠地收缩着:“……没有、真的没有。”太过激烈的动作让右肩原本结痂了的伤口又崩裂了开来,猩红渗透了纱布。
郑森这时候也不好受,肉道里灌满了他自己的精液和融化的胶,黏黏糊糊地触感让肉棒有如被全方位包裹了起来。与此同时周瑜不断的收缩使他甚至难以拔出来,只能任由御主含着。加上伤口出流出的血,引得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去舔舐。
混乱不堪的头脑触发了惨痛的联想,他无意识地又一次射在周瑜体内,喃喃道:“archer,不要走……”
反倒是因伤口的疼痛而清醒过来的周瑜先回神,用额头蹭着从者的下巴,说我在,我在。
那人的唇边还沾着自己的血,铁锈一样的味道弥漫在口腔里,魔术回路从来没这么深刻地联结在一起。
“呀,我们的明俨真是能吃好多呢。”像夸奖孩子一样捧起了从者的脸蛋,“平时却怎么节制,太过禁欲可不好哦?”
不知为什么对面的人露出了被刺痛的表情:“公瑾、我以后会好好说出要求的。禁欲这个词,能不能不要再提了。”
“那要看明俨的表现咯?”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得逞了,不禁笑了起来。
折腾了一天,伤势却没有起色,反而有更加严重的趋势,但总算解决了一桩心事,倒也不算太坏。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进来的是寻欢作乐后反而会变得消沉的郑大人。
“哎呀,是来请我坐大飞船夜奔的吗?”
相当闷闷不乐的神色。
“明俨看起来好像吃不到肉骨头的小狗。”
那人端过药碗认命道:“如果公瑾是小羊,那我当然只能是牧羊犬了。”
吹了吹热气,屏气一饮而尽。从者眼巴巴地看自己喝完,从怀里掏出小小的点心送过来。很精致的样子,咬了一口后糖的甜在嘴巴里漫开,周瑜很仔细地把手心里落下的碎粉也舔了。
“这是来自东瀛的点心。小时候妈妈经常买给我吃。”郑森撑着脸看周瑜吃完,漫不经心般说道。
他明白从者的心意,那也是他期望的未来。无论如何,能召唤出他真是太好了。依偎在宽大的臂膀里,他放心地合上双眼。想望间,周瑜仿佛能看见满天的火船一直延伸到了海的尽头。
“明俨,终有一日——”
“妾身执壶,元帅行酒——”
“这么个好女婿,喜酒儿正好沏三钟。”
美人踱步应和唱道:“理会的——”她将袖一甩,玉手移壶斟上满满一杯。这曲周瑜小乔她不知道唱了几遍,才子佳人的戏码虽俗,却向来鲜受人嫌弃,逢年过节演一出,也算是图个热闹了。
花旦复又斟酒答应,转身的间隙却不由把目光投下台下的主座。分明只是一瞬,那座上宾却似有所感般,收起原本就长久噙在唇边的微笑,重新对她露出了更深一层的笑意。
她急忙把余光收回到台上的郎君身上,深切上前拜堂。眼前的小生伴作周郎的模样,她目光中又浮现那个笑容,相较之下,那分明幼嫩的脸庞似乎才流淌出了真风流。
心思到了这个地方,戏俨然失了再演的意义,索性已到了最后一折,站定念唱完最后一句,花旦缓步退下。
不久,落幕后的掌声响起,她在后台的向外瞥去,那个人也在鼓掌,而他的脸上已经恢复了那种平淡的笑。
她莫名焦躁地舔了舔唱得发干的嘴唇,接着便看见真正的大人——那位国姓爷进了门来,径直走向他。
“是我自己叫了人带我来看的。”奇怪的是,他还是这样子平淡,甚至声调里带着哄劝。
国姓爷身边没带一人,面带无奈低头道:“我自然知道,不然也不会守在门外不进来,怕就怕妨碍你看好戏。酸儒寒子借着你的皮做的美梦,也真亏得你看得下去……”她呼吸一滞,几乎不敢相信如此呦呦邀宠的软语出自国姓爷之口。
两人越说靠得越近,只漏出一点笑声留给有心倾听者。她背后被人一拍,受惊地回过头来,是班子里的小丫头在唤她卸妆。
稀里糊涂地跟过去,一旁的小生已经把脸擦了大半,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说起来,”她低低开口,“今天点戏的那位……”
“啊,是国姓爷从倭国带回来的那个。”小生不甚在意地随口应道,“看了半天也就是笑,怪不得有人猜他说不来官话呢。”
“……反正也是眉清目秀的模样,只要喉咙会唱些,怎么也比我们练几百句更强,哪里关心说不说得来话呢。”
