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位恶魔上演诱惑的戏码,简直是不自量力,但主人就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我也只好想尽办法满足他。
在我思考着如何诱惑主人时,主人一把将我抱起,抱至沙发上,他坐了下来,而我跨坐在结实的腿上,我想主人应该是蹲得腿酸了。主人背靠进沙发中,显得十分慵懒,等待我的动作。
「主人,怎麽样能诱惑到您?」我有些羞怯地低下头,要是做出什麽羞耻的事情,结果主人不为所动,岂不是太尴尬了?
主人挑了一边的眉,哼笑出声,「我告诉你就不叫你诱惑我,叫做我想看。」
我想主人是没有意愿告诉我任何事的,我也只能想尽办法取悦他。主人一副随我表演的姿态,我不禁想着触碰他的身t是否被允许,我试探x地凑到主人的耳边,主人偏了头,不是闪躲,倒不如说是疑惑而想看我要做什麽,如果主人不愿意我靠近会直接把我推开。
「如果您感到不愉快,请您别忍耐。」以防万一,我还是向主人说道,这不管是对他还是对我都是好的,免得他不愉快,也免得他不愉快累积到临界让我求生不得求si不能。说完,我便亲吻主人的左耳垂。
「我什麽时候忍耐过了?」主人哼笑了声,又摆正了头,似乎是明白我为什麽凑近他,也是主人的这个动作默许了我亲吻他的行为。
「以防您心血来cha0。」我伸出舌头轻轻t1an着主人的耳朵,t1an过主人的耳朵轮廓,又轻轻啃咬着。
「嗯……」主人的身子微微颤了下,搂着我的腰的手稍微收了点,说道:「你是狗吗?」
「嗯,主人的母狗。」我拥着主人的颈子,心中有些雀跃,主人的耳朵有些敏感。我又轻轻咬了下,主人缩了下颈子,我不禁有些兴奋,「主人,奴隶能脱您的衣服吗?」
「只要你敢。」主人的语调仍然平稳,也颇具威严。
主人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这让我有些苦恼,但想想之前偷吃主人豆腐也只是被警告後果,想了想便大起胆子伸手解开主人的衬衫钮扣。我只解开上面三颗便停了下来,主人白皙的肌肤显现於眼前,我呼x1有些急促,显得十分像一个觊觎主人r0ut的变态。
「奴隶,b起诱惑你的主人,你更像在yy你的主人。」主人的声音有些低沉,红眼稍微眯细了些,修长的手指轻轻刮过我的背脊。
我抖了抖身子,主人的表情似乎有些危险,我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问道:「呼……奴隶不能yy您吗?」
主人一挑眉,耸耸肩,「那你得不让我反感,否则你别想诱惑到我。」
「您反感了吗?」我又继续解着主人的钮扣,直到他的衬衫大开,我轻轻抱了上去,在主人的x前深x1了一口气。
「还没,只是事先提醒你。」
我又伸出舌头t1an上主人的rt0u,彷佛有一丝甜美的错觉,彷佛主人的rt0u是甜腻的果实,我忍不住兴奋而喘息。
主人轻笑出声,「我还疑惑什麽样的诱惑能让我不愉快呢。」
「唔……奴隶只是有个念想,我不会做您不愿意的事。」我轻轻蹭着主人的x膛,「我发誓。」
我不知道主人信了没,但是那句话也是我对自己的誓言。
我虔诚地亲着主人的x口,又伸手解开主人的k子,只是到了这时手已经有些不灵巧。我颤抖地握住主人的yjg,见主人没有拒绝,又试探x地让自己的靠上主人的。
这感觉很怪也很刺激,两位男x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靠在一起,从yjg传来的炙热让人无意识地sheny1n。我伸手包覆住主人与我的yjg,然而仅仅一只手根本无法好好掌握两根,我坐正身子又加了一只手,认真地ai抚着我和主人的yjg,动作要多笨有多笨,似乎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取悦自己。
除了主人的yjg传来的热度,自己的手反而笨拙得倒胃,主人也没有喘息或sheny1n,我不禁陷入慌乱的情绪里。
主人突然伸手覆住我的手,手把手告诉我怎麽0才会让我们都舒服,「笨si了,要这麽0……呼……你的手真小……」
我的双颊滚烫,就连被主人包覆而0着我们的yjg的手也彷佛被什麽烫着,直让人想ch0u回。
主人没有让我ch0u出手,另一手拥紧我的腰,我趴在主人的颈边喘息,「主人……奴隶想s……」
「不可以。」主人说着便停下手,也将我的手拉开,「别忘了你是要诱惑我。」
我想了想便翻过身子,背对主人,双手放在两边的pgu上,微微往两侧扳开,最大限度地回头望着主人,「请您享用奴隶的x……」
主人的yjg就放在我的g0ugu之处,猫尾显得有些碍事。
主人先是沉默,接着抓着猫尾缓缓往外拔出,「不要在你的pgu里cha着别的东西时这麽说。」
「哈……啊……唔……」我感受到猫尾完全拔出後深深叹息着,「您会直接g进来吗?」
「对。」主人说着便抵着我的後x缓缓g入。
我突然意识到pgu里还有个跳蛋时,僵着身子,「主、主人……还有个跳蛋……」
「我知道,得让你铭记不经我允许s出的後果。」主人不由分说地g到深处,r0ut与我的t0ngbu紧连一起。
我大张着嘴喘息着,只是方才猫尾cha着时也差不多是顶到难以呼x1的这种感觉,习惯了也还好……才怪,当主人抓着我的两条腿,让我完全在他身上被顶时,我哭了出来,「咿呀——!主人!主人!太深了……不要!」
东西静静cha着跟动作巨大地上顶是两件完全不同的事,主人边顶边在我的耳边说道:「怎麽样?记取教训了?」
