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黑压压的一片人影。
他还没完全清醒,声音还带着困意的倦哑,“白岩,你在干什么啊?怎么这么多人。你开party吗?”
沙城起身揉着惺忪的睡眼,等他意识稍微清醒一点时,才发现自己被四五个人围着。
他认出来那是他白天一起上过课的同学们。
然而他们的眼神让沙城感觉到了危险。
他们忽然上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一气。
“把他拖出来,放到桌面上。”
他听到有人这么说。
他开始挣扎,慌乱地喊着白岩的名字。
他迎上白岩那炽热的眼神,彷佛要把自己整个吞噬掉。
他更加惊慌,挣扎愈发得激烈,但是敌不过对方人多,有人趁机脱掉了他的衣服和牛仔裤。
隔着内裤,一只手捏上了他的性器,一提一放不甚轻柔的揉搓着想把它唤醒。
还有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屁股,重重的抓了两把便开始抽打。
他忍受不住疼痛叫了出来。
刚叫了一句放开,嘴里便被塞进一根腥臭至极的巨物,没有章法的胡乱戳着。
他被戳的直反胃,叫喊声被堵在嘴里变成了呜咽,只剩一双手在拼命的推拒着压在他身上的人。
干呕让他的咽喉收缩,那根硬物在受到挤压之后快感倍增,没几下就射出了浓厚的精液。
被这样一个漂亮男孩用嘴裹出高潮,学生爽的直翻白眼。
“卧槽,这嘴巴真会吸。”
白岩看着学生那满足的样子,一边用手抚慰着自己的阴茎,一边指挥众人把沙城翻过去趴在桌上。
白岩站在沙城的身后,一把扒下来那裹着浑圆臀肉的内裤。
洁白似雪的臀肉上,还残留着之前被打时留下的红红的指印。
白岩把自己硬的像铁的肉棒埋进沙城的臀缝,一边抽打他的臀肉,一边在臀缝里摩擦。
看着沙城那又白又圆的屁股,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这肉屁股,草起来得爽飞了。”
沙城刚刚咽下一管精液几欲作呕,现在又被一个男人用下身顶着后穴。
他面对过毒枭,杀人犯,但是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
“白岩,我求求你,别这样。”他眼里含着泪,侧过半张脸试图看向白岩。
白岩看他可怜的样子稍有不忍,但是他胯下之物蓄势待发,实在不能停。
就算他同意,别人也不会同意,何况有人已经先一步射在了他肖想好久的嘴里。
终是狠下心来说道,“喂,你们愣着干什么,看这妖精看呆了吗,他的一张嘴空着你们不嫌浪费?”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下面硬邦邦翘着的人互相看了一眼,露出一丝淫邪的笑容,“一起?”
“一起。”
于是两个人并排站到沙城的面前,将下体凑到一处,一前一后地往沙城的嘴里挺送。
见沙城被那两人弄得无暇说话,白岩狠了狠心,将自己的下体缓慢而坚定的草入了沙城的后穴。
紧致的入口承受不了过大的尺寸,殷红的血滴黏腻的顺着肉棒向地上滴落。
巨大的疼痛让沙城疼的下意识闭上了嘴,咬疼了嘴里那根硬物。
被咬的倒霉学生疼的直跺脚,一巴掌打上了沙城的脸。
“操……”他捂着自己软下去的东西,骂骂咧咧地退到了外围,一边还想着等下要好好给沙城一些颜色看看。
沙城已经分不出自己的脸蛋和下面到底哪一处更疼一些,他只是觉得可怕,这些学生为什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他甚至想告诉他们自己是一个警察,只求他们住手。
但是他是个卧底,他不应该说出来,一旦说了,就会打草惊蛇前功尽弃。
白岩已经开始借着血液的润滑,顺利的在自己的体内开始了抽插。
年轻的小伙子体力好得很,又没有女朋友,平日都靠手撸,今天好不容易体验这么紧的穴,便如脱缰的野马。
一下又一下,顶得沙城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似乎是同伴的经历让人变得谨慎起来,余下的那人掰着沙城的下巴防止他剧烈的动作,然后才用头冠刮着他的腮肉。
另一名凑上来的学生圈住了他的手,在布满青筋的阴茎上撸动。
白岩在他肖想了几天的美人身体里满足着自己的欲望,看着粉红的嫩肉被他的巨物带进带出,而他的鸡巴上满满的沾着沙城的淫水。
海虹?别做梦了,沙城,你长成这个样子还想肖想别人。
知不知道舞会里大部分的人都在用眼神强奸你,占有你。
甚至你转学前的学校里,是不是也有人这样对待你。
想到这里,白岩似乎又硬了几分,他换了一个角度抽插,没几下后他忽然感到沙城的身体剧烈的一抖。
是这里吗?
