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说完,就开始了大开大合地操弄,此时你才知道原来上次他为你开苞时还收了好几分力气。
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打成白沫流到你股间,十分黏腻。但是你已经感觉不到了——袁基鹅蛋大的龟头用力撞上你肉嘟嘟的小口,痛爽交织,麻痹了你整个身子。
“停……你停下!不许进去……”你用手抓挠他白皙的后背,试图用疼痛逼他,让他停下。
“风度翩翩的广陵王怎么能食言呢?”袁基似乎感觉不到你的动作,结实有力的双臂按住你的大腿,飞速地挺腰,让龟头撞击你的宫口。
你的力气慢慢用光,到最后手臂落下,只能躺平任干。你感受到体内深处的宫颈在慢慢打开,从针尖大小到筷子粗细。
袁基越操越兴奋,察觉到花口慢慢绽开时狠狠用力,龟头直接强行撑开筷子大的小口,操穿了你的子宫,直抵子宫内壁。
然而你小小的子宫和甬道加起来也根本容纳不下几把的长度,只好被顶起,就连肚子外面都能看到肉棒的形状。
宫口被强制破开的疼痛比开苞更甚,那一瞬间,你挺腰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泪水夺眶而出。
先前你的坏心思让袁基彻底不再心疼你,他刚一破宫就开始了抽插,而不是停下让你先从致命的快感中休息。
敏感的宫颈肉被来回摩擦,你惊叫连连。然而这还不够,他甚至恶劣地用龟头棱勾着宫口往外拔,你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被拖出来了。
他玩弄了一会儿,便换了个动作。直接就着插入子宫的方式将你旋转至跪趴。进得更深也操干得更凶狠。
你的腰实在没有力气,只能塌下来,就像是一条可怜的母狗,被身后的凶兽扒着臀无止境地交合。
后入的姿势让袁基进得更深了,你眼泪流个不停,却阻止不了他。
你感觉自己敏感脆弱的子宫成了他的玩具——他双手紧紧掐着你的腰往粗屌上套弄,像在使用廉价的几把套子。
你胡乱地呻吟,尖叫,他却越来越兴奋,甚至开始用有力的大掌向你的屁股抽去!
袁基拿惯了弓的手十分有力,你的臀肉很快被抽得通红。
作为广陵王,你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小腹被深入的大屌顶起圆柱的形状,子宫口被反复入侵,延展碾压着子宫内壁。臀尖现在也快被打烂,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像骑马一样透得你逼肉外翻,你感觉再这样下去宫口要被磨烂了。于是你趁袁基慢下来时攒了几分力气,向前爬去。
他任由你爬,只是在几把快掉出子宫时挺胯再次贯穿你。
这下你想停也停不了了,只要你停下爬动,他就会更用力地抽打你的臀尖。你真的被操成袁基的母狗了——直到你最后忍不住,全身颤抖着高潮,大量的水液从宫内喷出
“殿下开心吗?绕着屋子爬一圈好不好?让每一个角落……都留下我们的痕迹……”
你真的怕他今晚会把你操死,连忙求饶:“袁基……夫君,求你了……真的不行了……我知道错了”
袁基看了看燃了大半的熏香,趁着你高潮猛干几下,射进了你的体内。
敏感的子宫又被烫到高潮了,你被刺激得彻底晕了过去。
这个晚上,你反复经历被高潮唤醒,又喷得昏死的过程。无论如何翻着白眼流着口水痛哭求饶,袁基都未停下。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你才悠悠转醒,身体酸痛,根本起不来。你这才发现此刻自己正被袁基禁锢在怀中。
更让你难受的是他的肉棒还深深插在子宫内,昨晚射进去的浓浆满满当当地被堵在子宫里,撑得你十分胀痛。
你本想拔出他的几把,排出体内的大股精液。却不曾想惊醒了袁基,本来也没抽出几分,现下他捞着你的腰直接重新插了进去,操出了几句沙哑的呻吟。
