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皮现代AU/P客信X男妓白/道具/变装lay/(1/2)

“多少钱一晚?”

李白叼着烟靠在破落潮湿的墙角,斜着眼打量面前这个红发男人。他带着副黑框眼镜,身上套着件胸前印着巨大卡通图案的帽衫,还背着个书包,红色的长发高高的绑在脑后,留下一缕刘海盖住半只眼睛。

李白啧了一声,吐了口烟雾,不耐烦地说道“你成年了么?小屁孩跑到这来干什么?”

韩信皱了皱眉,抢过李白嘴里的烟卷吸了一口。李白一愣,这会韩信离得近了他才发现,这人看着有些眼熟。韩信倾身勾住李白的后腰,轻笑一声在他耳边说要不要我把身份证给你看看?

说着他竟然真的把身份证掏了出来,举在李白眼前。

韩信,男,24岁。

李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好家伙,还比他大两岁。

“不贵不贵,给你打个八折,八百”

他扯了个职业假笑,挽着韩信的胳膊将他带到一条小巷子里,七拐八拐的进了一栋隐蔽的筒子楼。

楼里没有电梯,楼梯间的灯忽明忽暗,墙上糊满了各种淫秽的广告,韩信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李白似乎感觉到了身后的人略显不满的心情,回头看了一眼韩信,却正好和他四目相对,李白随即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马上到了,最近条子查的严,换了好几个地方”

韩信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跟着他上楼。

房间很暗,头顶挂着廉价吊灯,闪着暧昧的红光。

“先洗个澡,你等我一下”

李白熟练的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浴室走,韩信却扯住他的胳膊挑了挑眉说一起吧。没等李白反应过来他已经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站在花洒下面,李白的注意力瞬间被他精壮的身材吸了去。韩信皮肤很白,腰间的八块腹肌随着他擦沐浴露的动作若隐若现。他视线下移,不禁吸了口冷气。

操,他怎么…这么…大?!

李白下意识的觉着后面一疼,正晃着神,听见韩信叫了他一声。

“过来啊”

李白哦了一声挤到他旁边,小公寓的浴室窄得很,两个人站在一起显得略微有些局促。水温有些凉,李白不禁打了个哆嗦。

韩信歪着脑袋吻上他的侧颈,大手包在他脑后将他按到墙上。李白脚下一滑就要摔在地上,韩信趁机勾住他的腰往怀里一带,李白使不上力,只能搂着韩信保持平衡。李白身上还有没冲掉的沐浴露,有股淡淡的牛奶香。

乳白色的泡沫顺着水流淌到下身,韩信像只豹子似的眯了眯眼,李白往下看,却见他那根硕大的性器挺在腰腹上,正夹在两人之间。李白腾出一只手覆上去,轻轻的套弄着。韩信稍稍向后退了几步,李白会意伏下身一口含住大半根,粗涨的茎身直抵喉咙,他强压下一阵呕意,舌尖灵巧的描画着血管的纹路,缓缓地前后伏动。

韩信低吟一声抓住李白棕色的短发,对方微微抬眼,正撞上同样湿漉漉的眸子。李白的津液混着水流淌在脸上,两腮微微鼓出一个弧度,在前后推进之时发出粘腻的水声,别提多色情。韩信揉了揉他的头发,李白口中温热狭窄,他竟一时间有些控制不住。接着他两腮猛地一收,韩信挺起腰身向前推撞,精液全数射进他的喉咙里。

李白被呛的咳嗽个不停,连着吞了好几口。剩下的液体挂在他唇角,顺着下颌流到锁骨上,再蜿蜒而下落到乳尖。

韩信眼波一转,将他打横抱起丢到床上,随后欺身压上来分开他的双腿,两指捏着他粉红透亮的乳珠轻轻拨动,李白敏感的要命,喘息声中逐渐带着些细软的呻吟。韩信咬上去,用舌尖配合着牙齿撩拨着,李白微微张着口,呼出灼热的气息。

可韩信却突然停了下来,李白不明就里,用脚背蹭了蹭他的腰。

“想不想玩个游戏?”