白岩满意的笑了起来,接着便狠狠的专注攻这一点。
“你做了什么?白岩,他怎么忽然……卧槽,他吸的好爽啊。”
那人猛的往喉咙处一扎,然后就射在沙城的嘴里。
“换人,换人。”见他还霸者沙城的嘴有人催促到。
“妈的,他的舌头还在舔。”那人拔出已经疲软却又被沙城舔得微微勃起的阴茎,恋恋不舍的换了其他人。
围观的人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匆匆的将阴茎塞进了那温热湿滑的口腔。
一进去便感受到了一条灵活的小舌缠了上来。像是要把魂都吸走了。
“把他翻过来嘛,我想玩他的奶子。”在一边观看的人说到。
于是他们合力把沙城翻过身,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膛。
沙城本身皮肤十分白皙,警察被同事调侃。这次来做卧底之前特意晒了好几天,这才稍微掩盖了原本的肤色。
只是能晒得也就只有脸和手臂,脱了衣服便能发现原本的底色。
奶白的皮肤上,早已充血的乳尖尖分外扎眼。
“哦凑,早翻过来早玩这奶子多好。啧啧啧,脸长得漂亮,奶子也好。”
一人凑上去不由分说将其中一粒含在嘴里,裹的滋滋作响。
沙城的胸部敏感极了,现在不仅是下面被操的舒爽,奶头被人玩弄的快感更是让他身子抖得更加厉害。
只剩那被咬到的人颇感无聊,索性玩起了沙城早已湿哒哒的阴茎。
全身的敏感处都被掌握在别人的手里,沙城陷入了绝望。此时他已全身泛红,性感带被一起玩弄的结果就是后穴绞的厉害。
白岩被夹得再也忍不住,哼哼着将一波又一波的精液送入了沙城的体内。
被操的柔软至极的肉穴被热浪激荡,连带着前端也到达了高潮。
被咬的学生感受到手里的跳动,知道他即将射精,便坏心眼的一把掐住根部,指肚抵着铃口不让他发泄。
沙城不满的哼哼起来,得不到释放的身体难耐地抽搐着。
白岩刚刚退出,被咬的人继续掐着沙城不让他释放,嘴里喊着“让我来。”就把再次勃起的阴茎抵在了沙城穴口磨了磨。
“刚刚弄疼我,现在你得让我好好爽爽。”就着白岩刚刚离开的温度和热度,借着精液的润滑,便毫不费力地捅了进去。
“哦,哦,你这下面的嘴比上面的还会吸。”
不同于白岩整根没入再拔出,他将那根硬物抵在沙城体内深处,小幅度猛烈的抽插起来。
很快,便被沙城紧致的肉壁夹的精关失守,射满了他的深处。
被逼仄的快感吞噬,沙城的身体逐渐不受控制,意识也渐渐的不再清明,只是随着几个人的玩弄而无意识的做出自然反应。
几人轮着在他体内射了一波又一波的精液。
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射到几乎透明才肯放过这个漂亮的男孩。
他的小腹鼓鼓的,聚满了几人的精液,没有一个人肯处理一下,都想让精液留在他身体里。
因为一直被人恶意的阻止,粉嫩的肉茎憋得紫红。他的奶子本来就大,乳头被啃咬得又大又红。
白岩爱惨了沙城,在其他人爽够离开了寝室后,依旧不肯放过他。
他用鞋带系住了沙城的根部,再次勃起的阴茎插入了沙城红白相间淫靡至极的小洞里,细细密密的安抚着。
专心致志地玩着胸前那两颗东西。
沙城的嘴角还挂着精液,脸上也布满了最后几下学生们稀到近乎透明的体液。
他的眼睛微眯,实在没有什么精神,只是无意识的哼哼着。
白岩忽然叼起他其中一颗肿胀的肉粒吸吮起来,沙城的身体猛的弓起,喉咙已然沙哑却忽然爆发出难耐的呻吟。
白岩意识到再不让他射精估计会憋坏他的身体,于是下身开始动作起来,嘴上加大了吸吮的力度,
在沙城抖得像一条濒死的鱼时解开了他阴茎上的束缚。
沙城猛烈的射精了,同时白岩感到嘴里多了一股浓厚的奶味。
他忽然意识到,沙城被他玩出了奶水。
他继续吸吮着,直到最后一滴乳汁被他吞食入腹。