「呜……奴隶铭记於心……请、请您饶过……咿!咿——!哈啊……」我的身t颤抖着,yjg流着白浊,话都被ga0cha0的sheny1n塞回嘴里。
主人的声音悠悠地在我耳边响起,「我说过再管不住脏东西要怎麽罚?」
我抖着身子,「求您、求您饶过奴隶……」
主人没有理会我的求饶,沉声再次问道:「怎麽罚?」
「再、再放一颗……求您……」我只好乖乖回答主人,心中充满恐惧,再一颗再给主人那麽g,会si的。
主人坚持地ch0u出yjg,又0了颗跳蛋塞进我的pgu里,当他又抱起我,yjg又靠着我身t的重量慢慢顶入时,我慌乱地说道:「会si掉……主人!奴隶会si……哈啊……求您……真的会si……啊……」
「si了也属於我,别怕。」主人说着风凉话,仍然抱着我的双腿,深深cha入,又往上顶,确保完全cha入。
我的喉头发出哀鸣,主人没有停留很久又稍微拔出一点,正当我稍微得以喘息时,主人又撞了进来,我感到一阵晕眩,总觉得自己现在铁定难看地翻着白眼。接着主人又是像方才一样毫不留情的上顶,我几乎是哀鸣地sheny1n着,「主……啊、人……呜……主……哈啊……」
「啧啧!还能流出来……还要
後来?我稍微恢复t力就自己排出来了。主人当初可是要我一颗一颗放进pgu里,共塞了五颗,再一颗一颗排出来,在主人指定的时间里排出才算完成,一天大约做个两到三次,睡前统一惩罚。惩罚说可怕也不可怕,少一颗就是给主人做五分钟前列腺按摩,曾经主人就这麽连续按了七十五分钟,我差点没si在主人腿上。也是被主人那麽按了快一个月,才没有在主人cha进来g没几分钟就s了,不然那时候尿道bang也是我的好朋友。
主人煮了一桌圣诞大餐给我,名副其实地把我身心灵都喂饱,最後还在我耳边轻盈地说了句「圣诞快乐」,我差点没扒到主人身上兴奋地亲个遍,当然我最後只是扑抱着主人的腰,满足地依偎主人的怀里。
我想,我的x服务有好好满足主人吧,至少他心情好到主动且愉快地对我说出他实在不怎麽喜欢的圣诞节祝福。
隔天我起得早了,主人难得没有醒过来,也许昨夜主人也消耗不少。我便打算先洗衣服。
到了人间,我几乎只有在休假日才能好好服务主人,平常主人总要我好好学习,自己率先把家务做了。当然我做完作业便会接手主人的家务,而主人会帮我看作业。稍微提一下神学的作业,主人总是喜欢出申论,至於我遇到有关「别西卜」的章节,我都会暗着拍一遍马p,但每次主人都会把十几张论述r0u成一团丢到垃圾桶并要我重写。而我有一次发现,不悦背过身子的主人将发丝撩到耳後时,露出的耳尖泛着红。
我收集了换下的衣服,一一丢进洗衣机里,当拿到主人昨天穿着的衬衫时,我习惯x地将脸埋进去x1一遍才丢进洗衣机,捡起内k後也如法pa0制地x1了遍,只是内k又b衬衫刺激不少。
当我x1得浑然忘我,差点没因为主人残留在上的雄x气味b0起时,主人的声音从後头幽幽响起,「我终於知道你是这麽x1我的内k的。」
我吓得把脸从主人的内k中抬起,惊恐地看着主人。
人赃俱获可能就是指这个情况。
我不知道该向主人辩解我没有x1他的内k,还是该解释我为什麽x1他内k,还是该说明x1他的内k到底有什麽乐趣。
「呃……我在确认是不是脏衣服……」我说得有些心虚,理由也很假,乾净的衣物都好好放在柜子里,所以我拿在手上的肯定是主人穿过的。
「哦?所以乾净的还是脏的?」主人挑眉。
「就算您穿过的衣服也是香……不不不!我是说脏的、脏的!」我不小心一慌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赶紧放大音量把结果说出,顺便希望主人忘了前面变态的话。
主人笑着对我招手,我战战兢兢地挪动脚走到主人面前,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主人拥起我,我的脚尖几乎离了地,他捏了把我的pgu,额头相抵,红眼彷佛盯着猎物般闪烁,「说说看,以前还对着我的内k做了些什麽?」
「自、自……慰……」我羞怯难当,声音几乎要淹没在空气之中。曾经x1着主人的衣服就b0起了,b0起了就把主人的衣物包住yjgziwei,感官上没有b较舒服但jg神上却是随时能ga0cha0。至於主人的衣服是否弄脏,反正都会洗乾净,就没有特别在意。
「噢……难怪我的衣服上常常有你的味道。」主人的声音拖着长音,每一个字似乎都散发着慵懒。
我却被主人吓得寒毛直竖,「什、什麽味道……?」
「嗯……发情的味道。」主人突然吻住我,用他灵巧的舌头把我的嘴侵犯了遍,正当我沉浸在与主人接吻的余韵之中时,主人又继续说道:「g引的sao味。」
「可、可是奴隶洗乾净了……」我心虚地眼神乱飘。
主人捉着我的下巴,让我仰头不得不看他,他说道:「我以为是因为衣服一起洗的关系,看来我太缺乏想像力了。这算是对恶魔的邀请,你以为洗衣机会有用?」
「主、主人……请您原谅奴隶……」我有些心慌,我完全看不出来主人现在心情如何,虽然没有生气或发怒的迹象,但是有可能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毕竟主人实在冷静得有点异常。
「嗯——」主人发出了拖长的鼻音,似乎在思考请求的可能x,「张嘴。」
我困惑地张开了嘴。
主人抢过我手中几乎被我抓皱的主人的内k,塞到了我的嘴里,「叼好。」
「唔嗯!」我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残留主人强烈气息的内k堵着我的嘴,每次呼x1,主人的味道直冲脑门,虽然很变态,但我b0起了。
