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类(1/2)

台湾台北市翠竹酒楼顶级包房

“将军,车预备好了。”说话的年轻人叫阿峰,h毛,瘦高个子,20岁出头,说着有些蹩脚的香港普通话。他看着站在面前的人,一脸的恭敬,等待着主人的答覆。

“行,那就这样吧,你们看看厂子里还需要更换什麽设备,尽管提!台湾一向是昆爷最重视的市场,你们也是他亲自挑选最重视的左膀右臂,所以更应该jg诚合作,替昆爷分忧,这也是他这次为什麽让我来替他问候大家的原因。”

极为低沉的嗓音,没有所谓的磁x,反而带着一gu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这个人说的每个词都显得极为客气,但是站在他身边的所有人都弯着腰不断点头,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倒也是,无论是混在黑道上的,还是一直走在白道上的,有谁真的敢看着缅甸坤帮昆爷手下最红的察哈将军的脸说话吗?这样的人不是初出茅庐不知好歹的h毛小子,就是已经躺在棺材里si了很久的si人了。

察哈将军是谁?那要先从坤帮说起。

中老缅泰四国在澜沧江-湄公河800多公里的航道上实现了自由通航。几十年来,中国通过澜沧江-湄公河这条国际航运线完成累计运输量达300万吨以上,累计进出口额和边民互市贸易超过300亿元,足足显示了这条航线的重要。但是,几十年来,在两江流域的各路江匪和海盗,毒贩们也逐渐认识到了它的重要x,於是,各种滋扰,武装抢劫活动也十分猖獗,另四国政府十分头疼。特别是武装贩毒分子,经常会抢劫或胁迫一些船只替他们运毒,如果遇到反抗,就会毫无人x的将船上的所有人杀si。

缅甸-泰国-寮国,大量毒品的买卖交易,是这里成了点石成金的秘密所在,‘金三角’道尽了这个神秘之所的魅力所在。

“金三角”这个词对於所有人来说并不陌生,百余年来,这块位於东南亚泰国、缅甸和寮国三国边境地区的三角形地带,因盛产鸦片等毒品而成为世界上主要的毒品产地。而流经“金三角”的国际河流澜沧江-湄公河由於跨国联合应急反应机制不健全,已经沦为贩毒团夥逃避检查、实施绑架勒索、走私毒品等犯罪活动的“h金水道”。在所有毒贩中,不得不提到的有两个人,一个是桐沙,一个是察哈将军。

坤邦是缅甸东部的一个自治邦,面积约12万平方公里,人口800多万,是缅甸面积最大、人口最多的邦。它北面与中国云南的西双版纳接壤,东面与寮国和泰国接壤。在赵匡胤时代末年,大毒枭桐沙将坤邦作为根据地,组建了一支军队,自立为王。桐沙贩毒集团当时控制了整个金三角地区毒品贸易的70,桐沙本人成为世界第一大毒枭。然而,在缅甸和中国政府的大力围剿下,桐沙不得不向政府投降。

二十年过去,他当年建立的坤邦毒品王国的影子仍然存在,由来已久的金三角毒品问题并没有明显好转,反而在近期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因此,各国在打击制毒贩毒上也加大了力度。

而加剧了这种紧张趋势的另外一个人物就是察哈将军。据传他本是台湾一个小地方的农民之子,因其父母得罪了当地的官员而受到迫害,无奈之下,带着幼小的一双儿nv投奔了在缅甸的亲戚,但是没过多久其父就跟着贩毒集团的一个亲戚去了泰国走货,此後再无音讯。他母亲因为水土不服,很快就身染重病,不幸去逝了,只留下孤苦的兄妹二人。不久,为了给幼小的妹妹一个活命的机会,也才十岁的察哈,将她辗转送回了台湾的一所孤儿院里,自己则加入了当时缅甸最大的贩毒头目昆泰的雇佣军中,此後凭着自己的聪明一步步地排上高位,终於得到了昆泰的重用。由於他掌握着坤帮大部分的军事武装,外人都尊敬地叫他一声察哈将军,却将他真正的名字忘记了。