平白生得高大又有什么意思?这等品性!随口一句,倒引过来这么多龌龊话,她将毛巾向水盆里一掷,水珠溅上戏服也不管,帘子一掀就出去了,只留下小丫头赔罪。
——然而真名士玉面锦心不假,常人不可及处,相逢遇情之时,自有莺啼恰恰,浓情款款。
“公瑾……你,”郑森喘着粗气,双手不知放在哪里是好,上天赐予他的美玉太娇小玲珑,大手游离到哪里都能带起一阵狂浪。
周瑜的喘息热腾腾扑在耳边,屄穴才吃进个头,肉道深处的蜜壶想要得紧,逼迫着周瑜央求道:“明俨、哈啊……帮我……”
得了令的手找到目标,环住周瑜的腰便向下摁去,只听着耳边爱人的吟哦自欲求不满的高昂渐渐转为了点点哀求,随着他的节奏而一长一短地发晃,只觉得飘飘欲仙,还未泄身便已要登顶极乐了。
蜜壶欢欣雀跃地吸附在硬物上,被劈开来的媚肉一缩一缩地贴着肉柱的青筋吻食,周瑜得趣了反而玩心更起,拉着郑森把在腰间的手先上去。掌心摊平来,胸前的两点朱果一点顶在指头一点顶在掌根,竟是一手即可拢住。
他不用郑森主动,自己顺着囊袋拍在穴口的节奏接力蹭着。左边奶头不时卡在两指硬茧之间,一点痛楚反倒把酥麻感更清楚地传递给大脑。而右边奶头的敏感触感数着道道掌纹,翻云覆雨间把身边人的重重心事读了一遍。
“哈哈……”轻笑声从贝齿间溢出,周瑜目光下移,粗大的阳物深深埋进体内,在小腹处顶出半圆端倪,“明俨今日也算是见了两位公瑾了……呼、如何呢?”
小手摸向一片泥泞的交合处,指腹揉搓着落在外头的肉柱,周瑜眯眼道:“明俨……还喜欢这样的我吗?”
郑森被一边被肉穴舔吸,一边受素手服侍,正恍恍惚要去了,被突然一问打断进程,呆在温柔乡里不知东西了。
周瑜很有耐心地蹭着他剩下那只流连在腰间的手暗示着,郑森顺着望去,只见一个巴掌便是搂住了身下人半圈小腰,幼小的躯体藏在怀抱中,好像再用用力就要碾碎了去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吗……“天下只有一个周公瑾。archer只要是archer,”他哑着嗓子唤道,内心却顺着周瑜的意思不自觉开始幻想成人样的公瑾散发垂头,雌伏在自己身下的场景。
“……只要是archer,怎样都是好的……”郑森模棱两可地回答道,顺着肉道的收缩丢在了里头。
“啊啊……”吃饱喝足的人儿脸上徜徉开笑意,“原来如此吗……”
一响贪欢后,郑森被周瑜服侍着沐浴了一番,躺回已经由下人换了一床被子的床上,搂住温香软玉便沉沉睡去了。
郑森睡得不易,他闭眼前身下那物已经又隐隐抬头,有再起之势了。但望着把小脸贴在自己胸口安然休眠的周瑜,他硬生生忍下冲动也将两眼一合只待第二天。
然而天不遂人愿,睡眠中他清楚地感觉到有一只手正在摸往自己胯下,却绝不是archer——那手要大上一圈。
微眯起一只眼,只见重重帷幔后一道人影绰约而立,唯有手探入了帐内撩拨点火。不好。来不及思考archer此刻去了何处,郑森心中警铃大作,只由着那只手的主人动作,待到那人欲附身时,他猛得拽住其手腕发力,自己借着惯性弹起,将此鬼祟之人反手摔在床上。
“你——”爆喝威胁的话还没出口,郑森看见那歹人脸庞后边惊呆了:琥珀眼睛长睫毛,鬓边一道水色发,archer的呼唤卡在郑森喉咙里,分明是对的特征,但轮廓却大不一样。倘若说先前的archer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那如今眼前这个人大概早已行过冠礼,原本圆杏般的双眼在笑眯眯后显得细长,眼尾扫入鬓角,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指头无意识扶上朱唇,虽说变大了,但在这张脸上依旧小巧精细。这边的郑森还在思考,那边的舌尖已经慢慢探出,卷住指头便含了进去。
嘴唇配合着手指的张合扩大缩小,原先吃个龟头都要拼尽全力的小嘴如今似乎找到了更进一步的秘方。
“嗯啊……”周瑜拽拉着郑森的衣襟,任由口咽顺着话语滴落,“话本的影响能让我拥有如此宝具和特能……依着一些逸话里的形象重新幻化自然也是小事一桩……”连音色也一模一样,带着低沉的少年音配上可爱脸庞是反差感的惊喜,而配上这样一张俊郎柔情的面目,大概是没有人能拒绝梦中情郎吧……?