「哦?还真的很喜欢呢。」主人边说边用他的大腿摩擦着我顶到他的yjg,「我终於知道我的奴隶有如此变态的兴趣。」
「哼嗯……唔……」我几乎无地自容,我担心着主人会不会从此把我当作脏东西看,毕竟主人有洁癖。
「衣服脱了去床上趴好,要是我等下过去,你穿着衣服,对你的惩罚就翻倍。」主人松开手。
我恢复自由後根本是连滚带爬地冲出洗衣间,脱了衣服爬shang,以pgu抬高、上半身贴於床的姿势跪趴,双手分开t0ngbu让xia0x展露无遗,等候主人发落。一般他要我趴,就是这样的姿势。
主人似乎把衣服丢进去洗了,洗衣机转动的微弱声音传了过来,没多久主人回了房间,并朝着床这里走来。
主人爬shang,我的身子微微颤抖,恐惧着主人要如何惩罚我。
感受到床铺下陷,我紧张着,主人却没有说任何话,感觉到主人的yjg抵在x口时,我稍微放心了点。只是当主人真的cha进来时,才觉得哪里不太对。
有点太大了。
我努力回头,发现身後是主人的狼形後,嘴里呜呜呜地乱喊着。
「趴好,要是维持不好你的姿势,我今天就好好重新教你礼仪。」主人平淡地说着,又慢慢cha进来,我又感到那几乎是将xr0u撑到极致的胀痛,主人又警告道:「内k要是离开你的嘴,你今天就别想阖上嘴,脸上的,pgu上的都是。」
我赶紧咬紧主人的内k,恨不得通通塞进嘴里,重重喘息着,「呼嗯……哼……」
随着主人顶进,後x被逐渐塞满的压迫感及直冲脑门的气味让人几乎要晕眩。我的腿剧烈颤抖着,手也是艰难地保持扳开t瓣的动作。
主人突然用力cha进来,毛皮搔过t0ngbu,我的哀鸣尽数被内kx1收掉了。我的手几乎无法好好保持姿势,就在我即将坚持不下时,主人的前爪把我的双手都拨到床铺上,算是默许我可以放手。
「奴隶,脏东西流出来了。」主人说着又往我的前列腺上顶。
「呼嗯……呼……哼嗯……」我觉得脑袋已经成了糨糊,前端不受控地流下白浊,我的x因为舒爽努力压榨主人巨大的狼根。
「我以为羞耻心是人类的基本、看来我的奴隶没有。」主人缓缓ch0u出去,我的後x十分不满地绞紧主人,真如他所说毫无羞耻。
「你该对着神忏悔,为了你没有的羞耻。」我以为主人不想g我,而是真的要拔出时,我眼前所见从原本的床铺,变成熟悉的学校礼堂,而我正0着身子、嘴咬主人的内k,挂在讲桌边上,眼前便是圣母像。突然站在地上的双腿发着抖,主人毛绒的兽掌就在我的双手两侧。
「嗯唔!唔唔!」我挣扎起来,即便是放假期间,也难保不会有人靠近。
「别滴出来造成别人困扰,要是我s了也用你y1ngdang的pgu好好接住。」主人说着的同时又用力撞了我一下,我的挣扎便尽数被击溃,泪水流了满脸,可怜兮兮地x1着鼻子。
突然礼堂的门被打开,我吓得抓住主人的狼爪。预想中看到人兽交的尖叫没有出现,彷佛我和主人根本不存在一样,来者似乎坐在长木椅上。
主人t1an了t1an我的耳朵,「是金.普西哦,你的好朋友。他不会知道我们在这,所以你sheny1n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救你。」
我扭过头去看,真的如主人所说,金虽然看着这个方向,但视线是穿过我与主人的,可能看着圣母像吧。
「神……原谅我,我ai上了我的友人……」金似乎喃喃自语着。
主人用力撞了我一下,我用力喘着气,无暇顾及金又说了什麽,主人又继续用话语羞辱我,「谁会知道唱诗班乾净的孩子有着咬着恶魔的内k被恶魔g的兴趣呢?唱诗班备受瞩目的男高音。」
「唔、唔嗯……」我有些想把自己埋了,也许在地狱还没有这麽羞耻,毕竟大部分都是不知羞耻怎麽写的恶魔,但在人间不一样,有着社会规范的道德礼仪,而我还是抵抗不了主人给我的痛苦及快感,仍然渴求着主人狠狠贯穿,却又被自觉下贱的痛苦所扰,矛盾得令人难受。
主人又恢复人形,有力地抱起我,将我抱到金的面前,坐在前一张长椅靠背上,主人将我的腿拉得大开,由後g着我。
我的手抓挠着主人,希望他放过我,但他g没几下,我就反手环着主人的颈子,pgu自己在主人的下t上摇摆。
金的视线彷佛注视着我灼烧着我的皮肤,彷佛是神的惩罚,让在圣母像前g着不得t的事的我无地自容,然而当我痛苦时,主人又会顶着使我发软的敏感点,让我抛开一切渴求主人。
主人说对了,我可能真的没羞耻心,也许我永远不会成为一个正常的人类。
我连何时回到家的都没印象,到家没多久,主人就紧紧cha到深处、感受到主人的yjg在t内跳动,接着就是s了我满肚子的jgye,还要我不准流出来。
主人拿开我嘴里的内k又丢去洗之後就跑去做早饭了。
一早就被主人的jgye喂饱,还要我留在t内,我看今天整天都要不得安宁了。
休息过後,我走路姿势奇怪地走到厨房,主人正在洗生菜,我从後方抱了上去,蹭了蹭他的背。
「怎麽了?」主人没有停下手边的工作,洗完了生菜又洗了水果。
「pgu痛。」我搂紧主人的腰,闷闷地问道:「您……在生气吗?」
「没有。」主人看了我一眼,说道:「谁说冬天不穿衣服会冷的?」
「唔……pgu疼……」我又蹭了蹭主人的背。
主人突然转紧水龙头,拉着我走到沙发边,将我甩到沙发上,「扳开来给我看。」
总觉得主人是不是b较粗鲁呢?我背对主人,分开双脚跪在沙发上,用双手扳开pgu。
主人探入了一根手指,直捣前列线,我的腿抖了下,「哈啊……」
「看起来挺好的。」主人ch0u出手指,拍了我的pgu,便放我在沙发上,回去弄早餐了。
我总觉得心中有gu失落感,最後又迫使我去sao扰主人,我又由後方抱了上去,顺便偷x1了把主人身上的麝香味。
「你真的挺ai闻我的,奴隶。」
