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五姑娘军,管你从前是千金小姐还是平民奴寇,全都以姐妹相称。
夏惜染冲她抱了抱拳,翻身上马,一勒马缰道:“此行我定能撑下来,不负苏老太妃重托!”
只是任务是什么,下面的人都不知道,只有为首的统领知道,她们只管押送东西就是了。
这边三百名五姑娘军风风火火的押送着几十马车的物资赶往秦岭,那边苏予澜也送拿着他锦绣文章的南宫强走了。
南宫强还挺高兴,要请他去快意楼喝花酒,被苏予澜给拒绝了。
叶斐然还在兢兢业业的吃瓜,开心道:“哇,军饷动了,竟然火速的朝秦岭方向赶去。照这个速度,五日便能赶到秦岭。”
听到叶斐然心声的叶夫人和苏夫人终于松了口气,苏夫人却是心下一惊,低呼一声:“糟了。”
说完她赶快朝儿子书房走去,生怕儿子为了父亲委屈自己,把自己所著的好文章给了南宫强。
到了儿子书房一问才知道,原来儿子给的是另外一篇,苏夫人还颇为不情愿:“另一篇也不该给他,就凭南宫强的才学,能考中进士都难。若不是他爹和敬国公的关系,他怎么可能入得翰宸书院?而且他入翰宸书院,我看为的也不仅仅是宓先生,定是有人在为他的仕途铺路呢!”
这些苏予澜心里都明白,就凭敬国公府和南宫世家的关系,说没人给南宫家透题他是不信的。
既然有人透题,找人代写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之前出事的薛秀才,到现在还是无头公案。
苏予澜安慰她道:“母亲不要担心,我不会让南宫强得逞的。南宫家多行不义,这些年来多次为难我们苏家。不单单是苏家,何将军也多次向爹反应,北疆边境的军饷从未足两过。将士们在塞外喝风吃土,他们吃香喝辣,却连最基本的温饱都不给他们,实在可恨!”
苏夫人叹息:“咱们苏家最大的软肋就是过于刚正,但是能怎么办呢?我自嫁予你爹起,就知道这辈子注定不会太平。只是委屈了你跟汐儿,你们两兄弟以后的日子怕是也不好过了。”
苏予澜却十分乐观,上前安慰母亲道:“母亲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堂堂七尺男儿,已十八岁成人,再有两年就及冠了。弟弟也不是那娇弱之人,日子谈何不好过?要说不好过,也是我们兄弟没能让母亲过上好日子。待儿臣及第,一定好好尽孝于双亲身前。”
叶斐然刚好吃了自家母慈子孝的瓜,内心又开始疑惑起来:“我这大表哥可是郁郁而终的,他这天性乐观的性子,又怎么可能郁郁而终呢?想必……唉……”
苏家太惨了,一家子大大小小的苦瓜。
叶夫人听着儿子的心声,眉心也皱的很深,谁能想到她苏家这一路忠君爱国,会被奸人算计至此呢?
说白了,也就是政治争斗下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