你说不出话,能叫已是极限。力气还没恢复,大清早被袁基按在床上打桩也只能被迫全盘接收。
未曾想袁基射给你一团精液后,仍没有拔出来的意思。他眯着困倦的眼睛,将你面对面抱在怀里坐在他几把上:“夫人辛苦了,最后再忍耐一下吧。”
你被他一句“夫人”叫得脑子都迷糊了,直到感受到一股不同于精液的有力水柱打在子宫上时才反应过来。
袁基竟然将晨尿射进了你体内。
射完后他终于拔出插了许久的几把,宫口似乎被操肿了,紧紧闭合,将浑浊的精液连同肮脏的尿液通通锁在体内。
你失神地躺在床上,肚子隆起宛如怀胎三月,逼口高高肿起。可怜的广陵王第一次被人操子宫就被玩得快要烂掉,精液塞满子宫,就连尿液都被射了进去。
袁基穿戴好。居高临下欣赏了一会儿你淫乱的身体,才开始收拾满身精尿的你。
你与袁基自上次彻底结合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只是他在你宫胞内射尿将你灌大肚子这件事多少让你有些无法接受。
再在床上如此淫乱无度岂还得了?于是你清醒过后便强硬要求以后不准他再射进去——即使是精液也不行。
现在怀孕对你来说百害而无一利,而次次都喝汤药又难免会留下痕迹被有心人发现。
但这都是日后要考虑的,现在你只想多晾他几天,等你的身体何时忘记滚烫的尿液带着他的体温狠狠地打在宫壁上的感觉,你再同他说话。
袁基好几次趁着下朝等你,你却从没有一分一毫停留下来的意思。一两次下来他便也明白你正在气头上,然后天天带些小玩意儿来哄你开心。
有时是护腕,有时是写着含蓄诗句的枫叶。你不理他,东西却都一一收下,亲自收纳好保存起来。
今夜是仲秋,宫内大摆筵席。你原本不打算多喝,没想到有几个大臣硬是拉着你不让走。一杯接着一杯下肚,你觉得意识有些恍惚。
你扫视周围,发觉自己面前这酒不对劲,按照你的酒量,喝到现在是不可能头晕的。不知为何一开始居然没有试出来。
此时再叫人已经来不及了,当务之急是找一处安全的地方短暂安置,等药效上来就走不了了。
你看了眼同皇帝与群臣议事的袁太仆,兀自寻了个由头去花园清醒清醒。实则打算悄悄离席,回到绣衣楼。
只是人还没走多远,便被几个作侍女打扮的女子拦了下来。
她们瞧着不是会武功的人,也没有攻击你的意图,反而是用柔软的双手触摸你的身体。
你觉得头晕发热,才明白你今晚酒里下的竟然是催人动情的春药。
背后之人费尽心机躲过查验就是为了让你失态,但那人没想到广陵王是女子,更不会轻易落入他人手中。
这药效越来越强劲,你恍惚了几秒就被一个容貌姣好的侍女抱住。你下意识用力掰开她的手腕,只是还没出手,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是袁基——他注意到你匆匆离席,定是遇到了麻烦,便想办法脱身赶来。看到广陵王被侍女缠身的场景,他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看你实在无法保持清醒,袁基处理好后派人去追查,眼下有更重要的事等他处理。
你见袁基赶到,再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你的身体像是在太阳下暴晒至干涸的鱼,渴望水源却怎么也得不到滋润。
坐上袁家的马车,你终于感到安心,不再忍耐欲火焚身的痛苦,双手在他身上乱摸。
他却不为所动,静静看着你被催情药折磨的模样。
你的大脑被热与空虚占据,无心思考他在做什么,见他一动不动,就开始尝试脱掉自己的衣服。
袁基这时才开始阻拦你,一只手捏住你的双腕,另一只手圈住你的腰,强迫你安静下来。等马车到了甘露宫,他直接抱着你下车,去往你不曾去的房间。
这里很大,除了多出来许多小柜子,与其他房间并无两样。你不明白他为什么带你来这里而不是直接去他的寝殿,但你一开口就只有难耐的呻吟,只好疑惑地望着他。
你不知道的是,此刻你双眼泛红,生理泪水溢出的模样无论是什么表情都像在求欢。
袁基开始为你脱衣服,一边脱一边对你说话,内容却不是与你调情的爱语:“广陵王何时才能学会向在下求助?”