「……您讨厌吗?」我闭上眼,「请您不要讨厌我,主人,我ai您,我发誓。」
主人突然停下煎r0u的动作,没多久又继续,淡淡说道:「衣服穿好,去沙发坐。」
我心中更是难受,难得的,我反抗了主人,「您是不是讨厌奴隶了?」
「……我没ai过你。」主人的声音淡淡的,我差点没哭出来的时候,主人又说道:「维尔,不要求恶魔的ai,天上的神或是与你相同的人类是好对象,但绝对不是我,因为我是个恶魔,没有ai。」
我y是把眼泪咽回去,总觉得主人与其说在拒绝我,更像是完全拒绝「ai」这个词,然而主人明明救了我、养着我、教育我、陪伴我,如果主人真的没有ai,那麽有着「ai」的主人又会怎麽样呢?
早餐已经成了早午餐,我还是穿好了衣服,几乎委屈地黏在主人旁边,主人也没说什麽,乾脆往我嘴里不断塞食物。
我们没进行什麽对话,气氛沉闷得可怕。
我能感觉得出主人并没有因为我x1他的衣物生气,也没有因为我的变态厌烦我,但主人似乎心不在焉地思考着些事情。
我给主人喂得差不多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我和主人都愣了下,这是我们到人间以来,
我哭到了晚上,眼睛都肿了,电铃突然响了,我以为主人真的回来了,兴高采烈地去开门。
结果是一位不认识的男x,提着一个褐se皮箱,「您好,您是维尔.约伯斯吧?我是律师,巴卜.约伯斯要我把他名下所有财产过继给您,我能够进去吗?」
我突然又被失望打了一巴掌,笑容又从我的脸上消失,「我不需要他的财产,你知道他在哪吗?」
「很抱歉,我不知道,他临时聘请了我便离开了,并且要我一定要完成工作。」律师推了下滑了有点下的金框眼镜,「我能进去吗?」
我垂下头,让出一个可以通过的大小,「请进……」
律师简单扼要地说明了主人所有在人间的财产,主人留下的钱其实够我一生正常花费了。
起先实在听不懂律师在说些什麽,律师细心地把所有细节都讲到我听懂才让我签文件,他说那是主人交代他的工作之一,一定要让我清楚每份文件是在做什麽的。
当我签完最後一份文件後,律师便准备离开了,离去前,他留给我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如果还有问题可以来电或是您想亲自来一趟工作室,手续完成後我会再次拜访您。」
我收下名片,说道:「谢谢。」
送出律师之後,我的泪水又哗啦哗啦地落下了,模糊眼前所见之物,主人是真的不回来了。
主人也许回地狱了吧,寝g0ng很大,不知道主人会不会寂寞……啊,但是有这麽多恶魔喜欢主人……啊,要是主人碰了那些恶魔……啊……
我痛苦地靠着墙滑下,坐到了地板上。我没有资格怪罪主人,是我逃开了,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主人是去救我的,恐怕当时是让他不得不显露原型的情况,况且他让我闭上眼,是我没有听他的话。
主人确实不是美丽的天使,确实如利维坦所说的「臭苍蝇」,没有人会为了他的美貌无地自容。我终於知道为什麽主人讨厌我赞美他的容貌,因为主人一点也不好看,我所赞美的都是虚渺之物。
然而我的眼泪还是停不下来。主人虽然在发现我没闭上眼时就说了彷佛往後都会孤独的话,但他仍然接近我,也许他那时还抱着一点希望,是我捻熄了。
「对不起……原谅我……主人……」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对着空气说了多少遍对不起,求了多少遍宽恕,叫了他多少次,但什麽也没有,仍然只有我一个人。
整个假期彷佛失去se彩,灰蒙一片。
直到开学,我仍然打不起jg神,但还是得上学,那是主人留给我最後的命令。主人要我完成学业,这是律师告诉我的。
学校里没有人记得巴卜.约伯斯,我们的班导似乎遇上意外而空着,但没有人想得起来叫什麽名字,唯独我记得。
我开始每天写日记,我害怕有一天我会像他们一样忘记主人。日子久了我真的开始想不太起来主人长什麽样子,只记得他的黑se长发还有如同我那怎麽也拿不下来的坠链上红宝石的眼以及身上好闻的麝香味。我的日记是倒回去写的,写着每一天与主人的事,愈写愈难写,因为记忆愈来愈模糊,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写到与主人相遇那天,接着我不写了,没有主人的日子似乎没什麽好纪录的。
我除了安娜,没有其他的朋友了。安娜虽然聒噪,但跟她相处,会短暂忘记痛苦。
我无法面对金.普西,即便他没有错也是出自善意,只是我无法理解。他甚至不记得那天的事,来向我告白,我只能说我心里有人了,当他激动地问对方是不是谁的时候,他y是卡在一个遗忘的人名上。
我也退出了唱诗班,曾经明明讨厌圣歌但还是会在我唱错时指导我甚至唱给我听的恶魔不在了,我似乎再也没有唱歌的必要。
我开始上教堂,每天都去,祈祷着主人会回到我身边,忏悔着对主人造成的伤害。也祈祷着我上教堂的举动会惹怒主人,让他不得不出现在我面前,把我骂一顿、揍一顿、罚一顿……怎样都好,我只希望他回来。
「维尔,你真的很虔诚呢,每天放学都会去教堂。」安娜笑了笑,「你不会打算成为神职人员吧?」
「不,那我只会成为传颂恶魔的异端,会上火刑架。」我一生只会信奉及赞扬「别西卜」,就连我上教堂求的对象都是「别西卜」。
「你又说奇怪的话了。」安娜蹙起眉头,「你肯定是最虔诚的信徒。」
我微微一笑,却没几分笑意,敷衍道:「可能是吧,那我先回去了。」