韩信突然露出一个坏笑,转身扯过那个大书包,掏出来一件女仆裙丢在李白身上。

“穿上”

李白看着胸口那件几乎没什么遮挡的裙子,瞧了一眼韩信,对方给了他一个不可置否的眼神。李白欠着身子穿好,那裙子刚好盖在大腿根那,上衣薄如蝉翼,几乎是透明的黑纱,在胸前有一排暗扣。韩信满意的点点头,说还挺适合你。李白心里突然闪过一个不好的预感,果然他又掏出来一对乳夹,上面还挂着粉红色的铃铛,叮铃铃直响。

李白不知道他还有什么花招,连忙说做游戏是要加钱的!韩信嘴上应着,撩开他的蕾丝下裙,却见那丛绒毛下竟隐着一处粉嫩的穴口,他抬眼看了看李白。

李白倒是不以为意,只说了句走前门还要加钱。韩信比了一个没问题的手势,伸出舌尖舔舐着那处敏感地带,轻轻向前抵到肉壁上画着圈。李白浑身瑟缩了一下,勾起脚尖抓了抓韩信的背。

舌尖长驱直入,在甬道里扣扣舔舔,李白只觉得痒得很,却又空落落的难受。韩信抽回舌尖,换了手指,那处穴口不断向外溢着水,他轻笑一声起身撑在李白脑袋边上。

“这么快就湿了?”

李白向前努了努身子,示意他不要停。韩信一下插进两根,直直没到指根,李白嘤哼了一声,穴口猛地收紧,淌出来几缕银丝。韩信下面早就燥热难耐,涨得发疼,却不想这么快饶过他,偏偏不肯进一步动作。

指甲在肉壁上抓挠着,李白不安的扭动着腰肢,韩信缓缓抽动几下,又加进来一根。上面也不闲着,啃噬着李白透着情欲的皮肤,留下一道道鲜明的印记。他吮吸着李白硬挺的乳尖,他的胸部软的很,微微隆起一个小小的山包。韩信松了口,那饱满的红樱从口中弹出,挂着些粘稠的唾液。

韩信将手指撤出,牵出来满满的汁水。他取了乳夹桎梏住那一点,李白软哼了一声,将下身朝他挪了挪。韩信撬开他的齿缝,将手指在他口中一阵翻搅。李白呜咽着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半张的唇边淌出一小滩津液。

“好好尝尝你的味道”

下身的空洞让李白不自主的蹭着韩信早就挺在腰间的性器,自己伸出手指代替韩信扣挠着那处狭窄紧绷的肉壁。

韩信终于放过他被搅得天翻地覆的口腔,李白眼波含水的望着他。

“给我…”

韩信故意不再动作,掏出了条紫色的狐尾肛塞,就着手指的唾液做了润滑,直直伸了进去。

“嗯啊——”

韩信看着他身下那条毛茸茸的狐尾,按下开关。那尾巴突然震动起来,狐尾还有节奏的左右摆动。李白的腰肢上下起伏着,嘴里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韩信轻轻将阴茎顶在穴口反复摩擦,李白的身子软若无骨,此时早已化成一滩水似的。他不停的求着饶,韩信用指尖轻轻扫过他被夹的通红的乳尖,激的他几乎浑身颤动。他在李白耳边低低地问道“想要吗?想要就求我狠狠的操你”

李白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后庭的快感已经将他完全淹没,他只觉得后面又涨又痒,前面却空的难受。狐尾的绒毛在他的臀肉上缓缓扫动,撩拨的他不能自已。李白紧紧搂住韩信的脖颈,用哀求的语气说道“我求你…求你狠狠的操我…”

韩信似乎还不满意,迟迟不肯进来。李白再也等不急,直接坐了起来,起身的一瞬间将狐尾又往里插进几分,李白浑身酥软,直接像八爪鱼似的缠上韩信的身体。

“怎么?这就等不及了?还真是个小骚货”

李白不理他,双手攥着韩信的阴茎对着穴口直挺挺的坐了下去,瞬间被填的满满当当。他喘着粗气靠在韩信肩上,只觉得穴口像是被撑裂了一般疼,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韩信是他从业多年来,最…大的一个。

韩信似乎看出他疼的很,一时间不敢动作。李白趴在他颈窝里试探性的动了动,前后的快感同时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毫无力气。

“你…你动一动…我没力气了”

韩信把玩着李白垂在股间的性器,稍微套弄两下便重新挺立起来,他温柔的缓缓挺着身子,不愿伤了身上的人。

他是什么时候看上李白的呢?