沙城晕了过去。
一些乳汁挂在他红艳艳的乳头上,淫靡至极。
白岩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能从沙城身上闻到一股奶香。
end
噫金鹏程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如果一个月前他没去朋友推荐的酒吧,那他现在就不会屁股里夹着那个羞耻的东西,坐立不安的在办公室里为接下来的会议感到担忧。
十分钟之前,那个该死的男人把他叫到洗手间,“金总,我希望您一会儿的会议上可以带着它。”萧池把一个小玩意放到他手上,还趁机撩拨了几下他的手指,“哦,不,是夹着它。”
“萧池你神经病吧?不要太过分。”金鹏程只想把手里这个跳蛋扔在满脸堆笑得的男人脸上。
萧池没生气,只是凑到金鹏程耳边轻声说道,“不想要那些照片了吗?”感觉到金鹏程的身体瞬间僵直继而松懈下来的变化,萧池更大胆的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
“乖,还有二十几分钟会议就开始了,需要我帮你塞进去吗?”
“滚。”金鹏程不耐烦的推开萧池,转身走进了隔间。
“宝贝儿,我提醒你,轮到你发言的时候我就会打开开关,你可要忍住,别突然刺激一下,你就叫了出来。”
没等他说完,金鹏程狠狠的关上了隔间的门。
金鹏程屁股里夹着那个该死的跳蛋,颇为艰难地走回了自己那件办公室。后穴里隐隐作痛,使得他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他的秘书关切地问他是不是出了问题,他推脱道老毛病又犯了,有些胃痉挛罢了。
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金鹏程脸上浮起了一片红晕。
哎金鹏程的双面生活
金鹏程是个跨国贸易公司的总裁。每天穿着笔挺的西装,踩着亮到反光的皮鞋,拎着板正的公文包,包里随身携带一副金丝边眼镜。
他虽然看起来像是个老练的精英人士,实际不过才二十出头,靠着将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到后面,再配上严肃的金丝眼镜,给自己增添几分成熟感。
金鹏程英年早婚,有个儿子。如今都不在他身边。他长得好,年纪轻轻当上了跨国企业的总裁,身边的莺莺燕燕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勾搭,他都来者不拒。后来被妻子知道,沉静的写下离婚协议,带着儿子出国,再也不许父子相见。
也许是太过年轻,金鹏程感受不到自己作为父亲的责任,也没感受到父子之间的羁绊。除了定期给母子两人汇去一些生活费,并无交集。
他想自己也许是不适合结婚的吧。也许,自己从来就没喜欢过女人。
回到公寓,褪去一身的束缚,金鹏程打开衣帽间最里面的柜门。那是金鹏程的另一种身份,另一面的生活。
离异之后,金鹏程选择直面自己的内心的欲望:他喜欢男人,他沉醉于放荡淫靡的生活。
他本就年纪不大,把头发梳下来,穿上时髦或休闲的服装看着便十分显小。有一次他甚至扮作大学生勾搭上了一个体校的男生。
年轻健壮的体特生,身上洋溢着年轻又野性的汗水味。强壮的手臂揽着他的腰时,胯下又粗又硬的东西顶在他身上若有似无的磨蹭。
两个人在浴室里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啃咬对方身上的肌肤,对方把他按在浴室冰冷的瓷砖上,顺着他的脊柱一路舔下去。
他滚烫的性器抵在冰冷的瓷砖上,又忽然被翻转过来由男孩子温暖的口腔包裹住。
