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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神怜,有个很厉害很厉害的爸b、很温柔很温柔的妈咪、还有对她很好很好的哥哥和姊姊。
他们会亲昵地叫她怜怜或小怜,而其他不认识的人则叫她白痴或傻子。
她不知道那是什麽意思,只听他们对她笑得很开心,所以她也很乖巧的朝他们甜甜地笑着。
之後,他们笑得更加开心,没多久哥哥便会怒气冲冲地上前与他们打架,而姊姊则会紧紧地抱住她。
有时候她会跑去问妈咪,傻子是什麽,此时妈咪就会用一种她看不懂的复杂表情看着她,然後温柔地r0ur0u她的发,跟她说着抱歉,并在最後叮咛她,以後妈咪不在时一定要乖乖听哥哥姊姊的话,然後快快乐乐地活着。
听说妈咪从她很小很小的时候身t就很不好了,随时可能会si掉,虽然她不知道si掉是什麽意思,但看到哥哥姊姊难过的样子,她也会好难过好难过,所以她不希望妈咪si掉。
而爸b为了寻找能治好妈咪的方法,常常不在家,因此家里很多事情都落在了哥哥肩上,她觉得哥哥好辛苦好辛苦,所以她要很乖很乖,不能再增加哥哥的烦恼。
就算不喜欢那些很讨厌很讨厌的人在她身上乱0,她也要乖乖的,不能让哥哥担心。
可是哥哥为什麽要哭?
虽然那些讨厌的人在她身上乱柔乱捏还把她下面用的很痛很痛,但更令她难过的是她害哥哥哭了。
哥哥浑身是伤的被绑住手脚,丢到她面前,哥哥看着她的样子十分震惊又愤恨,没多久便哭了,所以她觉得是她害哥哥哭的。
「哥哥不哭」她艰难的朝哥哥伸手,想安慰哥哥,却见哥哥微微纽过头闭上了眼,拒绝看她。
此时,她才知道,原来最令她难过的不是哥哥的眼泪,而是被哥哥讨厌。
哥哥再也不愿看她了
抱着如此想法,她陷入沉沉地黑暗。
从那天之後,哥哥再也不理她了,看见她就躲,要交代她的话也都是叫姊姊转达。
看到哥哥和姊姊依然相处得很好时,她心里开始有些酸酸涩涩的。
她不懂这是什麽感觉,只觉得哥哥变了,变得好偏心,只喜欢姊姊不喜欢她了。
虽然姊姊从那之後对她更好了,但她还是好羡慕姊姊。
明明是一起出生的,姊姊却b她聪明好多好多,她虽然也好喜欢好喜欢姊姊,但却也好羡慕好羡慕。
没多久,哥哥离开了。
在砍了爸b的一只手後离家出走了,那天姊姊抱着爸b不让他杀了哥哥,而她则害怕地抱住了哥哥,ch0uch0u噎噎地哭着,希望哥哥能变回以前那个温柔的哥哥。
不过她的期望落空了,哥哥面无表情狠狠地甩开她。
那一次是她最後一次见到哥哥,哥哥在离开的那天只有姊姊知道。
之後的几年妈咪si了,爸b也越来越少回家,家里只剩姊姊与她。
因为她太笨太没用了,所以姊姊几乎扛起了当年哥哥负责的所有责任。
她知道姊姊其实也想离开这个几乎没有家人的家,但为了她,姊姊在母亲si後还是留下了,只为了保护没用的她。
她觉得很对不起姊姊,所以某一天她翻找着家里的字典,用着所剩无几的知识拿着笔歪七扭八的写出了张字条,然後「离家出走」了。
她在上面写了她要去地球,印象中这颗星球是姊姊一直很想去的地方,所以她这样写之後姊姊一定会跑去地球找她,这样姊姊也就能去一直想去的地方了。
她不禁为自己的机智点赞,其实她也不是那麽笨的嘛!