是了,是那个下着倾盆大雨的夜晚,韩信下了公车一头躲到一家门脸霓虹的歌舞厅门前,打算借它的屋檐避下雨。可台风天气来势汹汹,雨丝像张帘子似的盖在空气里,那小小的屋檐此时显得格外单薄。韩信被浇了个透心凉,他抱着肩膀蹲在墙角,打了两个喷嚏。

手机上接到房东今天的第三次催租,电话里说如果明天还交不上就让他滚蛋。工作群里上司点名骂他业绩不好,直接说要是不行就赶紧腾地方,别在这占着茅坑不拉屎。

韩信按灭手机深深叹了口气,刚想关机讨个清净,却切进来一个电话,他下意识的心里一紧,按亮才发现发现是妈妈。他吸了吸鼻子扯出来一个笑脸,拼命的想让语气轻快一些。

“喂,妈。怎么啦?”

电话那头似乎在吃饭,还隐隐约约传来电视的声音。

“儿子呀,吃饭了没呀?这一阵妈也没敢给你打电话,也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住的好不好,有没有按时吃饭。”她沉默了一会,接着韩信听到老韩在那边催促快点讲,别耽误儿子时间。

“信呀,要是累了,就回来吧”

韩信憋着眼泪嗯了一声,说先不跟你说了妈,公司这边还有事。放下电话他抱着膝盖呆呆的坐了很久,大雨如注,此时却正好可以隐去他的眼泪。

“喂,你挡着我们做生意了”身后传来一个慵懒却悦耳的声音,韩信红着眼圈回头,看见一个身穿唐老鸭t恤衫嘴里叼了根草的棕发男子正撑着把黑伞靠在玻璃门上打量他。韩信抬头看了看门上贴着的四个大字“夜色会所”,又看了看李白衣服下面裸露的修长双腿。

韩信站起来往边上靠了靠,说台风太大,他没有伞,回不去了。李白翻了个白眼说你打个车呗,这又不是荒郊野岭,不过是个外环而已。

李白越过他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街道,别说出租了,连个鬼影都看不见。他啧了一声,看着韩信直打哆嗦的样子,说算了,你进来躲吧。说着推开门,侧身将韩信让进来。

这会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带着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从里面走出来,路过韩信还特意停下多看了几眼,娇嗔着对李白说道“呦白哥,这小帅哥是谁呀?”李白摆摆手说没谁,就是来借个房檐躲雨的。女人显然不信,扭着屁股蹬着恨天高将中年人送到门口,谄媚的笑道“下次再来呀老板”

李白进里间给他拿了条毛巾,直接盖在韩信头上。他解开发绳,一头红发披散在肩上,毛巾遮住他的脸,这会倒是有些像个小姑娘了。

韩信低低说了句谢谢,李白干脆坐在他旁边,帮他揉了揉后面的头发。韩信余光瞥见李白嫣红的双唇和细嫩的脖颈,隐隐约约还留着些青紫色的吻痕。他慌乱扭过头,后脑勺撞上了李白的鼻尖,李白哎呦一声捂着鼻子说你别乱动,疼死我了。

韩信慌忙道歉,说着还要查看李白的鼻子有没有被他撞出问题。李白见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嗤笑一声说没事,我就是怕疼。

李白透绿的眸子里映着他的样子,韩信一时晃了神,呆呆的看着他。李白这副皮相确实长得好看,是那种可以让人一见钟情见色起意的好看。

韩信突然问他“你也出台么?”

李白一愣,随即笑着点点头说是啊,怎么?你想上我?韩信垂眼,李白拍了下他的肩,说道“我给你打折啊”

李白股间的狐尾左右扫着韩信的大腿,他的上装早已摇摇欲坠的挂在臂窝,挺立的性器将下裙撑出来一个小帐篷。李白的小尖牙咬在韩信的锁骨上,留下两道浅浅的牙印。

肉体相交的啪啪声混着水声充斥在耳边,他胸前的铃铛上下摇晃着参与这场淫靡的演奏。

“快…快一点…哈…”

李白欲求不满的加快腰肢的摆动,又无力的趴在韩信身上。韩信抓着他的臀肉将阴茎拔出,又狠狠抽送进去,齐根没入。李白昂起头绵长的呻吟了一声,眼中失了焦距,面色潮红。韩信试探着吻了吻他,李白一开始偏过头不肯接吻,韩信见状又挺身狠狠撞了他一下,将他的呻吟声尽数含在口中。

李白挣扎着想要推开韩信,却被制住双手反剪在后面,慌乱间韩信松了口。李白如溺水一般疯狂的呼吸着空气,韩信被他吓了一跳,也不敢再动。

李白抽开手撑在对方胸口,微喘着说“我不接吻的”。韩信皱皱眉,问了句为什么。李白擦了擦唇角的水渍,笑了一下说总要有个干净的地方。

韩信久久没出声,李白以为他生气了,讨好似的扭了扭腰。韩信惩罚性的深深顶入,李白的指甲狠狠抓上对方的背,留下十道红痕。李白窝在他胸前带着哭腔的说道“太…太深了…疼…”