他被压进床铺里,巨大的性器狠狠的捅进来,“嗯……你真大。”他爽的尖叫不停。
他留给学生的手机号码是假的,那个学生再也不会找到他。这样很好,不会有任何麻烦。
他常去一家酒吧,那里的酒保是一个好看的男人。酒保纤细的手指在各色的酒瓶间穿梭,摇晃几下就能调出各式各样的美酒。
金鹏程乐于给他当小白鼠,对方也不问他是谁,只是偶尔拿出新调制的酒免费给他喝。
另外,酒保会给他介绍一夜情的对象。他是酒保,了解这里的大多数客人。在酒保的推荐之下,金鹏程的419对象大多优质,很少胡搅蛮缠。
酒保为什么帮他,金鹏程想,一定是因为我长得好看。
金鹏程十分小心,出来玩都会化一点妆,白天一丝不苟捋起的头发也梳成柔软的顺发,偶尔来上一缕挑染,在酒吧的昏暗灯光下,迷人的像个妖精。
金鹏程小时候梦想着当演员。迷醉的夜里,他给自己安排了无数个身份,扮演无数个角色来搪塞他的每一个情人。
金鹏程也没有想到酒保会对他表白,趁他愣神的时刻亲了上来,吻得炙热而情色。
他懊恼的推开酒保,心里责怪酒保打乱了他的游戏模式。
他在酒友口中知道了另一个环境不错的同志酒吧。就再也没回去过那里。他完全不知道,去新酒吧的决定,会让他面临今日的窘境。
san金鹏程的san值差点掉光
萧池是个gay。最近他喜欢上了一个叫金鹏程的男人。
两个公司最近在搞合作项目,他们是代表各自公司的负责人。
金鹏程是个大美人,各种意义上的美人。
身材高挑,皮肤白皙,英气十足的一张脸上,长着世界上最完美的五官。
金鹏程讨论公事的时候会戴上金丝边眼镜,想事情的时候嘴巴会微微翘起。当他看向你的时候,一双桃花眼直直的钩住你。
金鹏程是个很骄傲的人,他合该骄傲的。这样的男人,仿佛不给别人留一条活路。
萧池直觉他是同类,但是自己主动暗示,也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直到在同志酒吧里,昏暗的紫光灯下,萧池目睹了和外国人法式热吻的金鹏程。
萧池就靠半张侧脸认出了和白天一模不一样的金鹏程。毕竟除了金鹏程,很少有人能够有那么优越的侧脸。
然后萧池掏出了手机,找到了最好的角度清晰的拍下他的侧脸,半正脸,和他在男人亲吻下迷醉的神情。
金鹏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逐渐适应了身后的异物,金鹏程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细长的手指轻轻的点在黑色的桌面上。
是的,萧池素来喜欢胡闹。
就在这张办公桌下,门没有锁,他的秘书随时可能会进来。萧池拉开他裤子的拉链,给自己来了一发超完美的口交。他承认担心被人撞破的恐慌无限的放大了他的快感,最后他狠狠地射在萧池口中,一波接着一波……
那次他爽极了。
萧池大概不会拿二人的前途来开玩笑,更加不会拿噪音极大的劣质玩具给自己用,想到这里,金鹏程看了看已经入座的萧池,又对将要发生的事情隐隐有了一丝期待。
他不得不承认在性事上,萧池不仅和他非常契合还给了他很多惊喜。所以他半推半就的被要挟着和萧池上了一个月的床。
想到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萧池遥控着进行一场玩具py,他的身体也微微有了反应。
似乎是心灵感应到了他的变化,萧池看了过来,四目相接,萧池调皮的眨了眨眼。
轮到金鹏程说话时,萧池悄悄地按下了开关键,开启了最小的档位。一开始不要太过激烈,随后慢慢的加剧他的快感,驾驭金鹏程的身体这件事,萧池显得十分老练。
金鹏程的身子一下子绷紧,话题戛然而止。几秒钟后,像是适应了身体里的东西,他缓了缓脸色,清了清喉咙仿佛无事发生。
