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刮脸?那手脚慢的,要半夜起来,你可起不来。”
“我还不是怕割你脸了。”
“你割了我左脸,等刮到右脸的时候左脸伤口都长好了。”
“哪有!”
她娇嗔的样子实在太乖了,乖得总是叫祝云来忍不住要欺负她,不过要是欺负得狠了,也是有脾气的。
祝云来又被她咬了几口,要她一点点吮舔了唇瓣舌尖上的血才肯,但最后也没有在外头办成事,就那么支应着回了院里。
他一路上攥着何青圆的手,掌心都要把她烫化了,还好秋袍略厚了一点,朦胧夜色下,也没那般点眼。
祝云来生得眉浓目深,血色染唇,反而有种别样的凛冽。
何青圆有些怕,在他欺身过来时把心一横,先扑过去抱紧了他。
祝云来哪能叫她扑倒,一手将她搂起来。
何青圆自觉用腿缠住他的腰胯,这叫祝云来有点开心,又故做出一副不快的样子来,道:“老是这不行,那不行的。”
“在外头本来就不行,叫人看了,传出去像什么话。”
“那你的意思是,不叫别人看见,就行。”
“不是,才不是!”何青圆这样说着,又贴近了他一些,抚抚他的额头,道:“在屋里,在床上,其他都不行。”
祝云来觉得她摸自己的方式跟摸小煤球差不多,昨个她就是一边摸小玄猫一边说:“不许上床,不许上桌,其他都可以。”
‘还不如猫呢。’祝云来晃晃神,掐得何青圆嘟起嘴来,先被狠狠亲了一遭,颠弄着让她在身上就去了一回。
何青圆从前哪里会知道这桩子捣进捣出的事情能这样要命,只叫她魂都淌出去了,无力反抗的时候,又伏在桌上受了一回。
护肘
祝云来早起出门时哼着小曲小调, 灶上给他卷了个硕大的卤肉卷饼,严严实实用油纸封好,香气四溢。
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小两圈的, 路过外院的时候瞥了眼祝云词,见他已经在站桩了, 就晃晃手里的卷饼, 在祝云词的哀嚎声中拔了那根烧到一半的香,换上一根新的。
“叫得怎么像被马踩了卵蛋?站好了, 过几日我休沐, 带你去监当局看大象。”祝云来轻松拿捏。
祝云词登时就挺直了腰板,点头点得像鸡啄米。
有了大象吊在眼前,这一炷香的时间也没那么难捱了, 祝云词眼瞧着线香灭绝了, 才从梅花桩子上一跃而下,抱起卷饼就啃。
“老夫人院里还送了糕粥来。”每日会陪着祝云词练一个时辰的护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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