现在,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黑道煞神,站在这个极尽豪华的包房门口,说着这貌似是安慰人的话,却让站在离他三尺以外的所有人都感到惴惴不安,头皮发麻,整个房间里充斥着冻si人的煞气,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回话。

察哈见他们这麽唯唯诺诺地抖着犹如筛糠的身t,心里更加憎恶,看了看阿峰,示意他开门,走到门口,又转头说道,

“那批货,昆爷希望下个月能按时到码头,各位老大多费心了。”

“是是是。”

察哈在这些忙不迭地回答声音中跟着阿峰下了楼。酒楼门口,一辆黑se稳重却不扎眼的奔驰商务车已经停在了门口,阿峰打开门等着察哈将军上车,规规矩矩地关上门,他不慌不忙地走到驾驶室,准备出发。微微侧头,却看着後视镜里的察哈,小心地问道,

“将军,还去老地方?”

察哈疲惫地点点头,慢慢合上了眼睛,一路上密封x能良好的车里几乎什麽也听不到,安静地有些诡异。忽然,察哈说道,

“我已经有十几年没回家了。”

回家?如果那里还可以被称为家的话?姆妈客si他乡,那个没用的男人各种鬼混,可是小妹这些年,他一直在找那个失散多时的妹妹,但是机缘不巧,几次他派去的人都和随时搬迁的孤儿院错过了。再後来,他在帮里的各种内斗中终於懂得,兄妹永远不再相见也许才是对妹妹最好的保护和安排。

但是,不找她,就真的不惦念了吗?

就像十几年不回台湾,他就真的不会再为这熟悉的土地动容吗?

“阿峰,停车。”

察哈睁开眼睛,命令道。

“吱”一阵刺耳尖利的急刹车,阿峰将车子停在了紧急停车带,後面一连串有三辆黑se的奔驰车随着他们停了下来。

“阿峰,我想自己去转转,你做他们的车回酒店,我晚上自己回去。”

阿峰忽然有些犹豫,他转头看着察哈,问道,

“安全吗?”

察哈淡然一笑,

“想杀我的人很多,能杀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阿峰不再多说什麽,开了门就下车,察哈则抬腿跨到了驾驶室。尽管1米80的阿峰已经算高了,但是对於身高足有1米88的察哈来说,空间好像仍然不太够用。他左右调了调位置,扶好方向盘,又是“吱”的一声,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蹿了出去。

混浊的空气,嘈杂的音乐,迷人眼又撩人的彩灯,男男nvnv们在重金属的音乐中扭动着各式各样的身躯,并以动物的本能x1引着异类的注意。

这个地方早就失去了记忆中的橙hse的稻香,夏日午後的蝉鸣和飞过田间的蜻蜓。

换来的就是眼前这些类似群魔乱舞的景象。

察哈把杯子里的taki一口倒进嘴里,心里更加不满,这里酒的味道都是不正宗的,他把小费压在空酒杯底下,正准备离开,就看见四五个男人走了进来。其中为首的是个高高壮壮的中年黑脸汉子,看着像当地人,粗长的h金链子挂在肥厚的脖子上,脸上的横r0u随着他的步伐也一抖一抖的。後面跟着两个染着金hse头发的年轻人,极瘦,两条纹满了图案的细长胳膊露在外面,有恃无恐地左右看看,然後其中一个人冲着跟在他们身後的另外两个人说道,

“你们俩,在那个角落等着,一会儿力哥会来处理你们的事情。等着吧,小兔子们。”

察哈的注意力被h毛身後的其中一个年轻人x1引住了,他坐回到他原本的y暗角落里,开始仔细打量那个孩子。

好漂亮的男孩子!