韩信却不为所动,加快了胯下的速度。小裙子刚好盖在他们交合的地方,倒是显得李白很是纯情。顶弄了一阵后李白的声音越来越小,浑身瘫软的倒在他怀里。韩信觉着颈间一湿,李白竟然被他操哭了。

他揉揉李白半干的头发,退了一半出来轻轻的抽动。李白哼唧两声配合着他上下摆动腰肢,韩信将乳夹摘下来,用舌尖轻轻舔过,那两颗圆润的宝珠瞬间充血变得十分硬挺。乳尖被韩信温热的双唇包裹着,他揉了揉李白滑嫩的胸部。

李白那里似乎敏感的很,韩信刚揉上去,他便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韩信趁机将整根没入,腰身往前一递,狠狠的撞向最深处。李白吃痛甬道的肉壁紧紧裹住韩信的柱身,他不由发出一声低喘。

“太深了…顶…顶到子宫了”

“还要…”

韩信却有意捉弄他,勾起李白的下巴,说叫我名字。李白竟然低头含住他的手指,碧色的瞳孔满是浪荡。他垂眼想了一会,试探着叫了声韩信。

他不确定方才看到的名字是不是这个,声音很小。他见韩信没生气,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叫错。韩信抽开手指,奖励性的动了动。李白爽的几乎要晕过去,他的身体本就敏感的要命,韩信又器大活好,关键是长得还好看,不像从前那些老男人,一个个都跟阳痿似的,他一时间觉得自己今天真是赚到了。

“再叫”

李白勾住韩信的脖颈,扯了一个好看的笑。

“韩信韩信韩信…信哥…”

韩信心中一动,尽数射到他的体内。乳白色的精液顺着李白的大腿根流出来,他一动就跟着往外淌。他只觉得小腹胀胀的难受,骂了一声说道“操,你怎么射里面了”

“我加钱”

李白立刻改口,说那好办,你想射哪都行。韩信将他调过去背对着,打算换个后入位。这会李白倒是像个狐狸精似的,韩信摘了狐尾,李白的后穴已经被撑的红肿起来,带着他两边的臀肉都微微发着红。

后穴突然的空旷让他下意识的扭了扭腰,追着狐尾向后扬了扬。韩信欺身插入,肠壁紧实的肌肉立刻收缩,夹的他欲仙欲死。

“操,你真他妈紧”

李白撑着身子向后看了看,说了一句谢谢夸奖。这会他的上衣早就不知道飞哪去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韩信弯腰吻了吻李白的背,他的蝴蝶骨折成一个好看的角度,倒像是两支翅膀似的,韩信不由得加快动作,使劲捏了捏他柔软的臀肉。

“嗯啊…信…信哥…慢一点…”

李白手上逐渐使不上力气,索性趴在枕头上高高翘着屁股,这会倒是插得更深了。李白只觉得要被韩信贯穿了似的,小腹时不时隆起一个粗壮的形状,随着韩信的顶弄若隐若现。

韩信丝毫不理会他的求饶,一边套弄着身下人的阴茎一边重重的肏弄着,终于在一阵连绵的呻吟中共赴巫山。

他退出来,精液顺着李白前后两个穴口缓缓溢出,流满了他两条大腿。李白脱力跌回床上,趴在那累的一动不动。韩信缓了会将他抱起来走进浴室,李白靠在他胸口,股间一片潮红。精液顺着他的脚尖滴在地上,蜿蜒了一路。

“其实你不用管我的”

李白扶着墙勉强站好,看着韩信帮他清理身体。韩信抬头看了他一眼,把手指伸进去将残留的精液导出来,李白不禁捂着嘴软哼了一声。韩信勉强压下心中的燥热,说做事做到底,得对你负责任。

李白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说还真是纯情啊你。说着算了一下钱,点了点韩信的脑袋。

“本来该收你两千,给你打个折,算你一千八”

韩信穿好衣服掏了一沓钱出来,估计得有三千,递给李白。

“我说一千八,你给我这么多干嘛?”

韩信硬塞给他,说留着下次。李白这会心安理得的收了,回身写了张字条揣进韩信胸前的口袋。

“信哥,下次直接打我电话”

韩信此后真的经常来找他,有的时候一周一次,有的时候两三天一次。他每次都会多给一些,说留着下次。可李白渐渐知道,韩信几乎是把所有工资都用来嫖他了。

他不懂为什么韩信要这么做。

直到有一天韩信说李白,我带你走吧,你和我回老家好不好?李白闻言直起身子,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韩信,你他妈操我操上瘾了?”

