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今晚一起吃个饭吧?」
他紧张的接话,不是紧张对方不答应,而是怕对方问为什麽,虽然他有他的理由,但他不想用。
「行,在哪?」
「我这,今晚七点。」
暗自松了一口气,在道了再见之後ed挂断通话。很成功,他觉得自己很幸运。振奋的拍了拍脸颊,他打算自己做晚餐,料理对他来说并不困难。
要有牛排、沙拉,噢,最好再来份甜点,还有什麽呢?ed系上围裙,准备在料理台大展身手。
六点半。ed站在餐桌前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七点到了。他等着迎接对方的到来。
七点半。
对方没有来。
对方没有来,为什麽?我们不是约七点吗?是约七点对吧,他那时候有没有说错?连续打了两次电话皆转进语音信箱,对方会不会发生了什麽意外?ed很担心,不如预期的情况总是使他焦虑。
「该si的……」
头疼的r0u了r0u太yanx,他必须出门找他,他大可派手下去探查情况,但万一对方有危险,自己最好在场。他穿上大衣,放任客厅中的jg致料理变得又乾又冷。
三月的风很冷,街角的每处都有不同的风向朝他袭来,无处可躲,他奔过一个个的巷口,穿越一条条马路,甚至不顾上头的红绿灯是甚麽颜se。ed觉得自己很久没有这样奔跑,这样为一个人感到焦躁。
你在哪?总之先到对方的据点去看看,虽然他觉得在据点里应该不会有什麽危险,但他现在毫无线索,能去的地方只有一个。
男人、nv人、小孩……一张又一张的面孔在ed眼前晃动,没有一张是他认得的,没有一个属於他想见到的那个人。
不是oswald、不是oswald、不……oswald!
震惊的回过头,他在对街的餐馆中瞥见对方的身影,一般人应该是不会发现的,但是他已经太熟悉对方的身形、衣着,以至於他老远就认出他来,就在店内不靠窗的角落。
烛光晚餐。他看见桌上有一个老式烛台,对面坐着一名nv子,他知道对方是谁,他认得那张脸,是前几天被他拷问过的那个nv人,她坐在oswald对面,两个人正在一起用餐。
晚餐、nv人、oswald……怎麽会?他们不是已经约好了吗?那nv人的一句话真的对oswald的影响力那麽大?ed觉得自己的头脑从来没有这麽混乱过,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一瞬间失去目标,他茫然的在大街上走着。
他不想回去,但也不知道要往何处去,只是迷茫的在街道上踏步。他不敢多想,只觉得心中某部分突然间就这样破碎掉了,那种感觉br0ut受到伤害要疼上许多。
「又不是我想喜欢上他的……嗝、这世界就只剩下他,我还能怎麽办……」
「我也努力帮他了,我想回哥谭……」
胡乱的说着疯言疯语,ed第一次这样放纵自己喝的烂醉,浓厚的酒气布满整间酒吧,放眼望去,清一se都是同x伴侣。
这里是同志酒吧,ed在路上乱走一通後刚好绕到这间酒吧前,他觉得这会是一个排解失恋烦恼很好的地方,於是便进去了。
「再来一杯,给我再来一杯!」
高声呼喊着,ed丝毫没有察觉许多人正对他虎视眈眈,他更不会知道自己的相貌可以说是很「抢手」。
「小哥,你一个人?」
有个人悄悄的溜到他身边,ed已经醉醺醺的抬头,不是oswald,也没有oswald好看,所以他不是很想理他,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你叫什麽名字?」
「ed,edward。」
ed回答,看到对方又溜回他的同伴身边,他懵了一下又转头回来继续喝他的。
「ed这个名字怎麽感觉在哪里听过?」
「没有吧。」
「是企鹅的那个人吗,ed先生?」
那人与另外三名同夥在一旁窃窃私语,他们不确定眼前的人是否是企鹅的人马,毕竟没多少人看过他,况且他也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企鹅也不在这儿。
「应该不是,他没道理在这边喝的烂醉,企鹅人手管的很严。」
他们ga0错了两件事,第一,ed并不是oswald的手下,他们的地位是对等的,第二,正因为他是ed,所以他有这个权力与企鹅平起平坐。
不过在没有人纠正的情况下,他们只当作对方与他们所知的那个人同名,反正他们需要的不是知道他是谁。他们动身靠近ed,而ed已经在吧台上呼呼大睡,不醒人事。
忽然,一道身影挡到他们面前,他把外套脱了下来,轻轻的盖在ed身上。
「喂!这人我们要了,你……」
四名青年出声抗议,他们人多,况且这是他们先发现的猎物,这人不应该就这样突然cha近来。他们的抗议在对方转过身後瞬间禁声。
「这是我的人,你们现在谁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