走在最後的两个人,只能被叫做男孩子,因为他们的脸上还挂着那个年纪才有的稚气和叛逆。左边个子矮一些的男生,长的极为可ai,遮住了额头的刘海使他看起来像个洋娃娃,大大的眼睛,翘挺的小鼻子,有些r0u嘟嘟的小嘴,红yanyan的,看着就很有让人扑上去的慾望。不知道为什麽,他的脸上挂着泪水,有些楚楚可怜的样子。

而让察哈一下子惊yan住了人,却是走在他身边的同伴。

他,1米82,83的样子,身材颀长,略显单薄,但是看上去并不柔弱,一种与年龄不符的疏离冷漠之感充斥全身。上身穿着一件有些陈旧的白se衬衫,像是台南那边高中的制服,袖子被他卷到了小臂以上。七月是台湾最热的时候,流火的季节,这个男孩子却没有像其他这个年纪好动的男孩子一样,将x前的钮子全部解开,露着充满青春气息的x膛。他反而将钮子扣到了第二个纽扣,这样,就更加增添了他的书生气,带着一种禁慾的诱惑力。唯一露着的地方,是他的脸和脖子,肤se很白,远看着皮肤极好,真有些像古人描述的那样肤如凝脂。同样的一层薄薄的齐眉刘海遮住了他的眉毛,大大的黑框眼镜将他漂亮的眼睛盖住了,只觉得那双很黑很亮的眼珠里流淌出来的不是灵动,而是冷漠和云雾一般的不可测。他的嘴唇有些偏薄,看起来更让人觉得这个人有些难以接近,但是颜se却非常好看,不似他同伴的嘴唇那样鲜yan,而是淡淡的粉se,这让察哈想起他家後院种着的那种粉红se的罂粟,不张扬却更具诱惑。

察哈从16岁开始拥有自己的男人,nv人,到现在在他身下来来回回的男男nvnv不计其数,有他喜欢的,也有别人送的,有漂亮的,有妖娆的,有y1ngdang的,有故作清高的,但是,像眼前这个男孩子似的,具有诱惑力又带着与生俱来的冷漠的人,还真是不多见呢!

有意思!

察哈一下子觉得这次台湾之行没有白来,一切都变得有趣了!

假以时日,这个男孩子必定会像最亮的钻石那样,夺走所有光彩!

察哈正在自顾自地想着,只见两个男孩子被带到了察哈身边的小茶座里,那个矮个子的男孩委屈地叫着同伴的名字,

“振华,你等一下会救我的吧?你不能见si不救啊!我不要留在这里做鸭!”

振华,好俗气的名字!

察哈想着,他收敛了全身张扬的气息,想更多的观察那个叫振华的孩子,很奇怪,他觉得那个男孩子会注意到他的存在,尽管他呆的这个角落里几乎没有什麽灯光。

同类!

这是察哈对这个男孩子的第二印象,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觉得这个孩子和自己很像。

叫振华的那个男孩子没有回答,另一个好像也并不在意,只是自顾自地接着小声说道,

“力哥这次肯定不会放过我的!他上次已经派人去过我家了,幸亏我当时不在,不然早就被卖到这里了!哎,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最後还是要回到原点。振华,振华,你说命运怎麽对我这麽不公平,有个好赌的老爸,还要再加上一个没人x的妈妈,也就我哥还能罩着我,结果现在还去当兵了。振华,看在我哥从小那麽喜欢你的份上,你可要帮我啊!”

察哈听着,心里一沉,果然,这麽漂亮的男孩子肯定早就已经不乾净了!

转念,又觉得自己很无聊,自己玩儿过的那些人又有几个是乾净的?就算是被他开了ba0的,也是很快就送给了底下的兄弟们,大家一起乐呵。不知道为什麽,对於这个男孩子,察哈竟然有些带着独占yu的渴望,有了这个认知,他心里一惊,脸上刚刚还有的玩味表情立刻消失了,他察哈什麽都可以有,就是不能有情。

情,无论是亲情还是ai情,只能变成他的催命符!

音乐声音渐小,是舞台上乐队换场的时间,人们开始从舞池散开,回到自己的座位。

察哈敛了敛心神,最後看了一眼那个实在太具诱惑力的男孩子,准备起身离开。这个时候,就听见一个尖利的声音念着他的名字,

“力哥,听说察哈来了?”

他侧了侧头,看见一个尖嘴猴腮的瘦小男子正撇着嘴继续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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