时间一点点的走,金鹏程体内的玩具逐渐增加到了的就分开了。上了大学后,他们三人组又都打上了光棍。王东东那会已经开始对化妆造型感了兴趣,经常旷课去跑兼职,回来的时候带着一个身材火辣的模特,在宿舍楼下贴的亲密。若遇上鲁夕阳和夏季风刚巧回宿舍,便叫模特回去,转身攀上夕阳的肩膀,三个人有说有笑。鲁夕阳从没觉得王东东爱过那些女人,直到何雅出现。何雅成功打入了他们的内部,和王东东维系了两年多的恋爱,王东东依旧享受着他工作上遇见的小模特小演员给他带来的艳遇。和王东东曾经的女朋友们一样,没心没肺如何雅最终也因为缺乏安全感而转身投入了夏季风的怀抱。原本王东东和夏季风住在一处,发生了这种事情,大半夜的王东东只能去敲鲁夕阳家的门。鲁夕阳打开门就见王东东可怜兮兮的站在家门口,没带任何行李。虽说不伤心,被宠坏的王东东还是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看见夕阳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王东东洗漱一番,因为没带换洗衣物只能借鲁夕阳的衣服穿。鲁夕阳身材高大健壮,一件衬衫挂在王东东纤细的身上空荡荡的来回晃。王东东坐在沙发上闹着性子,靠在鲁夕阳的肩上呜呜地说还是你最好。他似乎喝了点酒,满脸都是委屈的神色,细软的发丝在鲁夕阳的肩膀上磨蹭着,脑袋拱来拱去。鲁夕阳顺着他大敞的衣领向里看去,能看到白花花的一片肌肤,精致的锁骨处布着两颗小巧的痣,向下看去隐约可见胸口两点的粉嫩乳首。王东东醉酒之后十分可爱,反应慢了半拍,抬着头将下巴垫在鲁夕阳的肩膀处。“夕阳,我以后不要谈恋爱了,和你一样单着,我就住你家和你一起过。”说完还打了一个小小的酒嗝。夕阳看他的样子便顺着他说“好啊,你和我一起过。”王东东听完却兴奋起来,脱了鞋踩在沙发上高兴得蹦跳起来,哼着不着调的歌说到,“从此我就不把自己当外人了。”然后便踉跄地倒在沙发上。鲁夕阳被他得样子逗得开心,摸着他的脸哄着说,“好啊,那你以后就是我的内人了。”却不料王东东双手握住他的手不放,用微微发烫的脸颊去磨蹭他的大手。
“夕阳,你对我最好了。”王东东一字一句认真说,又顿了顿,“…………………………除了我妈。”
看他已经开始说起胡话,鲁夕阳压抑已久的感情控制不住得向外溢,他用拇指抚摸着王东东的皮肤,温柔的能滴出水。“因为我最喜欢东东你了。”
也不知道是鲁夕阳没控制住,还是喝醉的王东东没控制住,事后谁也不记得那天是谁先主动的。鲁夕阳像梦中那样把王东东摁进沙发里,亲着亲着俩人就在短短的沙发上滚成了一团。喝醉的王东东胡乱地把鲁夕阳跨下的那根撩的坚硬如铁,他本来就没穿裤子,只有一条内裤,还是搞笑的卡通图案。鲁夕阳扯下来那破坏情趣的儿童式内裤,露出里面粉嫩的微微硬挺的东西。脱离了内裤的束缚,王东东挺着腰,在宽大的衬衫下摆处扭着屁股用布料磨蹭着增加快感。鲁夕阳被他扭得失去了理智,甚至没来得及褪去衣衫,只脱光了下半身。那根粗长狰狞的硬物就暴露在王东东面前,王东东看见之后眼睛亮晶晶的,嘿嘿笑着说了两个字,“好大。”然后王东东双腿缠上了鲁夕阳劲瘦的腰,用臀缝夹着那根热得发烫的硬物磨蹭着。鲁夕阳顺势抱起王东东向卧室走去,遭到了王东东恶意的磨蹭。鲁夕阳忍无可忍便把人按在餐桌上顶了进去。只进去一个头部王东东便痛的大喊大叫起来,呜呜呜地哭着骂鲁夕阳混蛋,紧窄的穴道夹得鲁夕阳也不好受。餐桌上还有王东东喝剩的牛奶,鲁夕阳倒了一些用作润滑便再也忍不住地一插到底。第一次不顾王东东的祈求和哭泣,鲁夕阳亲吻着王东东脖子后面的皮肤,压着王东东下身快速的律动。鲁夕阳的心涨的满满的,听着王东东从哭叫变成抽噎最后低低的呻吟起来,梦想成真的悸动让他差一点哭出来。那场情事因为夏季风没等到王东东回家不断地给鲁夕阳打电话而草草结束。无视了若干次电话铃声后,鲁夕阳在夏季风催命般的铃声里射了王东东一身。然后他将王东东抱在怀里接通了电话,夏季风焦急的声音传来,“夕阳,东东在你那吗?”王东东还窝在他怀里喘着,听到夏季风的声音摇了摇头。“东东在我这里,已经睡了。你不用担心。”又安慰了夏季风几句鲁夕阳便挂断了电话。再看王东东,已经睡着了。