“若不是看见殿下突然离去心中倍感不安,跟了出来。殿下此刻只怕是已被有心之人发现了秘密。”
“我……不会…让他们得…得手。”
“真的吗?殿下。如若你当真对付的了一群人的算计,那现在浑身赤裸被绑在床上的人是谁?”
对话间,他不知从哪里抽来一捆红绳,将你的双手手腕交叉捆在身后,绕过乳房扎紧,大腿小腿也被皮制袋子束缚住捆在一起成型大大拉开,跪在床上无法动弹。
“殿下现在袒胸露乳,双腿间更是一览无余……袁基一人尚能做到如此,更何况是一群心怀不轨之人?”
“今夜就让殿下长长教训吧。”
说完他便跪在了你身前,用力压下你的头让你跪趴了下来,掀开衣袍,扯下裤子,将挺立的几把直接塞入你的嘴巴一捅到底。
你还未用嘴做过这样的事,从前都是袁基用唇舌侍弄你,现在就这难受的姿势直接给粗大的性器深喉很快就让你喘不过气。
袁基把着你的脖子,将龟头不停的深入至你喉咙深处,腥臊的气味与用力的抽插让你呜咽着流泪。你感觉你的嘴巴也变成了可供人玩弄的骚穴,脖子都被顶出了龟头的凸起。
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脑部充血,肺内的空气被无限压榨,意识逐渐流失,你双眼紧闭觉得自己马上要窒息而死了。
袁基掐着时间,从你的嘴里撤出,射在你的脸上,你的嘴巴里,鼻子眼皮头发上都是他浓稠的白精。
你发烫的身体在他射给你的同时也从窒息中获取了无限的快感,身下不受控制地流出了大股淫液,顺着大腿根部打湿了床单。
你大口大口喘着气,顺势将嘴巴里的精液尽数咽下。
你在喘息休息时,袁基从柜子里挑出了几样东西走到你的身前,将你用绳子吊在房顶顺下来的铁环上,这样你便不能再趴下了,只能跪坐在床上,胸部挺起,像是要送给别人随意玩弄。
袁基拿起了一根羽毛,轻轻扫过你的乳头,带来几分夹杂着快感的痒意。
“别弄了…痒……”你求他别这样弄你,但他并不理会,而是更加用力地将羽毛按在你的乳尖上旋转。
你不停地挣扎,力气早已被春药带走,只是徒劳,摆脱不了袁基的双手。
你只顾着摇头,没发现你藏在深处的乳孔渐渐暴露了出来,随着羽毛的扫动翕张着。如同你饥渴的花穴,等待有粗长的物体插入。
羽毛终于被拿走了,“这是催乳的秘方,”袁基捏着沾满了厚厚药膏的两根细针,慢慢向你解释,“即使是未怀有身孕的妇人,将此药膏薄薄涂抹在奶尖,不出一日便可产出些许母乳…母乳流尽后也不会对身体产生影响…而今夜时间不够了,便涂抹得深些。”
你顾不上什么是抹得深些,你不想产奶,便用力晃动奶肉,试图躲过这样的酷刑。
袁基直接抓住了你的乳房:“殿下不要乱动,小心捅歪就不好了。”
说完便直接将那银针插入了你左边的奶孔。
“啊!好痛,不要!你拿出去!”即使奶孔被玩开了,但沾了药膏的银针对这个小眼来说还是太粗了。此时细窄的孔洞被强行拓开的痛楚让你忍不住叫出声。
袁基听了也只是稍稍慢些,直到将两根银针插满也不曾犹豫。慢下来的动作反而让你将乳眼被捅开的感觉感受得更加清晰。
你慢慢感觉到奶孔内部有密密麻麻的刺痛,可以忍受却十分难过,你想立马抽出那插在双乳之上的银针,手却被完全束缚住,任人宰割。
接着袁基便开始细细揉弄你的阴蒂,揉着揉着逐渐向逼口移动。但是他的手指却突然停留在逼口与阴蒂中间,扒开软肉,用指甲扣弄中间那个隐秘的小洞。
刚扣了两下,你就觉得尿意上涌:“别扣…要,要尿。”
“那殿下就尿给我看。”
袁基并不管你感受如何,也不去故意按压你的膀胱,只是专心地开拓那处尿孔。