「维尔!」安娜突然叫了我一声,结果又显得局促不安,她结巴地说道:「不,我、我只是……我总觉得你这麽笑着时,很像一个人……」
我想安娜是在说主人吧,但没人记得他,就像被抹去一样,认真思考时会觉得真有这麽个人,但怎麽也想不起时便会怀疑真实x。安娜曾经这麽形容过,但我每次都说她在做白日梦,而她会因为我的调侃生气。
「谁呢?」我像往常一样问着,虽然我知道安娜想不起来,但我似乎期望着有人能跟我一样记着主人,这也许是一种孤独。
「……唔,可能是错觉吧。」安娜眉头深锁,快能夹si苍蝇了。
噢……苍蝇,但肯定不是主人那种t型的。
「可能是梦中的王子殿下?」
安娜十分不淑nv地翻了白眼,「维尔,你这是往脸上贴金,与你熟了才知道你这麽臭美。」
我闷笑了声,「那肯定是那时候我们还不熟。」
嗯,一个人很寂寞。原本金.普西会找我说话,但我逐渐疏远他,他总觉得是跟我告白的关系,实则不是。安娜也是会找我说话的人之一,渐渐地,我们熟了起来。安娜一开始似乎对我有些意思,但熟起来後她发现她喜欢上的都是错以为。
「噢,你真是……」安娜耸耸肩,「好吧,你快去祷告吧,冷漠的家伙,愿神祝福你。」
我微微一笑,「不是该诅咒我下地狱吗?」
「滚吧!都不知道你到底去教堂做什麽的。」安娜又不淑nv地翻了个白眼,拿着她的书包走了。
我也前往教堂。
今天教堂人很少,可能是周五,急着回家与家人团聚,或是很少人晚上上教堂,所以显得有些冷清,但如此更令人能放空。
我上教堂有时候会祈祷、认错,但多半是在发呆,看看教堂里的人们来来去去,直到几乎剩我一人时才会离去。
我今天正想再次忏悔过错时,一位老者约莫八十岁的爷爷,开口向我搭话。
「小朋友,你每天都来呢,今年几岁了?」老人眼皮低垂,看上去没什麽jg神,但说话又十分有力度。
我礼貌x地与老人聊了起来,老人多半是寂寞的,我懂那寂寞的可怕,如果能相互排遣一下寂寞,也是挺不错的。
「昨天生日,十八了。」
「哎呀……要是昨天与你聊天多好,生日快乐,虽然晚了。」老人看了前方的耶稣受难像,「这麽说来,你是高中准备毕业了吧?」
「谢谢你的祝福。」我道了谢,又有些奇怪,为什麽老人会知道。
「你看起来很困惑,觉得我怎麽会知道吧?」老人突然坐正身子,「因为那年毕业我刚好十八,和nv朋友打了一pa0,结果nv朋友怀孕就结婚了。」
「……啊?」我愣愣地看着老人,这麽随便地讲给外人听没问题吗?
「人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老人又驼着身子,懒洋洋地问道:「未来想做什麽?」
「进大学念文学。」我从以前就觉得书有趣,主人离开後,只要我不安便会看书,文学虽然难懂但很浪漫,也集结各时代伟大的思想传承,渐渐地想往这方面钻研。
「念书啊……挺好的。」老人点点头,又说道:「你是不是一年多前唱诗班的男高音独唱?」
我有些讶异地看着老人,我在以前双眼都围着主人转,没想到老人居然听过我唱独唱。
「你不唱了呀……真寂寞,你的声音很好听呢,就像小天使,我以为天使要接我去天堂呢。」老人叹息一声。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老爷爷,你真是有趣的人。」
「我的孙子也常说我有趣。」老人淡淡地说:「让他多笑笑,心情也会好的。活了这把年纪,也只希望他平安快乐地长大。」
「你肯定是慈祥的爷爷。」我由衷说道。
「这可说不准。」老人摇摇头,他拄着拐杖站起,「好啦,我该回去了,不然老婆子又要碎碎念了。再见,小朋友,谢谢你陪一个老人讲话。」
「再见,也谢谢你的生日祝福,祝你有愉快的每一天。」我目送着老人。
老人摆摆手,彷佛谢过,步履蹒跚地拄着拐杖走出教堂。
心头似乎轻了不少,也许是托老人的福,与他谈话挺舒服的。
我开始注意到老人也几乎三不五时就跑教堂,只是我们之後很少对话了,偶尔才会聊个几句。
很快地,我毕业了,安娜哭得乱七八糟,明明没什麽好哭的,更别说我跟她同校同系还在这个镇上,恐怕天天见得到面。安娜边哭边辩解她哭才不是因为我,但她明明也没几个朋友,甚至跟我是最要好的,她会把她写的给我看,充满男男恋情的旖旎幻想,我都不知道从何吐槽起。不过,难怪她交不到男朋友,当然我是绝对不会这麽跟她说的。
因为大学仍在镇上,我仍然秉持着每天上教堂的习惯。只是学校离家有一小段距离,跟教堂也不同路,我趁着暑假考到驾照,用主人留给我的钱买了一台车。
我b我想像中的还能适应人类世界的生活,我以为没有主人的我会成为一个废人,很快会在这世界腐坏si去,可是每天睁开眼时,我都还活着没有si去。
大学的课很少,但作业远b高中时还要多,不如说是挖掘的更深,总会发现更多有趣的事,我成了图书馆的常客,安娜也常一起去,因为那是唯一能安静做事的场所,她的室友们——她搬到宿舍去了,因为那样更方便——很jg彩。
安娜在图书馆都在完成她的大业,认真非常。
我看着拿着笔在纸上不间断书写的安娜,我都很佩服她的手都不会酸,光是考试写了两小时申论就要我的命,她能写一整天,我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写一整天手都不会酸吗?还有作业明天要交。」
「嗯?啊……作业写完了,大概。」安娜思考了一下,彷佛不是什麽重要的事丢一边了,「写写着写着时间就过去了,不会酸啦……b作业申论报告好太多了。」
「……你如果今晚喊救命,我不会理你。」我冷漠地说道,又喃喃自语,「是不是也来写一下呢……」
安娜的话十分有x1引力,写着写着时间就过去了,会不会写着写着,我就见到主人了呢?