鲁夕阳觉得那晚之后他们之间应该会不同。然而王东东对感情迟钝,装失忆却玩的很溜。尽管走姿奇怪的一逼,王东东硬是能把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变成另一个故事。晚上依旧没事一样回鲁夕阳家吃饭睡觉。还当着鲁夕阳的面和白天认识的模特在电话里暧昧。王东东的工作职业特殊,那个圈子本来就混乱,有时候王东东也不得不和模特们暧昧不明,甚至一些导演也会利用工作占王东东的便宜。好在王东东虽然看着迟钝,真遇上别有用心之人小嘴却像抹了蜜般的甜,人又机灵,才没出过什么大事儿。鲁夕阳表面像是在看着电视,实际却用余光一直打量着聊电话的王东东。他们已经有肉体关系了,王东东却依旧在他面前穿的很是凉爽……一件简简单单半透明的白色亚麻长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露出了大半个肩膀和脚踝。王东东一边聊着电话,一边用手扒拉着家里的地球仪,滴溜溜转起来,再突然用手指一戳让它停住,玩得不亦乐乎。对方不知道在说什么,大概是给他介绍了工作,王东东开心得很,地球仪咕噜噜扒拉得飞快,小嘴甜甜的说着“好呀好呀。”挂断之前还给电话那边的人一个飞吻。鲁夕阳气得脸冷成了一块冰,他觉得王东东太欠了,真的欠干,他就不应该和这个小王八蛋装傻。鲁夕阳噌的站起身,拉着还沉浸在喜悦中的王东东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将王东东就压在了门上。利用身高的巨大优势将他整个人拢在怀里,鲁夕阳压抑着怒火,“你记不记得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那天?哪天?夕阳你干嘛啊?”王东东今晚没喝酒,清醒得很,眨巴着眼睛继续装傻。鲁夕阳气极反笑,“不记得?没关系,我帮你想起来。”
“夕阳你……唔……”话还没说完,鲁夕阳便亲了上来,王东东伸出手在鲁夕阳胸膛上推搡着。然而随着两人唇舌纠缠,王东东慢慢地卸了力气,双手被圈在两人的胸膛之间。感觉到王东东的温顺,鲁夕阳放开了他,只见他眼睛亮晶晶的,嘴唇被他亲的又红又肿,鲁夕阳从来没有这样粗暴的对待过他,他一示弱,鲁夕阳便后悔之前对他说了重话。偏偏这时,王东东说了一句“你弄疼我了。”鲁夕阳就悔得不要不要的,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好好的疼,好好的揉一揉。但是不这样,按照王东东对待感情的态度,他永远都捅不开那层窗户纸。就在鲁夕阳的心来回煎熬之际,王东东又说到,“那天晚上,你弄疼我了。”鲁夕阳的心化成了一滩春水,“对不起东东,是我不好。”他亲了亲东东微微嘟起的嘴唇,“这次我会轻点的,东东。”见他没有拒绝,鲁夕阳便将他身体翻转过去,用手指一点点的开发着紧窄的嫩穴。细长的手指按揉着弹性十足的肠壁一点点让它松弛。王东东的呻吟随着手指增多而逐渐变大,身体也随着他另一只手的撩拨而轻轻颤抖。蜜穴很快便能顺畅的出入三根手指,见状鲁夕阳将蓄势待发的肉刃抵在了一翕一合的花心处,缓慢地顶了进去,配合着王东东的呼吸,这次倒是顺利的进入了小半截。