就像妈咪说的,她不笨,只是头脑简单了点!
不过她并没有去地球,只是偷偷躲起来,看着姊姊离开的背影。
後来她才真正知道原来自己真是笨的彻底,姊姊离开後她发现她根本无法独自过活。
她不知道怎麽煮饭,甚至连要怎麽取得食物都不晓得。
最後因为饿到不行,跑去偷吃了别人的食物,结果不但被当场抓到,还被捉去卖了。
在被抓到後,她被关进不知哪里的牢笼中。
牢笼里除了她以外还有许多长相漂亮的nv子,他们被关在笼里的期间,只要一到用餐时间都会先被强制灌下一瓶味道奇怪的水。
听笼中的其他人说那是喝多了会绝孕的水,她不太清楚绝孕是什麽,不过却大概知道那一定不是好东西,因为笼中有好多人都抵si不愿意喝。
被抓来的这段时间因为长期待在y暗不见天日的笼中,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
只觉得好无聊,很想念姊姊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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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开始有r0u吃~
不知又过了多久,某一天神怜突然被带出了牢笼,并且还被好好地刷洗打扮一翻。
神怜被迫穿上红se的x感长旗袍,旗袍的开岔几乎快到了腿跟,粉橘的发一小部分被挽起编成造型cha上步摇,其余的柔顺长发披散下来。
整t打扮x感柔美,配上神怜如小鹿般天真无辜的蓝眸,令人不自觉地感到一种纯真的诱惑感。
神造人时也许是公平的,虽然神怜智商上有所不足,如同稚儿,但在外貌上却是有些得天独厚的,神怜,外表如同她的名,美的惹神ai怜。
被打扮好的神怜被带往了一个像是战舰的飞船上,这艘飞船上的人手上皆持了把伞。
其中一位打扮有些颓废的男子打量了一下她,像是有些不满的皱眉。「你不会也是夜兔吧?别开玩笑了,随便找来帮团长解火的nv人竟然是个夜兔,果然怎麽样都必免不了同类相残的命运吗,啧!」
身为副团长的阿伏兔虽然也是战斗种族夜兔,但却特别不喜欢同类相残的事情发生。
虽然这状况让阿伏兔很懊恼,但阿伏兔也是很公私分明的,知道已经没有时间再替团长神威重新找一个nv人了,所以也只是口头上抱怨一下就让人把神怜给带去神威的房间。
只能暗自祈祷这次神威下手能轻些,别把上过的nv人给杀了。
虽然以这次的情况来说,机率为零,毕竟这次与以往神威主动去找nv人排解慾望不一样,这次神威是被人暗算下药的,以往神威心情好时可能还会手下留情,这次被下药的情况下神威要是解决完後不杀人灭口那才奇怪。
神威虽然口头上说不杀nv人和小孩,但却好像对於卖y的这类nv子特别不喜。
阿伏兔猜测可能是神威的x洁癖使然,所以这次还特别吩咐人去找来看起来相对乾净的nv人来,却没想到会找来同是夜兔的nv人。
神怜被带到神威的房间,带她来的人只留下一句叫她好好伺候便离开了,离开前还顺道把房门锁上。
在神怜还没ga0清楚状况时,手腕突然被人一拉,直接被甩到床上,感觉到有人压在她身上。
看清楚压在她身上的人後,神怜纯真蓝眸泛着困惑与犹疑,小嘴呐呐地喊道:「哥哥?」
将近五年的时间没见过面,对於哥哥的长相早在脑海日渐模糊,神怜此时只觉得对方很熟悉,却不敢肯定。
而对方再听见她的话只是动作微顿,没多久又马上开始在她身子上0索啃咬。
对方蔚蓝的眸此刻异常深沉,布满浓稠的慾望,微微闪着情慾的红光。
此时的神威看着身下有些熟悉又陌生的美丽面孔,只以为是春药的关系,又可能是自己又犯病了,老是把那些个nv人当作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