你实在憋不住了,感觉下一秒尿液就要奔涌而出。
这时袁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长棍,从尿孔处插入,一点一点摩擦过尿道,直抵膀胱。
袁基感受到长棍受到了阻碍也不停止,用力向前挤压,直接捅穿了膀胱口插入内部。
你整个人近乎崩溃,尿液仿佛要顺着大开的膀胱口流出,却又似乎被严严实实地堵在了里面。
你的乳孔已从瘙痒的刺痛转变为火辣辣的痛感,风一吹过都会让你爽得乳肉发抖。
袁基将奶针和尿道棒插入后就不管了,而是将沾满你口水的大几把直接送进你的逼穴,一插到底,差点捅进宫胞。
好久没做,这又凶又狠的一下直接将你插出了眼泪与叫喊,袁基紧接着用鹅蛋般的龟头摩擦宫口,跃跃欲试。
已经被开苞过的宫口这次很快就打开了,袁基青筋遍布的粗屌在宫内肆意抽插。
袁基自下而上地捅弄,这样的姿势让几把进得更深,重新恢复敏感的子宫经不起粗暴的玩弄,轻而易举就到达了高潮。
但射过一次的袁基则没这么容易被满足,顶着你高潮抽搐收缩的宫口开始冲刺。
无论是被操多少次,这样的快感对你来说都太超过了。
“…高潮了,喷了,喷了!不可以插,停一停……”你哭着哀求,却毫无用处。
“你可以的,殿下。”袁基死死掐着你的腰,不肯放过脆弱的你,公狗腰高速地耸动,似乎要将你身体最深处的水液都挤压出来。
终于,你承受不住高潮时还要被插宫壁的折磨,达到了灭顶的高潮!
大股的水液从胞内喷出,打在龟头上,渗入了马眼。袁基享受着肉壁急速收缩的快感,看着你肿胀的乳房,抽出了银针,随即又直接抽出了塞进膀胱的尿道棒。
细嫩的从未被外物入侵的两处通道已经被玩得门户大开,粗粝的材质擦过柔软的嫩肉,带给你别样的刺激。
此时你却顾不得这些开胃菜,因为袁基的手又压上了你的膀胱。
白色的乳汁顺着大张的奶孔喷射而出,落在袁基胸脯上,他低着头含住一处吮吸,任由另一边不停涌出汁水。
你的尿道在喷奶之时也喷出了尿液。先前喝的酒此时早已积攒不住奔涌而出。等喷了两三秒尿液,袁基又将尿道棒重新捅回了膀胱,尿液逆流,快感逼得你又要喷水。
他就这样反复玩弄你的尿道,不停地给你放尿又将尿液堵回去。你感觉自己真的要被他彻底玩坏了。
你被红绳高高吊起,涨大的双乳正在源源不断地喷射奶水,尿道不停渗出尿液,宫胞的高潮始终无法停止。你再也反抗不了被玩开身体每一个角落的命运,细腰颤颤抖动,满脸泪水,翻着白眼忍受着拒绝不了的快感。
直到最后你喷无可喷了,袁基才又射进你的宫胞内。
“不要怀孕……不要”你用仅剩的意识留下最后一句话便晕了过去。
现在你的奶孔与尿道即使不用东西堵着也大大张开,不时渗出一两滴奶水和尿液。
而袁基知道你担心什么,抱着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你去清理体内的浓稠白精。
你是被体内的快感高潮唤醒的。
一切还没完。你醒的时候,他正拿着一把细毛刷子,深入你的花穴,刮着你的宫壁。将宫壁的精液都刮干净后又开始刷你的宫口。
你不停地叫喊着又无能为力,被玩成了母狗的模样: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水液从宫内喷出带走残留的精水,你的逼被袁基用一把刷子清理得干干净净。
刷完子宫,又转战尿道和奶头,你不知道他哪里来这么多磨人的手段,只知道刷洗完时这三处火辣辣的,又痛又爽。