因为过于粗大,王东东依旧发出了难耐的声音,鲁夕阳圈住他因疼痛而软下来的阴茎,企图增加快感并分散王东东的注意力。随着前端一点点硬起,嫩穴也变得湿润起来。王东东用鼻音向鲁夕阳传递可以开始动作的讯号,接收到讯号的鲁夕阳将他抵在门板上,开始享用他心爱的宝贝。王东东侧着脸被压在门板上,不安分的舌头向外勾着,鲁夕阳见状将手指伸过去,王东东便将那根细长手指整个含住,模拟口交的样子舔舐。鲁夕阳见过各种各样的王东东,唯独这样艳色淫靡的没有见过,这些年来他无数次梦见王东东乖巧的在他身下,他的阴茎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却没有想过他在性事里是这样的淫荡。他想看王东东那张脸染上情欲的样子,于是他叫东东转身,双腿盘在腰上,双臂揽在他的肩。他从来不知道王东东的腰是那么的柔软。鲁夕阳抱着东东一边抽插一边欣赏他艳丽的脸上欢愉的表情。视觉的冲击带来了更大的感官刺激,鲁夕阳粗长的阴茎约插越深,王东东的表情便越来越迷离。他的指甲紧紧的扣着鲁夕阳的肩膀,过于强大的刺激让他叫的语无伦次,双腿渐渐的失去了力气,后穴便越坐越深。“不要了不要了。”每次的顶弄都能研磨到让他快乐到极致的一处,他的阴茎在没人碰触的情况下高高的翘着,顶端的小口流淌着透明的淫液。嘴上说着不要,却夹着鲁夕阳的腰紧紧不放,还时不时的收缩着后穴,以求更大的摩擦。“嗯,嗯~,夕阳,好热,好充实。”王东东配合着鲁夕阳的挺动,扭动着屁股试图榨出鲁夕阳的精液。鲁夕阳的气息越来越粗重,王东东后穴不断地绞着,收缩穴口使得每次进出都增大摩擦。终于在狠狠地顶入最深处时,鲁夕阳射出了一波接一波的液体,火热的精液烫在王东东的花心深处,伴随着王东东的一声娇吟,射在了鲁夕阳满是汗水的小腹上。鲁夕阳抱着东东平复着喘息,用东东褪在一条腿上的内裤擦拭着他们身上的精液和汗水。这场性爱太过于刺激,来不及洗去身上污渍的两个抱在一起很快便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才微微亮,鲁夕阳看着怀里的东东,脸上还带着笑意。鲁夕阳发现自己的欲望又一次被东东唤醒,恰巧东东此时醒来,迷迷糊糊的睁眼看看他,撒娇般的求亲亲。鲁夕阳觉得但凡是个男人,这种情况都是忍不住的,能忍住的不是男人……他掀起东东身上那件白袍,下面一片光裸春光无限。王东东后穴里还残留着昨天的精液,又湿又滑,他的坚硬一下子就进入了那个润热的地方。经过了一夜的休整,那肠壁弹性十足,紧紧的裹着他布满青筋的硕大。王东东嗔怪地看着鲁夕阳,仿佛在说鲁夕阳你欺负人。鲁夕阳将王东东压在身下,迅速的挺动着,不管王东东如何哭叫也无动于衷。鲁夕阳心想,这件睡衣很方便,以后就都买这种的吧。
秦晋文回到家时,刘小峰已经窝在电脑前的椅子上歪着头睡着了。
屏幕上显示着他画好的新漫画稿件。
漫画的主人公是那个有着灵动双眼的女孩子,叫朱珠。
朱珠和刘小峰一样,都是白血病患者。不一样的是,朱珠等来了适合她的骨髓,而小峰没有。
刘小峰把对生活所有的美好向往,都系在了朱珠的身上。
而他只有漫长的等待,在等待的途中不知道哪天就再也撑不下去。
在秦晋文看来,刘小峰这样美好的人是不应该这样离去的。
作为医生,他看过了太多的死亡,或许早已经对死这件事麻木。但是当接触到刘小峰平静淡然的眼神时,他却觉得命运是否太不公平了。
尤其这个孩子是那么的惹人疼爱。
像每一个久病的人一样,第一眼见到刘小峰的时候,他苍白而沉静。
可惜了。他想,这个孩子生的这样好看,任谁都想多看一眼。
小峰的妈妈是他的老师,小峰的情况越来越差,只能来大城市寻求机会。
刘小峰就这样住进了秦晋文的家里。