我开始写起,不如说是日记的延长,我重新写了一遍。这次是从与主人相遇开始顺着写,偶尔会把以前的日记翻来看,偶尔会这麽深陷回忆之中,时间确实也这麽过了。
我的大学学业不是很好,也许是被安娜带坏了,迷上了写後,常常大把的时间都在写。至於写到底有什麽魅力,它延续了我与主人的时光,多少能抚慰我寂寞乾渴的心灵。
回顾起与主人在一起的日子,实在是日子糜烂居多,於是成了儿童不宜的故事,当然很多都被我修改了,顺便参照了一些以前听到的路西法与米迦勒的事蹟,毕竟我没有兴趣把自己剖开来呈在读者眼前。噢,我的
主人飞的速度挺快的,一下就回到主人的寝g0ng。被巨大苍蝇锁着的我吓得几乎无法动弹,想到接下来的事,我抖个不停。
「哼——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马上送你回去。si亡时就算你不想也会下地狱,反正我会送给其他恶魔,你也不用再看见我。」主人抱着我,我不知道他两条纤细的腿怎麽撑立起如此巨大看起来笨重的身子却移动飞快。
我明白过来,当初那些人为什麽都被主人送给别的恶魔当玩物了,不如说那些人更希望如此。
听了主人的一席话,我紧抓着主人的脚,坚y且布满毛,触感令人毛骨悚然,但我完全忘了害怕,看着他巨大的复眼,哀求着,「求您不要把我送给别人……我什麽都愿意做……」
「哦?那你知道该怎麽做吧?」主人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他把我放到床上,坐立於地,前脚抱着x似的,彷佛在等着看我笑话。
我的声音发着颤,我问道:「奴、奴隶可以先清理自己吗?」
「可以。」主人哼了声,「反正你逃不了。」
我垂下眼帘,主人的声音讽刺地继续说道:「啊……曾经有人看到我的原型後也这麽拖延时间呢,我让他逃出去,当他安心时又把他抓回来。」
我愣了愣,抬起头望着主人,「您那时相信他吗?」
主人沉默了会儿,哼笑道:「怎麽可能?」
不,您绝对信了。
我垂着头,挪动身子到了浴室,清洁了身子,做了些准备。
我边打理自己边做着心理准备,苍蝇啊,这已经超过动物的范畴了。主人的脚十分坚y,我才不相信生殖器像人类的一样。
不过恶心倒是还好,我不懂为什麽一直这麽说自己。b起恶心,我b较害怕,那也超过昆虫的范畴,根本是另一个世界的生物。主人身上没有恶臭反而还是一样的麝香味,也没有奇怪的黏ye或是什麽异物,不然当初他带我去人间我早就发现不对劲了。
出去时主人正用着他的前脚刷着他的触角,又刷着复眼上的毛,刷完了似乎嫌不够似地连翅膀都想刷,但他的脚似乎不好g到而显得有些恼火。
噢……您可以不要做会令您心情不好的事吗?我很怕。我出声喊了主人,「主、主人……」
主人停下动作,转向我,不发一语。我觉得他心情很糟,但我很无辜啊!