本来以为就要结束了,细毛刷子又按上了你的阴蒂。今晚没怎么玩这里,现在要好好照顾。袁基刚刚的动作本就不算轻柔,此时又更加用力搓洗着,手腕高速震动,逼得你快要原地打滚。
无论你如何难受,你都没办法蜷缩起身子,像是被剥开花瓣的花蕊,任人玩弄得死去活来。
你感觉刚养好没多久的阴蒂又要破皮了,袁基才停止。
等你被抱到床上时,几乎困得要睡着,袁基又抹了些药膏在你的奶尖,尿道,阴蒂和子宫口。
原本以为是消肿的药物,可等到痛痒的热意传来,你才明白今晚是不会被轻易放过的。
一杯接一杯的茶水灌进了你的肚子。
从早上开始到现在,你已经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了。到现在你只觉得不只是胃,肚子哪哪都是涨的。
是你喜爱的绿茶,水温也贴心地调到了最合适,每隔一阵子袁基都会捏着你的下巴温柔又强势地喂进你嘴里。
事情的起因不过是在朝堂上无视袁太仆的明示暗示,“固执己见”与他争执了两句,回来就被人绑在了床上。
你记得袁基曾为你用滚烫的茶教训了一位冒犯广陵王的小角色,没想到有一天同样的一招被用在了自己身上。
袁基绑住了你的手,拉开系在了床柱两端
一开始你实在喝不下去了就用腿踹他的胸膛,他踉跄几下,松开你让你休息。
但到后来你装做胃部涨满拒绝配合他时,他又会用自己的腿压住你乱蹬的双脚,嘴对嘴将水液不停渡给你。
在袁基灌你茶时你便隐隐有些不安,但也任由他动作,直到他拿着一根纤长的银棍向你腿心靠近时你才明白他想做什么。
但肚子难受的你拼腿上力气根本拼不过他,双手又被绑了起来,只好被袁基扯开双腿,扒开腿心,任由他将银棍子插进你的排尿处。
你这里也被玩弄过一次,那样致命的刺激,被顶入膀胱的快感与无休无尽的高潮让你害怕。
“袁基,不要弄那里。”
“别害怕,殿下,不会伤到你。”袁基停下了动作,温柔地安抚你。
“只不过…这次的尿道棒要粗一些,殿下若是乱动,那在下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说完,他便捏着银质尿道棒开始开拓你的尿孔。
尿道棒头略尖,被打磨的并不扎人,只是开拓起你生涩紧闭的尿道来还是费劲些。
于是袁基松开了尿道棒,转而用指甲扣弄。
他手上并不专心,似乎只是随意开拓几下,所以当他扣你的尿道时,小阴蒂也会被剐蹭到。
花穴慢慢绽开,透明的粘液从身体内部流了出来。
与此同时,你的尿道口也开了。
这次更好插入了,但也仅限头部而已。
尿道棒整体比你的那处粗一点点,因此塞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你感觉自己的那处是被袁基一点点撑开的。
银棍上的纹路摩擦过体内的嫩肉,随着缓慢的动作让你痛爽不能自已,忍不住发出低声的喘息,腰部也像是要逃离这可怖的刑法一般抖动着。
可惜所有的挣扎不过徒劳,反而会被按着插得更快,更狠。
尿道棒不送拒绝地插了进去,将你塞得满满当当。膀胱口也不过抵抗了两下就被小棍穿透。
开始时你的膀胱里已经有些许水液了,但尿意还未上涌。直至现在膀胱口被通开后,漏了两滴尿液出去,你才惊觉小腹下的尿意。
你用双腿紧紧住袁基的腰让他的动作暂停:“你等一下,我想先如厕。”
袁基勾了下嘴角,话语间满是不经掩饰的恶劣:“今夜这里就由袁某代为管理,想要尿出来的话,要看在下的心情。”
“表现好的话,可以考虑让殿下泄一次。”
说完还故意按了按你的下腹,逼你呻吟两声后才松手。