秦晋文经常白班夜班来回的倒,孤身一人,刘小峰搬来,倒也对他没什么影响。
刘小峰画画很好,秦晋文鼓励他投稿到杂志社,也能赚一笔费用,替家里分担些压力。
和刘小峰同居的日子里,秦晋文是快乐的。
在这之前,无论何时他从医院回到家里,都是冷冰冰的。
最多的时候,是他累的倒头就睡。
因为不常在家,倒不至于凌乱,就是少了那么一丝热乎气。
刘小峰来了之后,他添置了一些东西。在他们熟悉起来之后,刘小峰开始打理起家务。
白天刘小峰会去教堂坐一坐,在那里画画或者和一些陌生人聊聊天。那个叫朱珠的女孩子的的确确改变了他。
回家的路上顺便去超市买些水果和蔬菜。
秦晋文白班时回到家里,就可以吃到热气腾腾的饭菜。
秦晋文下夜班回到家里,会看见桌上为他留着他爱吃的东西,偶尔还会附带一张刘小峰随手画的漫画。
累的晕头转向的自己,气的大吼大叫的自己,笑得憨厚的自己,喝汤时被烫到的自己。
每当看到这些作品时,他都会被小峰的孩子气逗的开心不已。
然后他会去小峰的房间去看看那个孩子。
由于白血病的原因,刘小峰身上稍微磕到碰到都会留下许久褪不掉的紫痕。
秦晋文每天数着他多出来的伤痕,心里的疼就无法抑制的蔓延。
睡着的小峰,软软的缩成一团,裸在外面苍白至极的皮肤上,或轻或重的紫痕触目惊心。
秦晋文隔空描绘着那些伤痕,只想把它们都揉化。
他每天救治着无数生命,然而面对刘小峰,他无能为力。
刘小峰定期会给妈妈打电话报平安,再询问那个叫朱珠的女孩的近况。
听到了好的回答,刘小峰会开心的笑起来,同时软软的安慰妈妈说,没关系的,再等等。
妈,你别急,别担心。这是刘小峰最常说的话,其次便是,我很好,最近没有流鼻血。
他脸上带着暖暖的笑意,语气轻柔。
然而命运对刘小峰并没有太眷顾。
他骨骼痛的症状越来越频繁。
最严重的是早晨,偶尔起床时背部的疼痛都会狠狠折磨他,只有咬紧牙以防自己痛的喊出来。
直到疼痛蔓延到手臂,他痛的握不住手中的碗,秦晋文才发现他的异常。
那时他忽然跪坐在地上痛的发抖,秦晋文吓得立即冲了过去。
怀里的人轻的很,且克制着不让自己发抖,他扶着小峰躺到了沙发上。
整个屋子静悄悄的,时不时传出刘小峰压抑的呻吟。
秦晋文又生气又心疼,帮小峰吃下了几片止痛药。
“别告诉我妈,好吗。”刘小峰的眼神第一次这样空洞。
秦晋文握住他冰凉的手,艰难的点了点头。
那之后秦晋文不敢再让刘小峰一个人睡觉。
夜班的时候,秦晋文会带着刘小峰一起去医院,托护士照看。
白班的时候,秦晋文和刘小峰睡在同一张床。
刚开始时,他们各自占据一边,直到一天夜里刘小峰再次痛的呻吟起来。
秦晋文立刻喂下了他准备好的止痛药,在药效起作用之前这段时间,将小峰搂在了怀里。
秦晋文的手,从小峰的头顶,顺着柔软的发丝滑到他光洁的背上,直至腰椎处。
就这样,一下一下的,安抚着刘小峰因疼痛而颤抖的身体。
“小峰,告诉你妈妈吧。”
感受到怀里的人抗拒的摇了摇头,秦晋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继而说到。
“那就和我去医院做检查吧。我觉得,你需要做一次化疗。”
怀里的人没有再回应。
那晚,他们拥抱着彼此入睡。
在化疗的前两天,刘小峰一直高烧不退。
原本十分苍白的皮肤透着异样的红晕。
秦晋文只会煮粥,所幸刘小峰除了白粥也着实吃不下别的。
秦晋文一勺一勺地喂,熬煮到软烂的粥,一口一口地送进刘小峰殷红的嘴唇。
他菱形的嘴唇很好看,唇角锋利而精致。
思考时嘟起,生气时抿紧,发呆时微张,都很好看。
喂完了一整碗粥,秦继文放下碗筷,用手指拭去刘小峰嘴边残留的白粥。
继而那根手指便抚上了他的嘴唇,在下唇珠处摩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