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好别叫夫君去,”何青圆心下忐忑,捡了颗顶顶厉害的酸梅子丢进他嘴里,又想起祝云赋巴不得求这一场战扬名,便问:“那祝云赋呢?朝上可有人举荐他?”
祝云来本想摇头的,忽然想起议事厅里某人在同他套近乎的时候似乎提了一句,说是祝云赋的名字也被拿进拿出议几次,正要说话,酸得捧脑袋。
“他总觉得老头在压他,不给他出头的机会,所以想换条路数出人头地吧。”祝云来被酸得口水都要兜不住了,微微皱眉道:“这小子的性子真是越磨越坏,老头那种只贬不夸,只打不教的风格不适合他。”
“贬和打不就是教了吗?还要怎么样才是教呢?”何青圆微微笑着,脱口而出,却见祝云来的目光变得有些不满困惑。
“谁用贬和打,教你?”他缓缓问
告状
听到祝云来这样问, 何青圆笑容稍僵,扬了扬嘴角,道:“没, 就是小时候挨了戒尺几下,谁没挨过呀?”
“姑娘和小子怎么一样?更何况你又乖乖的, 根本没有必要贬斥和责打啊。”
祝云来一想何青圆摊着手叫别人用戒尺打的情景, 就很不爽。
“那如果,就是因为这样教过了, 才变乖呢?”
何青圆的说法绕了圈, 祝云来的目光也在她脸上逡巡了一遍。
“那你本性是什么样?”祝云来凑近她,鼻子嗅了嗅,又用微凉的鼻尖去碰她的鼻尖、耳垂, 还有脖颈。
很痒。
何青圆轻笑了一声, 被搂到他腿上。
“嗯?”祝云来催促她答,但又不住地咬吮含吻。
何青圆不想答这个问题, 一阵阵酥麻蔓延, 她索性任由自己娇喘发软, 正好不答。
祝云来揽住她往后弯折而去的细腰,咬开层层衣襟, 埋首香腻。
在何青圆以为祝云来也沉浸欲望的时候, 却被抚着腰背揽了回来。
祝云来与她交颈厮磨,揉着她圆润的肩头, 握着她纤长的脖颈,舔舐着她的耳垂,轻道:“坏些也无妨的, 只要是你喂的酸梅子,我都吃的。”
何青圆颤了颤, ‘嗯’一声,不知是应,还是吟。
这一番温存过后,何青圆扯着松散的衣襟去镜前梳妆打理,镜中人春情满溢,脖颈上红梅朵朵,一路往下开去。
她自己都不好意思盯着看,理好衣裳,漫画广播剧小说都在疼训裙4而2二午玖幺伺七就着之前梳的一把细辫子将头发绾束于顶,又在髻底插了一把玉梳,看起来家常简单,又有些俏皮。
胭脂、口脂,更是不必了,何青圆甚至要薄敷一层粉来遮一遮。
祝云来用腿挎着一把纤弓,正在上弦。
何青圆想看他是怎么弄的,时不时就转过脑袋来,要么就是从镜子里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