郑森无心区分这究竟是梦还是真实,眼前的周瑜已经把衣服开了个遍,曲起腿来用双手掰开穴肉,如同最下贱的性奴在向买主推销自己的淫荡般。那口穴和记忆里archer的白净狭窄不同,色泽如三冬里的红梅般艳丽透顶,花蕊里正结着点点露珠等待采撷。
郑森自然而然地掏出早已被撩拨出头的肉棒楔入肉穴。熟悉的吮吸感令身经百战的国姓爷也是腰眼发酸,几欲融在里头。然而除此之外一切几乎都是陌生的,英俊矜持的面容随着高潮而崩坏,本以为换了身躯敏感度会随之下降,没有想到是连在敏感区也随之放大了。周瑜本人好像也才意识到这点,两条原要缠上男人腰的腿失了力,险些掉在床沿,被郑森两手兜住,白花花的一条并在腰间一条抗到肩头。周瑜难耐地扭扭身子,不顾玩脱也要用脚跟一下一下划在郑森背部催促,迫不及待要一起来探究新躯体能到什么程度。
“啊啊……唔……”郑森用胯下之物丈量着穴道尺寸,原本塞一半就能吃得七七八八的穴如今难得用媚肉便可以吃下整根。畅快地将最后一节塞入牝户,那圈肉环自动降下来和龟头来了个深吻,洒出的春水不要钱般浇在肉柱上,几乎要倒灌进翕张的马眼。
雪色的长发随着腰肢款摆铺开了半床,顺着周瑜的呻吟郑森掌心在敞开的身躯上流连,高热的手按过腰肢,虽然依旧纤细,却不再是那一手可把的孩童身量。如今的公瑾要是去弯弓射雕,一箭稍偏怕是连太阳也射得呢。胡乱说些瞎话,郑森的手在朱点边打着圈捻玩,引得周瑜不住挺胸,又被他一指压住乳心按回去,重复几回,和下头一起痛快地给了。
水声渐歇,两个人喘气,黏黏糊糊连着下身换了上下。郑森适应了娇小幼躯,一时用少了力,没撑住身上的人,两个人胡乱向后栽去。
千万银丝织网般拢在郑森两旁,连屋里的星星烛光也遮了个遍。周瑜的唇嗑在郑森牙上,所幸鼻子没撞一起。偏过一点头,周瑜顺势下头吃着棒子上头吃进爱人唇舌。
良久他才支起身子,手指引过两人拉出的银线暧昧道:“……不止下头对得齐,上头也能合上了。”
郑森听他还有心思说此等荤话,面色一红,暗自发力顶得更快了。周瑜随着浪潮起伏,两手一翻不止从何处变来两盏交杯酒,呢喃唱和道:“小生自幼家贫,不曾想有朝一日能坐拥此等美妻……”
拿起杯盏的手不知道是脱力还是故意为之,丝丝冰冷的酒液落在郑森的胸膛,一路倒流到脖颈,湿进被褥里,酒香四溢但就是进不了他口中。
郑森还没想过自己此生还有机会演小乔,他接过自己的那一钟,伸到作乱人的唇边强灌下去。周瑜咳嗽几声,脖子一扬将酒吃进,雪白的颈子上结满了汗珠,叫人又想伸手按上去,又想粗暴地咬下去。
周瑜动情地伸舌舔着杯底,待郑森移下杯盏也未曾收回。两指夹住嫩肉,郑森起身来揽住便宜夫君的腰腹颠弄,舔着周瑜唇边溢出的残酒调笑道,幸得周郎,小女欢喜得很……
良缘既成,郑森在肉壶内捣弄数下,安心泄给了周瑜,之后迷迷糊糊又换着玩了几次,双方都沉醉地丢了意识。
日上三更郑森才悠悠转醒,总觉得浑身酸痛,往日早起的从者难得地还伏在自己身边,因他的动嘴而颤了颤睫毛,似有苏醒之意。
望着熟悉的小脸,郑森面上一热,想起来昨晚梦里的细节。都怪公瑾昨晚拿那事情逗他……身边人已由猫儿般爬上他的胸膛正要索吻,他沙哑开口道,公瑾,我做了一个特别的梦。
原本正欲贴上来的小脸愣了一刻,耳根子突然红了起来,郑森不明所以地自己抬头接住了暂停的唇,忽而从唇齿间尝到残余的熟悉酒香。
啊啊,他瞪大双眼,环住了身上的玲珑玉体,公瑾原真有如此妙法……
城里人后来也将国姓爷旁的那位公子看熟了,也有人故意献媚提议要帮其做媒,结果叫国姓爷一口回绝了,只说少年早已成了家。
但没人见过少年身边有那位女子的身影,后来又渐渐传说这少年还有一位哥哥,与少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眉眼,身量却高上不少,是真正的世家公子风范。少年的妻子正是在兄弟间流连,因此被掩盖了踪迹,不许家丑外露。
坊间因此流传出了许多画像,有人好奇,自然也有人不在意。带着小丫头出来扯新衣的花旦轻蔑一笑,道:“哼,怎么可能……”
她话音一滞,画上的男子面若桃花,眉眼含笑,因她见过那张相似面容的真迹,移换过来画上的虚影似乎也鲜活了过来,叫她不忍心再说出否决的话。
世间英雄士,江左美丈夫。心里有了模板,她从此再没演过小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