“啊……嗯……好难受,别按了!你想怎么做……”
“殿下想取悦我再容易不过,只需要把逼敞开就好。”
“但规矩是……不能躲。躲一次就要多憋半个时辰。”
袁基早有预谋,而你一时失势,纵然再不满也只好接受,只在心里盘算着下次要怎么讨回来。
你尽力岔开双腿,让腿心的花穴在袁基眼前打开。
袁基盯着你的逼仔细看了许久,目光宛若烛火将你点燃,你脸烧的通红,只好别过头去。
但他不肯放过你,伸手捏住了你的骚豆,随意玩弄着。揉捻的同时还故意拉长再松手,直到你骚豆硬得发疼,淫水洇湿床单,才将修长的食指与中指插进逼里,拇指按在阴蒂上做支点开始抽弄。
你的逼很短,敏感点也很浅,只需要几下就能让你高潮。
他手飞速地在你腿心扣弄,敏感点被反复按压进攻,不过几十秒就让你到达了高潮,积攒已久的水液都喷了出来。
穴肉收缩着夹紧了他纤长的手指,颤抖的腿不由自主地夹起来缓解突如其来的高潮,但却想起自己不能躲开,于是又强行违背身体的本能,将大腿重新分开。
袁基耐心十足,凑近你同你接吻。水液在两人口中交融,不时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一吻闭,袁基抚摸着你的肚子在你的耳边说:“广陵王殿下好乖”
“……要不是为了哄你,今夜你都见不到我。”
“殿下哄人的手段十分高明,正合在下心意。”
说着说着,你发觉小腹的尿意更甚,先前喝的茶都向膀胱处涌去,小小的水袋根本兜不住大量的尿液,撑开下腹,传来带着几分快感的刺痛。
你皱了皱眉,用腿碰他的身子,示意你现下十分难受。袁基却假装会错意,抓着银棒上下抽插。
尿液刚被放出一点就又被强行推回,如此反复。一点点的刺激累积起来冲破了你的防线,逼得你眼眶通红,双目也无法聚焦,试图分散意识来抵御过载的肉体快感。
从嘴里喝进的液体一点点汇集在膀胱内,越积越多,你的胸膛无助地挺起,本能地展开身子分担压力。
袁基看着非但不打算停手给你个痛快,而是在玩弄尿道的同时将手伸向了阴蒂。
食指和无名指撑开阴蒂包皮,再用中指按着蒂芯揉搓摩擦,兴致高涨时还会用修剪整齐的指甲从上到下刮弄。
这样的玩法只需要一次就能让你颤抖个不停,更别提连续不断地耕耘。
你感觉你的整个下体已经不属于你自己了,要命的敏感点都被袁基掌握在手中,只能跟随他的节奏。
眼看着快感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这次你也没比刚刚多坚持一会儿,被搞到两眼翻白,全身痉挛着攀上了巅峰。
在淫水喷出骚心的一刹那,袁基快速地将尿道塞抽出。
你难耐地高声惊呼,连忙收缩尿眼让水液不泄出来。但此时被撑久了的尿道已经是银棒的形状,根本无法收紧,于是大股的尿液直接顺着尿道喷了出来。
你又在袁基面前失禁了。
袁基等这一刻等了许久,死死按着你的大腿欣赏你腿心湿漉漉的景象。
紧挨着的两个洞一个在喷尿,一个在喷水。要不是他压着你灌茶,恐怕此刻已喷到虚脱了。
这回你喷了许久,等花穴一喷完,袁基就用尿道棒把尿孔堵的严严实实。
一连几日,你都被这小小的银棍子折磨得死去活来,走路都艰难,唯有晚上去甘露宫寻到袁基,才能随着黏腻淫水的喷出放一会儿尿。
一个喷完另一个也堵上,你只好磨着他让你多吹几次,直到阴蒂红肿软烂到经不起更多刺激,尿道棒才被允许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