他起身穿好衣服,“你开玩笑呢?我跟你走?我跟你走哪去?你养我啊?”

韩信拽住他的胳膊,一把带进怀里。

“我养你!”

他的眼神特别认真,李白一时间竟有些沉沦了。他闪躲着韩信的目光,转身系好扣子。

“韩信,我除了这张脸和这副身体什么都没有…我赌不起…”

韩信突然吻上他的唇,李白这次却没反抗,任他吻着。他们的额头抵在一起,韩信轻声说道“你和我回淮安,我家还有一间花店,我们可以一起卖花。李白,我喜欢你,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和我走吧,好吗?”

李白承认他动心了,可他怕韩信以后会嫌他脏。

“我怕…怕你以后嫌我脏…”

李白仰着脸瞧他,韩信吻了吻他的眼角。

“怎么会呢?你在我眼里永远是最洁白的”

后来他们真的回了淮安,接了父母的花店。每一个清晨里,都能看见对方的睡颜。

四周一片漆黑,像是在空气里泼了一罐子墨水一样。冰冷的地砖辉映着高处格子窗透进来的熹微月光,在无尽的黑夜中投射一道月白的光线。

穹顶上的破旧电灯突然吱吱呀呀的发出光,刚好照亮地下室的一块角落,迷蒙之中能见着一个人影,那人吊着两只手,白嫩纤细的手腕被粗硬的铁链捆着钉在墙面,上衣破碎不堪,像个破条子一样难以蔽体,半隐半露着一对红的发硬的乳尖。他低垂着头,刘海垂在额前挡住了半张脸。

铁门哗啦一声被扯开,那青年闻声费力的抬起头,正好撞上迎面而来的红发男人暗如深渊的双眼。

“好哥哥,这几天你呆的还舒服吗?”

韩信挑起李白的下颌,那张平日里盛气凌人的面孔早已没了傲气,李白短暂的失神后愤恨的咬上对方抵在唇上的拇指,立马就见了血。

“操,你属狗的?还他妈学会咬人了”

韩信抬手扇了他一个耳光,清脆的掌声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室,来回转了好几个弯。李白偏着头唇角不停的向外滴着血,他啐了一口血沫,下颌瞬间又被一只大手捏的死死的,他咬着牙想要抵抗外界的力量,可最后还是敌不过。

“你想怎样?公司你拿到了,遗产你也拿到了,你还想要什么?”

李白这幅伤痕累累的样子让韩信莫名的兴奋,他想要占有他,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权位上,他都想占有这个哥哥。

“我还想操你”

韩信撕开李白身上早就碎成布条的衬衫,他熟练的找到下身的那处早已被他调教的软烂至极的穴口,此时正吞吐着红嫩的肉花等待着被侵入。韩信娴熟的探入两指,在肉壁中扣挠着上次留在里面的软木塞。

李白下意识的挺起腰,精液在他体内存了十几个小时,他只觉得小腹胀痛难忍,微微一动甚至还能听见翻涌的水声。他被灌的微微挺起的小腹顶在韩信的腰上,两颗乳尖早已肿胀的像小指指节一般大,李白如今未着寸缕,那电灯的光线被韩信设计的刚好照在他身上,这会倒像是在上演一出淫靡的歌舞剧一般,月色和尘埃便是台下看客。

软木塞四周粗糙的小刺若有若无的摩擦着四周的肉壁,李白下意识的收紧后穴,那软肉更像是长了小手似的紧紧裹着那粗长的塞子,竟是任凭韩信如何用力都不能移动半分。

“李白,你下面怎么操了那么多次还这么紧?夹的我动都动不了”

李白的喘息逐渐变得急促,不安的扭着身子,韩信见他手腕上一片红痕,破天荒的露出一丝怜惜之色,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果断的抽出手指。两根修长的指节上挂满了透明的肠液,而那红肿发胀的穴口正不停的翕张着,肉壁不住的抽搐着试图驱赶异物,却适得其反的将软木塞推着往里更进一步。韩信挑挑眉,将手指粗鲁的插进李白口中,命令道“舔了”