我颤着身子经过主人,顺便偷瞄了主人的pgu……会si掉啦!我抖得更厉害了。
我不安地爬shang,用着往常诱惑主人的姿势趴在床上,翘着pgu,双手将pgu分开,「请、请您、您享用。」
我没有回头望主人,看巨大苍蝇朝自己爬来还是很可怕的,但还是能感觉主人靠近我,爬上了床。
他的不知道哪只脚踩到我的背上,我躲了下,真的不能怪我,那触感太可怕了。
主人便移开他的脚,几乎覆在我身上,只是没碰到我半点,当应该是生殖器的地方碰到我的x口时,我无法克制颤抖。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要回去?」主人的声音十分沉。
我将pgu分得更开一点,虽然除了视觉上的刺激一点帮助也没有,「请、请您享、享用奴、奴隶……」
就如同我说的,主人身上仍然是舒服的麝香味,也没有不明黏ye之类的,像标本上的昆虫乾净。闭上眼其实根本不会知道他是苍蝇,但是主人的t型真的太大了,方才偷瞄他的生殖器,cha进来会si掉的。
我几乎预见待会的惨案而紧闭着眼,主人的脚又踩上我的背,有些粗糙但不像方才毛骨悚然的触感,想像的剧痛没有出现,只是许久没被使用的後x被一口气撑开的不适。
主人恢复了人形,深深cha入我,双手紧紧抱着我,「都抖成这样了,为什麽要做到这个地步?你真以为我不会那麽做?」
太久没被cha入,突然一下cha这麽深实在太过刺激了,「哈啊……没、没有……我只是觉得您的原型的生殖器cha进来会si掉……」
「你真愿意被一只恶心的苍蝇g?」主人的动作明显一僵。
「噢,不……呃……我是说如果可以还是不要,会si掉……」我想着都怕,突然又想起主人又自嘲自己恶心了,我说道:「请您别再说自己恶心伤害自己了,奴隶并不觉得您哪里恶心。」
「……如果是放得进去的大小,你真的愿意?」主人的声音有些困惑。
「您喜欢长什麽样子,奴隶都ai您。」我笑了下,「虽然还是有点怕您苍蝇的样子。」
「……奇怪的人。」主人呢喃着,又亲了我的肩胛骨处,我抖了一下。
「不想做了。」主人抱着我翻身,侧躺在床上。也许主人根本没兴致,只是想b迫我拒绝他之类的。
我这才注意到主人从袖子露出的右手皮肤满是烧伤过後的痕迹,方才粗糙的感觉可能是他用这只手0着我。我小心触碰着,想起了那时的烧焦味。
「拔起乌列的圣剑弄的,伤痕留着而已。」主人抬起了手看了眼,又放下了。
「消不掉吗?」我轻轻0着上头发皱的皮肤,粗糙不堪。
「没有,只是留着了而已。」主人轻轻0着我的头,「提醒我不要轻信人类。」
「……对不起,我只是突然看到您那个样子被吓到了。」我转头努力想让主人看着我的眼睛,好让我能证明清白,「要是我完全不知道您会变成狼,而您突然变成一只大狼接近我,我也会逃开的。」
「……你方才在教堂还不是退开了,骗子。」主人轻声呢喃。
「唔……那是我还没有习惯!」我辩解着,我其实没有把握会不会有习惯的一天,巨大苍蝇真的挺可怕的,根本的原因是我不太喜欢昆虫,因为是主人我才能稍微接受,「……主人,下次奴隶帮您整理翅膀吧?」
主人身子僵y了下又疲软下来,「你真的是个怪人。」
「虽然看您脚g不到的样子挺可ai的……哈啊!主、主人……」主人报复x地顶着我的敏感处,身子立刻被弄得躁动不安,好在主人没多久就放过我了。
「无数的人类骗过我,很蠢吧?恶魔还会被人类欺骗。」主人突然说了起来,边说边0着我的肚子,「原本我还挺喜欢人类的,b天界或地狱的家伙们有趣多了。只是我没了天使的美貌,诱惑回地狱的人类在看见我的原型时,变了张脸地咒骂着我或欺骗我,我便处理掉了。」主人说得十分轻巧,彷佛是一件不重要的事,但主人直到现在都还记得,我想对他很重要吧。
「那个骗了您逃走的也是?」我垂下眼帘,心有些揪疼。
「嗯。」主人轻轻应了声,「反正都是些记不太清楚的事,我只是要警告你别骗我。」
「噢!主人……奴隶不会。」我不知道要怎麽证明这件事,也许不管我做了什麽,主人都不会相信。
主人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突然念起我来,「你拿我的真名g了什麽?那本是你写的吧?」
我感到一阵尴尬,有什麽b写了脏东西被当事者发现,而且还用对方的名字出版来得尴尬呢?重点是,主人应该真的读完了。
「我想说如果红了会传到您的耳里,我就能找到您了……」我无辜地回头望着主人。
「那每天上教堂呢?」主人又问,「好让你能被救赎不用下地狱陪我?」
「才不是!要是您知道我每天上教堂祷告,您也许会气到找来惩罚我。」我理直气壮地说道,看来主人不知道我向谁祷告了些什麽。
「……你是笨蛋吗?」主人叹息一声,「我的这张皮相有让你喜欢成这样?」
「主人!您再这麽说,我要生气了。」我不满地说道。
「……不然你还喜欢我些什麽?除此之外我都在欺负你吧?」主人抱紧我,「你居然敢这麽对我说话。」
「噢,我很抱歉……不,您再这样我还是会生气!」我气恼会因为主人威胁而软下来的本能反应,「您又不只欺负我,您是
宴会还是一如往常,地狱可能几百年来没变过。主人优雅地周旋於恶魔之中,我则坐在不起眼的角落,主人要我宴会时不要说话,也不要黏着他,他说他之後会来找我。我不知道为什麽,但主人既然这麽要求,我就乖乖等在角落里,恶魔们似乎对我也兴趣缺缺,但恶魔本来就对非猎物兴趣缺缺。
虽然还是会有些人在我身边停留一阵子,但似乎都不太想跟我搭话。
当然也有例外存在。
与主人一样的黑se长发,但眼瞳是金灿se的路西法走过来,说道:「别西卜终於找新玩具了……嗯?」
路西法似乎显得有些困惑,但是又耸耸肩,自顾自地说道:「算了,不要背叛别西卜,不然你连地狱都别想进来。」
