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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在即,虽然面对属下时、每个首领的紧张不安都已经能藏好不被他人知晓,但是如此私密昏暗的内室中,偶尔泄露一丝也无妨吧。
回应他温柔的吻的,是我有些显得急不可待的咬吮,他口腔里残留的烟味此刻成了催情的秘药,更引我探索。哥哥顺着我的背,但是并没有往常那种安抚作用——这是我们默许彼此在开战前的最后一次放纵,没有人能确定下次是什么时候。
船舱中的床铺狭小得挤不下两人,于是哥哥只右膝跪在床上,解着自己的下裳。
而我,晚上沐浴后又穿好的裹胸还来不及再松开,我就伸腿去够哥哥的腰,急于纳入那硕大阳锋。
“别急,别急,”哥哥一手把住我的膝弯抬起我的双腿,用和刚刚吻我一样的温柔力道吻上那小小月闺,以舌尖轻刷两侧花瓣,再用舌面重重扫过蒂珠,激得我腰臀都在发颤。
我本来就并着腿再无处可夹,被挑逗起的欲望愈发无法宣泄。船首尚有兵士与船夫,我连“哥哥”都不能用这样淫媚的声音叫出来,“郎兄,”我只能如此唤他,“还要…这里也想要你多碰碰……”我不是第一次这样唤他,但是每次如此唤他,我们那次的交融都比平日更加缠绵,他会极尽抚慰之能事,勾缠间月闺羞涩启门请他进入,他自是毫不客气地伸舌进去,在里面翻搅嫩肉,拇指不忘在外面揉慰已经变硬的湿滑蒂珠。翻搅后就是更大开大合的抽插,抽插间还会冷不丁用舌尖再逗一下那蒂实,有时甚至还会再吮上一下,而他会欣赏我被刺激得抖着声音唤他,“郎兄!停一下……不!”等到那月户夹着他的舌抖索着不肯放他离开,又倏然彻底放松脱力,他才停下动作,放下我举酸了的腿,凑上前来讨吻。
“郎兄总不听我……”我稍别过头,周瑜笑着把住我侧脸过来亲我。“哥哥什么都听妹妹的,但是你的郎兄不会对你言听计从。”他此时的眼眸深深,但是我看得懂,就像他也懂我的私心——
他是我的兄长,也是我的郎君。
回忆像雨雾一样看不真切,但是留下的水痕却是抹不掉的。我恍惚间仿佛觉得那就是我身边的兄长,我也想在这样的烟雨行船上,讨兄长的一个吻。
周瑜又何尝没有入这一场大梦呢?
在那个瘦弱的肩膀为自己担起责任之时,妹妹就不仅仅是之前印象中还要自己保护的孩子,而是与自己并肩携手的……友人,抑或那个自己不敢想的身份?
梦中的她看似那样软软偎在自己怀中乖猫一样陪自己办公,但是一旦出了这间内室,她或着衮服或银胄的身影英武慑人,睿智多谋,左右莫敢不从。
是公瑾的王妹,也是公瑾的君上。
那梦醒之时,她还仅仅是自己的妹妹吗?瑜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