李白剧烈的挣扎着,韩信的指尖深深的抵在喉咙处,让他不自主的发出阵阵干呕,口涎控制不住的往下流,生理性眼泪不停的往外涌,带着眼尾也红的像一条赤色丝绦。

韩信从衬衫口袋里勾出来一把钥匙,那钥匙尖端锋利的很,齿纹凿的像把钩子,这把独一无二的钥匙正是对应李白手腕上的铁锁。韩信好心的替他解开一边,接着势头一转将那钥匙直直的插进后穴,摸索着捅进软木塞子顶端。那塞子被外力一推,一下顶到了肉壁尽头。

“啊——韩信…你住手…”

韩信这会倒是听话的抽出手,坏笑着在他耳边说道“想要钥匙就自己去拿”

说着还替李白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跪姿,那雪白的腕子间落着一道扎眼的红痕,随着身体的下坠折成一个扭曲的角度,指尖白的几乎透明,还带着些情欲的薄红色。面前的人腰窝深陷,一对白软如面的圆臀被迫高高翘起,那透着淫乱之色的穴口外竟还挂着几缕藕断丝连的淫水,在破旧点灯暧昧的氛围下反着暖黄的光亮。李白生了一副好看的蝴蝶骨,像是天使羽翼一般,直叫人想狠狠折断,打碎那虚无的神性,叫他跌落进世俗的尘埃。

韩信饶有兴致的扯了把椅子作壁上观,他太知道李白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李白可以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也可以毫无底线,韩信只需要在这等着,他一定会将那如同白玉一般的指尖送进身后那口淫穴,在耻辱感和无地自容中到达高潮。

事实上李白确实这么做了,他试探着将指尖向前插入几分,那肉壁几乎立刻如吸盘一般裹上来,略长的指甲不自主的剐蹭着软嫩的褶皱,李白只觉得身体里像是炸开了一簇焰火般,从内而来涌出一股热浪。这幅靡乱艳极的春宫图正毫无遮拦的展开在韩信面前,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正因为如潮的快感不住的打着颤,压抑的呻吟传到耳边只剩下母猫发情一般的软绵叫声,韩信将摄影机架在角落里调整了一个合适的角度,从身后出发刚好能看见李白半张侧脸,他满意的笑笑,按下了录制键。

李白吃力的将三根手指挤进狭长的甬道,那穴口被撑的如核桃一般大,四周的嫩肉几近透明,只带着些微微的红色。异物的侵入使得后穴成线一般的涌出透明粘稠的肠液,随着手指的探入发出一阵滑腻的咕滋声。可那钥匙明明离他不过咫尺之遥,却如何也无法触碰,指甲无意间磕在金属环上,震感顺着骨传导迅速遍布全身,李白几乎是痉挛着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软若无骨一般倒在地上,牵连锁链发出几声凌乱的响动。

那三根葱白的手指还插在后穴之中,韩信单膝蹲在四周的阴影里,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挑起李白那张美的妖艳的脸容,情欲在他如碧湖一般的眼中投了一颗巨石,在他白净的面上染了一层淡淡的粉,李白半张着口,如猫爪垫一般软红的小舌抵在下齿边缘,正随着心脏过速的跳动微微颤动着,细软的发丝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前,盖住了半张眼帘。

韩信看着他半退的手指俯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来帮帮你”,说着他抓着李白的腕子猛地往前抽送进去,指尖刚好杵在钥匙前端,他颤抖着用两指夹住被肠液浸润的光滑湿透的金属环,弓着身子用力向外扯出几分,却终究抵不过那快要逼疯他的酥麻之感,下腹酸胀的痛感此时竟也成了催情剂一般,他只想快些结束这些痛苦,快点得到解救。

“嗯啊———”

软木塞子啵的一声脱离身体,四周裹了满满的淫液和残留在体内的精水,身下那处更像是关不上的水龙头一般不住的向外淌着浊精,李白剧烈的喘息着,双腿之间牵连了无数条银白的丝线。

他勉强起身解开铁锁,一丝不挂的站在韩信面前。

“放我走”

韩信翘着腿靠在真皮椅子上歪着脑袋打量着眼前这幅他再熟悉不过的身体,李白撑着墙的胳膊还在发颤,双腿粘满了白色的浊液,甚至已经在大腿内侧凝固成块,如破碎的玻璃一般形成放射状的花纹。

韩信没着急回复他,倒是不紧不慢的命令道“爬过来”

李白紧锁着眉,脖颈上还连着一条两指粗的金属项圈,中央的指示灯闪着危险的红光,韩信见他半天不动,徐徐说道“不想被电死就听话点”说着惩罚性的按了下遥控器的开关,李白闷哼一声双手紧紧扣住项圈,短暂的电流窜过身体,丝丝缕缕的牵引着浑身的肌肉不住的痉挛着,双腿一软跪趴在地上。

