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精神和物质上都不富裕的家伙,有很多想要的东西,欲望深入沟壑,永远不会满足,既贫穷,又不会为满足欲望付出过多努力,便永远也不可能达到填平欲壑的幸福,因此我每天都痛苦着,对幸福的人总会有糟糕的揣测,每每回想起平庸的一生,身体就像正在被密密麻麻的针穿透。
但是我的优点是在有一副很好的外壳装饰,并且从始至终地躲在外壳之下,周围人对我的评价一向积极,至少表面如此。
唯有在不是我的我的时候,我才愿意回归我的本来面目,满脑子都是幻想地徒步走入深夜的公园是我最近的乐趣,对外人我说这是散步训练,实际上我不过是用体力消耗来压抑心中止不住的精神高潮。
在此期间,我希望任何人都不要打扰我,但情况却总不能如我所料。法地寻着。翔太郎浑身发毛,不适地扭动着,却被强大的力量紧紧拖着身体,被迫靠在身后男人灼热的胸口,几乎要被烫得发抖。
“呃!哈啊……你做了什么?!”
某一点被蹂躏时,电流窜过了翔太郎全身,他哆嗦着,皮肤表面还残留着被那种刺激攀爬的痕迹,又被继续研磨着那处,连阴茎也缓缓勃起,贴在小腹上。猛涨的快感翔太郎暂时无法消化,后腰酸涩得厉害,直也直不起来,只能朝前弓着。
这是用前端自慰也没有的体验。可怜的侦探眼前眼花缭乱,
肠道已然被男人的阴茎驯服,温吞地吃着,原本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除却一些不可避免的肿胀和撕裂痛。可前列腺被开发后,整个内壁都敏感起来,只消性器一摩擦,黏膜表层就层出不穷地迸溅快感,折磨得翔太郎不好受。
怎么用后面也这么爽,难道自己其实不是直男吗?相关生理知识稍显匮乏的侦探一颗心灵在颤抖着,眼眶也酸酸的。他不知道,只要是男人,都能从前列腺的摩擦获得满足,因此竟在慌乱中也夹杂了两分恐惧。
男人不晓得翔太郎的心理活动,但生理反应还是看得一清二楚,比想象中还要顺利。他抱着侦探的腿弯,将他折叠成一团,也搂得越紧,操得越深,穴肉和性器的交织越发激烈,一些爱液顺着甬道分泌出来。
“你说不准很有天赋哦?”男人故意这样夸赞道。他的手还很色情地在翔太郎小腹上摩挲着,意味深长,“其实我一开始做好了你里面会撕裂的准备,毕竟我润滑得很随便,但没想到很轻松地吃进去了,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侦探身体僵硬,连着肠道也狠狠夹了一下,他恼怒道:“少胡说八道了,我的身体才没有你说得那样,我对这种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你快放开。”
“是吗?那你又为什么会硬呢?”
男人温热的掌心覆盖上翔太郎的阳具,只是被紧紧握住,翔太郎居然剧烈地瑟缩,活像是被戳了触角的蜗牛般反应激烈。完全和自己动手不是一个感觉,手掌太热了,热得他汗流浃背,神经敏感度也成倍提高,仅仅上下套弄,也足以令灼热的潮顺精管涌上。
“哈啊、不是,你把手松开,不要摸那里……”听着自己的声音,翔太郎不得不闭嘴,嗓子好像也被情欲泡满了,止不住喘着,还剩哪里没有被攻克?
后穴的阴茎捣弄得越发凶,绵软的肠肉被攻陷得毫无反击之力,承受着汹涌的撞击,最多偶尔软绵绵抽缩两下。男人有意抽插得跟着前头抚弄阳具的频率一致,没有多采用什么细腻的技巧,仅是紧握着撸动,也足够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