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翔太郎在电车上(电车痴汉)(2/2)

难受的闷哼从翔太郎的鼻子中溢出,他很疼,屁股疼,肚子也疼,腰也疼,被人拽着腰往后扯,又顶得向前撞,整个身体都摇摇摆摆的,简直像是被吊在断裂的桥上摇晃,每一下都心惊胆战。

好想吐啊,胃里翻江倒海的,翔太郎皱着脸睁开双眼,却瞧见周围环境已然天翻地覆,自己被按在公共厕所里,帽子滑落在脚边,身后的男人一个劲地顶撞着,根本跳过了大部分有空让他挣扎和逃避的情节,径直驶入尾声。

肠道内沉甸甸撑满了男人的性具,强势的抽插仿佛在大脑内搅弄,碾压他的尊严,摧磨他的意志。雄性的气息几乎像噩梦一样萦绕在翔太郎身体内外,他额头上掉下大滴汗珠,浑身发冷,咬着下唇,终于忍不住叫喊:

“混账!你这是强奸,是强奸吧?!快放开我,你这个精虫上脑的笨蛋,根本就是借着执行正义在欺凌他人,连调查清楚都没有,光顾着发泄自己的欲望,使用私刑,就这样还要以正义使者自居吗?”

“别吵了,要是被别人听见了可不好。”男人脸色阴了下来,但翔太郎看不见,只是继续挑衅。

“哈啊……我猜你是帮家里的女性亲戚声张正义吧?你现在做的事情,又和欺负她们的坏蛋有什么区别呢?”到底是顾及被人听见,翔太郎的声音压低了很多,男人还是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他揪着翔太郎的头发,粗暴地让人扭过头,另一只手掐着青年鼓鼓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犹疑。显然侦探正气凛然的话也令他动摇,男人皱着眉,正踟蹰着,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来自翔太郎的手机。

男人接通了电话。

对面传来朝气蓬勃的女孩聒噪的声音:“喂,翔太郎,怎么今天这么磨蹭,连点电车变态的消息都没有拿到啊?!绝对不能让这样的罪犯在风都嚣张太久,要是他把目标扩大到街道上,像我这样美丽动人又惹人怜爱的女孩受害了怎么办啊?”

他没有回答,也没有让翔太郎开口应付,径直挂掉了电话。接着在侦探“你看我没说错吧”的眼神中,男人若有所思地问道:“你的名字叫翔太郎是吗?”

“怎么了?”翔太郎正等着对方放过自己,却没想到听到了这样的话。

“既然如此,反正我也很喜欢你,不如将错就错好了,我会好好疼爱你,让你体验到和男人做爱的快活的。”男人一边坐上马桶盖,一边将翔太郎搂到怀里,他动作是比先前温柔很多,但丝毫不见把人放过的意思。

“喂,等等,你不是应该把那个……拔出去吗?我才不想被男人疼爱!”

或许被抱着坐在男人膝盖上,比在电车上面被猥亵还要令翔太郎不适。搞什么,这副像是什么少女漫主角的姿势,他可不是什么为帅哥心动的高中少女,是正在修行磨练路上的硬汉侦探啊。

可惜翔太郎的双手仍被束缚着不能动弹,原本装备的小东西被搜出来,扔到一边,以至于显然全然是任人鱼肉的状态。早知道会是这样的发展,就不顾及这家伙是个心怀正义的普通人,直接上道具了。

再后悔也没什么用了,男人的阴茎还在他屁股里插着,生生将侦探整个定住,性器随着腰胯的摆动,细细地在肠壁上研磨,操开一层层柔韧的褶皱。翔太郎一低头,还能瞧见自己微鼓的小腹,凸出体内阴茎的形状。

“你再这样,我真的会去告你强奸的。”翔太郎不安道。

“听你这语气就不会了,你是很在乎面子的那人对吗?”男人咬着他的耳朵说话,喷出的热气尽数笼罩着耳廓,仿佛要蒸熟了。

他的手法也越发轻柔,明显是朝着挑逗翔太郎的性欲而动的,那根阴茎也在甬道内有章法地寻着。翔太郎浑身发毛,不适地扭动着,却被强大的力量紧紧拖着身体,被迫靠在身后男人灼热的胸口,几乎要被烫得发抖。

“呃!哈啊……你做了什么?!”