“好哥哥,听话一点”

韩信眯了眯眼,将项圈的电流档次调高了一格,李白死死抓着脖颈上冰冷入骨的金属圈,颤抖着手脚并用挪到韩信脚下,喉咙中发出一阵阵难受的呜呜声,可那人似乎并不满意,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脚下这具赤裸的身体,李白的指尖紧紧抓住眼前的墨色裤角,手臂费力的攀上韩信的双腿,半趴在他腿间。韩信捏住他的下颌,李白的眼中闪着迷蒙的泪光,该是疼的狠了,鼻尖也红红的,像只林间小鹿。

电流猛地停止,李白像是溺水者突然登岸一般长出一口气,身子软成一条丝绢似的靠在韩信大腿上。

清晰的痛感让他不敢再忤逆韩信的意思,他知道韩信是恨极了他的,既然无论如何都要被韩信折磨,与其挣扎反抗换来更多的痛苦,倒不如顺着他的意思,也许能换来一线生机。

想到这他哆嗦着解开韩信的裤链,内裤下的巨根早已昂首挺立,韩信意味深长的看着李白紧咬着牙关拉下内裤边缘,满眼嫌恶的握住早已硬的发胀的性器,茎身青筋毕露,肿的粗壮了一圈。李白软热的舌尖灵巧的舔舐着顶端的褶皱,小舌的纹路时有时无的摩擦着龟头上的小孔,韩信只觉得下腹涌上一股热流,手指不自主的抓住埋在腿间的棕发。

李白试探着含住龟头,俯下身子勉强吞了半根,两腮被撑的鼓出来一个圆润的弧度,那巨大的伞状顶端刚好抵在喉咙的软肉上,随着李白的吞吐拍打着那处敏感的小舌。

李白的唇角溢出丝丝黏液,口中茎身一进一出,在嫣红的唇瓣上留下些许口涎,这会倒是像涂了口脂一般,晶莹剔透的红。

韩信舒服的仰着头,李白紧实的口腔让他快要疯掉,他这个哥哥总是这样,总是这么撩人,总是故意让他产生幻想。

李白是韩氏集团董事长的私生子,他正式被接回韩家的时候韩信还在加拿大留学,他们兄弟两个时隔六年再一次见面是在韩董事长的寿宴上,李白穿了一身白西装,那双碧绿的眸子完美继承了母亲的西方基因,带着微卷的棕发垂落在衣领,边缘翘起一个莲花瓣似的弯度。他站在别墅的落地窗前,细碎的金光洒在他身上镀了一层薄薄的金。韩信远远看着他纤长的背影,他记得少年时第一次见到李白也是在一个晚霞明艳的黄昏,李白坐在潺潺的溪水边,也是穿了一身白衣,脚丫扑腾扑腾的划着水,他也是在那时被告知眼前那个像洋娃娃一般的男孩是他唯一的哥哥,是他在这世上除了父亲唯一的亲人。

董事长身子骨早已不如当年,如今病魔缠身,也是靠着昂贵的药物苟延残喘,没多少日子了。他把李白接回来就是为了让他照顾着点韩信,李白心思重,事事考虑的都比同龄人周到细致,他不放心把韩氏集团整个交给李白,只给了他不到百分之十的股份,他知道李白野心大,但他赌李白不忍心伤害韩信,赌他抢不走韩家的产业。

可他错了,他没想到李白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善良,他在韩总裁死后便开始策划如何夺走整个韩氏集团。韩信是个典型的纨绔公子性格,对公司上的事一窍不通,李白凭着他的信任圈了市郊的好几块地,背着公司赚了不少钱。

可李白想要的不止是钱,他想要韩家的一切,本应属于他和母亲的一切,只要韩信活着一天,这些老古董就不会放权给他,他就永远无法接触到公司核心的东西。

也许是天意使然,韩信偏偏有个跳伞的爱好,李白派人偷偷在他的装备上动了手脚。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心里没有半点愧疚,他看着韩信笑呵呵地说哥,我们一会见,看着韩信信心十足的跃下直升机,最后消失在灰暗的云端。他攥着韩信给他的平安扣,那个傻子从来感觉不到李白看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嫉妒和怨恨,他掏出了全部的爱送给李白,可从未想到这个他一直偷偷爱慕着的哥哥会亲手害他,会一心想要他死。