我皱起眉头,总觉得路西法好像不认得我,彷佛我们初次见面,但我没忘记主人的要求,也没多说什麽。路西法似乎因为我没搭理他,兴趣缺缺地离开。
这个情况发生了很多次。利维坦姐姐嘲讽地看着我。米迦勒像是看脏东西般看着我。拉斐尔这次不知道为什麽也下来了,他看着我皱了下眉头便转身离开。阿斯莫德叔叔仍然ao扰我,但他似乎不记得我。
他们的表现实在太令人不安,我找到主人时,主人正在跟路西法说话。我打破了主人的命令,但要被罚什麽都无所谓,我实在太不安了。我做了绝对会让主人想再教育我的礼仪的事,我失礼地抱上我的主人,打断了他们的话题。
还好主人没有什麽异常反应,但也没有回应我,任由我抱着。
「噢,别西卜,看来你有了个热情的小情人。」路西法调侃着,并不生气,似乎对於不是自己的所有物又与主子友好,主子不开口也没表示嫌恶,恶魔其实蛮宽容的。
米迦勒凑了过来,他的头发一如以前容易使人误以为他是短发,「别西卜大人,您这次会不会再烧一条腿呢?对了,这个人类知道你有六条腿吗?」
我错愕地看着米迦勒,喉头乾哑地唤道:「……主人?」
我仅是开口,便感到刺骨的寒意,身上起了一片疙瘩,我再也说不出话。是路西法,他十分愤怒,而且那份愤怒明显是针对我。
米迦勒怪异地看着我,也闭上了嘴,蓝眼带着审视。
我忍不住紧紧抱着主人,心中是害怕主人也会突然像他们一样不认识我,我几乎在崩溃的边缘,像扒着海中浮木扒着主人。
「你怎麽有脸继续待在别西卜身边?」路西法y冷地说道,「我都忘了人类样貌会变,灵魂也变脏了。」
「别西卜大人,你的品味变糟了。」米迦勒别开头,「这个人类迟早会再背叛你。」
「我不会……」我恐惧地抓着主人,恐惧着主人也是与他们同样想法。
「嘴上说得如此漂亮,看到别西卜的原型时又会如何?」路西法嗤笑了声,彷佛听到世上最无聊的笑话般不屑。
我不禁有些不悦,哼道:「不就是一只苍蝇!」
主人终於有反应了,他转身回抱着我,但又掐着我的大腿,「奴隶,你胆子不小。」
「咿——我的意思是我不会怕您!」主人捏得不小力,「不是看不起您……」
「不然来打赌,别西卜变回原型,如果你不害怕,我不会再找你麻烦,相对的,如果你害怕了,滚离别西卜身边。」路西法眯起眼睛。
「谁怕谁!咿——」我哼叫了起来,我可怜的腿又被主人用力掐了一次。
「你们拿别人打赌很失礼。」主人挑着眉。
「别这麽说,别西卜,这对你也不亏,可以面清事实。」路西法沉y着,「对这人类也不亏,可以从你身边离开,多麽bang呢!」
恶魔大概都有诱惑人的本事,或是会拿对方最有兴趣的东西蛊惑,前提是在恶魔很清楚对方的愿望之下,至少路西法不知道我所希望的。
「路西法,有时候你真的很讨厌。」主人呢喃着,「随便你们。」
我也觉得路西法太气人了,反正我已经知道主人会变成苍蝇,也就不那麽恐惧了,「肯定要让陛下失望了。」
路西法伸出手彷佛他很有礼貌,说道:「请吧,别西卜。」
「路西法,你记得让米迦勒别来惹我。」主人的声音十分冷漠,我觉得他大概不悦到极点了,ga0不好晚上真的会用原型跟我g一pa0的程度,「……我还没变,你怕什麽。」
「我怕我的pgu会裂开。」我突然意识过来,「等一下,害怕主人的原型如何界定?」
主人直接略过我的问题,变化起来,我看着他变成苍蝇而惊呆,主人又成了我完全看不懂的样子。
主人会不会真的想用原型跟我g一pa0啊?
被一只苍蝇抱着还是蛮惊悚的,我就这麽坐在主人的尾部上。
「害怕得说不出话来了?」路西法哼了一声。
我愣愣地说道:「我也不过看
主人抱着我飞回他的寝g0ng,因为困倦的关系我闭着眼昏昏yu睡。今天整t来说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我和主人再次相遇,虽然留下了点疤,也许慢慢的都会被弥平吧,我如此想着。
「唔……我还有一生及si後……」我喃喃自语着,蹭了蹭主人,奇特的触感没有衣服好蹭,让我想起他现在是苍蝇。
「说什麽呢。」主人边说边用他闲着的脚挡着我的头,让我无法继续蹭他。
我怀疑这样跟蹭0着的主人是差不多的效果,虽然应该不会有人觉得sao扰一只苍蝇是ao扰。我忍不住想恶作剧,反正什麽都当喝醉了,主人应该不会太计较吧。
我0着主人的x部,触感与尾部差不多,老实说我ga0不懂对应到人类到底哪里是哪里,不过主人是会有感觉的。
「奴隶,你再继续ao扰你的主人,今晚你的pgu就别想阖上了。」主人已经加速到风刮在脸上有些刺痛的程度,他可能想赶快把我扔下去吧。
「嗯?我没ao扰您啊……」我无辜地呢喃着。
很快地,我们回到了寝g0ng,主人又变成狼型把我翻到他背上。
「噢……呃……主人……移动不太平稳……」我有点反胃了,被主人一抛翻上他的背,我觉得我的世界还在转。
「活该。不准吐在我身上。」主人嘴上虽然不饶人,还是放慢速度,平稳地走到沙发旁把我放下,才又变回人型。
「您还做吗?」我迷茫地望着主人。
主人坐到我身边,「我不要跟醉鬼za。」
「唔……您做一下嘛。」我抱住主人,蹭了蹭主人,想起方才一直ao扰主人,问道:「主人,您是苍蝇的时候感觉如何?」
「很不愉快。」主人直白地说道。
「噢!不是啦,我的意思是……您的触觉之类的……」我又蹭着主人,彷佛想将味道留在主人身上似的。
「……原型的关系,五感超越普通生物。」主人安静了会儿,说道:「你刚刚是故意的?」
「嗯?呃……不是……」我偷瞄主人一眼。
「说谎从严。」主人挂着虚假的微笑。
「是!对不起!」我又蹭了蹭主人,主人的味道好香,「难得能逗您嘛……对不起……能抱您一次吗?啊!不不不!我什麽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