某一点被蹂躏时,电流窜过了翔太郎全身,他哆嗦着,皮肤表面还残留着被那种刺激攀爬的痕迹,又被继续研磨着那处,连阴茎也缓缓勃起,贴在小腹上。猛涨的快感翔太郎暂时无法消化,后腰酸涩得厉害,直也直不起来,只能朝前弓着。

这是用前端自慰也没有的体验。可怜的侦探眼前眼花缭乱,

肠道已然被男人的阴茎驯服,温吞地吃着,原本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除却一些不可避免的肿胀和撕裂痛。可前列腺被开发后,整个内壁都敏感起来,只消性器一摩擦,黏膜表层就层出不穷地迸溅快感,折磨得翔太郎不好受。

怎么用后面也这么爽,难道自己其实不是直男吗?相关生理知识稍显匮乏的侦探一颗心灵在颤抖着,眼眶也酸酸的。他不知道,只要是男人,都能从前列腺的摩擦获得满足,因此竟在慌乱中也夹杂了两分恐惧。

男人不晓得翔太郎的心理活动,但生理反应还是看得一清二楚,比想象中还要顺利。他抱着侦探的腿弯,将他折叠成一团,也搂得越紧,操得越深,穴肉和性器的交织越发激烈,一些爱液顺着甬道分泌出来。

“你说不准很有天赋哦?”男人故意这样夸赞道。他的手还很色情地在翔太郎小腹上摩挲着,意味深长,“其实我一开始做好了你里面会撕裂的准备,毕竟我润滑得很随便,但没想到很轻松地吃进去了,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侦探身体僵硬,连着肠道也狠狠夹了一下,他恼怒道:“少胡说八道了,我的身体才没有你说得那样,我对这种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你快放开。”

“是吗?那你又为什么会硬呢?”

男人温热的掌心覆盖上翔太郎的阳具,只是被紧紧握住,翔太郎居然剧烈地瑟缩,活像是被戳了触角的蜗牛般反应激烈。完全和自己动手不是一个感觉,手掌太热了,热得他汗流浃背,神经敏感度也成倍提高,仅仅上下套弄,也足以令灼热的潮顺精管涌上。

“哈啊、不是,你把手松开,不要摸那里……”听着自己的声音,翔太郎不得不闭嘴,嗓子好像也被情欲泡满了,止不住喘着,还剩哪里没有被攻克?

后穴的阴茎捣弄得越发凶,绵软的肠肉被攻陷得毫无反击之力,承受着汹涌的撞击,最多偶尔软绵绵抽缩两下。男人有意抽插得跟着前头抚弄阳具的频率一致,没有多采用什么细腻的技巧,仅是紧握着撸动,也足够刺激了。

前后夹击下,翔太郎腿根颤得越厉害了,尽管他咬着下唇,忍着呻吟,依旧无法压抑身体的本能,被浪潮般的情欲拍打得瑟瑟发抖,体内各种快感与愉悦此起彼伏,缠绕着他脆弱的理智,不留喘息的空间。

如果今天没有出门,如果今天换了个车厢,或许就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了。翔太郎难得地产生了一些后悔,他在绝望的心情中,腰肢紧绷,被操到了高潮,阴茎前端喷出精液,滴滴答答地洒落在隔间的地板上。

双眼失神着,翔太郎瘫倒在男人的怀中,他浑身脱力,被高潮的余韵套牢,平生遭遇的首次后穴高潮对他刺激太大。

身后的男人也很快射在他屁股里,意犹未尽地把阴茎从后穴撤出,他比手脚发软的翔太郎多一点体力,于是把人放下,放心地解开束缚双手的绳子,打开隔间门。等可怜的侦探有些力气,又反应过来,人已悄声无息地走了。

“可恶……”

眼见精液顺着自己的双腿淌出,屁股里黏腻的感触越发鲜明,翔太郎双颊白了又红,红了又青,脸色好看不到哪里。他这样一个处男,贞操居然交代给了一个男人,这简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

“啊啊啊啊啊,不要让我再见到这家伙!”

他抓着自己的头发,低低发泄了一句后,还是认命地掏出纸巾擦干净腿间,再捡起帽子戴上,提起裤子,整理仪容仪表,装作若无其事地从公共厕所里走出,重新打开手机,联系上亚树子,随便找个理由敷衍挂电话的原因。

在菲利普的检索下,翔太郎在下午抓获了那个电车色狼,了结了这场闹剧。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二天,那个电车上的职业装女人就推开了事务所的门,侦探坐在沙发上,瞧着她的脸,心中浮起不好的预感。

“请问,你是左翔太郎先生吗?”

“……呃,我是,请问你是有什么委托吗?”翔太郎心跳得厉害,倒让旁边的亚树子升起疑惑,想着这家伙怎么对女委托人这个态度。

“不是的,我有其他事要找你。”她摇摇头。

事务所的门再次被打开,跟在女人身后的进来的,正是昨天那个男人。他朝坐在沙发上的侦探露出笑容,在翔太郎屁股隐隐作痛下,女人按着男人朝他鞠躬道歉:

“对不起,昨天我哥哥误会你,还对侦探先生做出了那样过分的事情。我知道这很难找补回来,但是起码请先接受我们的歉意。”

居然把这种事告诉家里人了吗?翔太郎大吃一惊,自己可是半分都不敢和事务所里的人透露的……不过处境不一样,这样也很正常。他又去瞧男人的脸,见他轻松的表情,侦探几乎想对女人冷笑道:

我可没看出来这个厚脸皮的家伙打算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