韩信果然出了意外,可他大难不死,只是一直昏迷不醒,医生说如果半个月还不醒恐怕会变成植物人。李白心里也算出了一口气,他其实没真的想让韩信死,所以在最后也给他留了一条生路,他可以照顾韩信一辈子,只要韩信不妨碍他,只要他乖乖躺在床上,只要他肯把这一切交出来。

可韩信偏偏在最后一刻醒了,他醒来的第一句话是问李白在哪,可他在哪呢,他正忙着接管韩信的位置,正忙着夺走他的股份,正忙着搬进总裁办公室。可韩信偏偏醒了,他做的这一切都没了意义。他只能假惺惺的抱着韩信说没事就好,他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手下留情,后悔的同时他又开始自责,韩信明明对他这么好,明明这么信任他,他肯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李白,可那人根本就不稀罕他的真心,他想要的不过是钱权而已。

纸终究包不住火,韩信最后还是查出来是李白在背后想要害死他,那一刻他的世界短暂的崩塌了,他不敢相信李白那张笑意盈盈的面孔下是一颗一心想要他死的心,他以为李白对他哪怕没有情爱多多少少也有一些兄弟亲情,可他没想到李白连这一点感情都不肯给他。

“是你在降落伞上动了手脚,是吗?”

韩信不停的抽烟,他明明已经知道答案,却还是不死心的想要一个解释,哪怕是毫无逻辑毫无底气的解释,他也愿意相信。可李白悲戚的面容已经给了他答案,韩信跌坐在椅子里,看着李白轻轻点了点头。

“为什么?!你是我哥啊!”

“我看你是脑子摔傻了,韩信,我们从来都不是兄弟。韩氏集团只能是一个人的,而那个人只能是我”

李白冷漠的声音徘徊在空旷的办公室里,韩信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曾经对他万般温柔的人,听着他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吗?李白,你看着我跳下去的时候…就没有一丝丝的愧疚吗?”

他在意的只是李白到底在不在乎他,什么公司什么股份他都可以不要,他只想要一个李白而已。可那人是那么的残忍,那么的冷漠。他只是冷冷的看着韩信,那双曾经言笑晏晏的眸子里此刻再没有一点笑意。

“都是假的,韩信,我恨你,我恨你夺走了我的一切,我恨你那么轻易就可以坐在这个位置上,而我穷极一生也只是个配角,只能仰望着你。韩信,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韩信愣愣地听着眼前人的控诉,原来这些年李白是这么恨他,可他明明曾经说过会一辈子对他好,说过永远和他在一起的。李白那时候是那么的温柔,是那么深情的望着他的双眼,那透绿的眸子里只有韩信一个人。

韩信突然抓起李白的手腕,那腕子上还缠着根红绳,中间栓了个银锁,他颤抖着覆上微凉的金属,李白短暂的挣扎了一下,那银锁被韩信紧紧按在手腕上,在皮肤上凹进去一个小坑。

那是他母亲临死前留给他的平安锁,也是他送给李白的信物。那银锁是韩信在李白生日那天当作礼物送给他的,蜡烛熄灭之时韩信在心中默念,伟大的神啊,就让李白永远这么温柔的留在他身边,哪怕倾尽一切,最后一无所有他也愿意,只要能天天见到他,能听见他的声音,能见着他的笑,就够了。

“哥,你还留着这个银锁,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你…你是有苦衷的是不是…”

韩信红着眼睛紧紧拽着李白的手腕,那人猛地甩开腕间的禁锢,一把扯下手腕上的银锁勾在指尖,那银白的物件悬在两人之间,红绳丝丝绕绕缠在指尖,难以分离。

“既然如此我就把话说清楚,我不要你的什么东西,我也知道你那些小心思。韩信我告诉你,我从来没在乎过你,也从来没喜欢过你,这银锁我从来没想要过,你我也不想要”

指尖一松,银锁啪嗒一声坠地。韩信弯下腰想要接住,最后却还是扑了空。他的满腔爱意,在李白心里连一捧尘土都比不上,这一切不过都是他自欺欺人,一厢情愿罢了。

李白猛地收紧口腔,口中巨物颤抖着涌出一股接一股的浊精,尽数射进他的喉咙。他被呛的咳嗽了几声,连着吞了四五口腥甜的粘液。

韩信看着他越发迷离的双眼满意的点点头,该是两天前喂他吃的药起了作用,李白红着小脸低喘着,药物催动他的身体越发敏感,韩信掏出来一条形状奇怪的金属链条,那链条两端连着两个环,中央还挂着一根如性器般大小雕着花纹的玉势,他不紧不慢的将金属环扣在李白的大腿间,那玉势垂在两腿之间,坠的腿肉都发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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