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猛地收紧口腔,口中巨物颤抖着涌出一股接一股的浊精,尽数射进他的喉咙。他被呛的咳嗽了几声,连着吞了四五口腥甜的粘液。
韩信看着他越发迷离的双眼满意的点点头,该是两天前喂他吃的药起了作用,李白红着小脸低喘着,药物催动他的身体越发敏感,韩信掏出来一条形状奇怪的金属链条,那链条两端连着两个环,中央还挂着一根如性器般大小雕着花纹的玉势,他不紧不慢的将金属环扣在李白的大腿间,那玉势垂在两腿之间,坠的腿肉都发了红。
李白不安的翘着屁股,身后沁凉的触感让他不住的哆嗦着,韩信将摄影机调整到直对着那泛着红肿胀肥大的后穴。他将玉势抵在穴口打着转,冰凉的触感让红肿发痛的穴肉得到片刻的解救,李白下意识的想要咬住那棱角分明的前端,穴口像是吸盘一般裹住玉势的顶端,竟吸进去了几分。韩信轻笑一声顺着李白的力道将一整个玉势深深插入,直直没到根部。地上的人被顶的重心不稳险些跌倒,粗壮的玉势在他小腹上突起一个明显的形状。
肉壁紧紧裹住冰冷的玉势,温热的穴肉紧紧黏在玉柱上,稍微一动就疼的不行。韩信找了根皮绳拴在金属项圈上,那绳子有三四米长,粗如两根手指,末端还带着些铆钉。
韩信坐在椅子上牵着皮绳,用末端带着铆钉的皮鞭狠狠的抽打了一下插着玉势的穴口,立马抽出了一道红痕,玉势被外力推动又往里深入了些许,竟带着金属链条也裹进后穴之中。李白被药效折磨的快要死掉,玉势猛地推进使得紧黏在玉柱上的穴肉被雕花剐破,顺着紧紧贴合的穴口滴出成股的血。而短暂的疼痛后带来的便是快要将他吞没的快感,雕花的纹路剐蹭着四周软嫩的褶皱,那略显尖锐的棱角总是能有意无意的触到最敏感的角落。那玉势顶端雕着一朵莲花,玉柱足足有四根手指那么粗,而莲花绽开的体积竟是堪比女子的半个拳头大小。
如此巨物插在狭小的后穴中快要将肠壁捅破,臀部频繁的抽打让他下意识的夹紧臀肉,如此肉壁更加贴合玉柱,那莲花繁杂的雕花像是一只张了手的活物一般刺激着肉壁尽头的每一处褶皱。韩信轻轻踹了一脚眼前人满是伤痕的臀肉,朝不远处扔了一个棒球。
“叼过来”韩信不可置否的说道。
李白紧紧咬着牙,韩信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你最好是快点,别忘了小母狗看到球应该马上叼过来交给主人才对”
李白试探着爬了两步,那玉势随着双腿的移动被金属链拽出来又插进去,他只是爬了两三步竟是双腿软的发颤,快要被玉柱肏到高潮了。穴口不断的溢出汩汩淫水,和着血水一并从大腿根部淌出来,那肉穴完全被玉柱肏开了,此刻正熟练的吞吐着那毫无温度的物件,被如龟头一般的莲花顶的浑身酥软,竟是一步也迈不出去了。
韩信攥着皮鞭狠狠抽打了一下那烂熟不堪的穴口,李白被惯性带着向前踉跄着爬行了几步,皮鞭上的铆钉刚好抽在那早已吞进了玉柱而收拢的穴口上,竟是一下咬住了那小指粗的铆钉,抬鞭之时发出了啵的一声响。
“小骚货,你下面就这么欠肏?含着一个还不够?”
李白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低垂着头半趴在地上翘着臀,韩信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插进那紧实的后穴,他的大手狠狠抓上肿胀了一圈的臀肉,那比玉柱还要粗的性器抵在穴口,他先是探进去两根手指,穴口被撑的几乎透明,像是随时会被撕裂一般岌岌可危。韩信的指尖扣挖推按着四周的肉壁试图继续扩张,李白只觉得后穴要被撑爆了一般疼的很,他被牢牢禁锢在韩信双臂之间动弹不得,只能哭着求他轻一点。
韩信插入四根手指,推动玉势顶入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只觉得要被贯穿一般,胃里一阵翻涌。金属链条被指尖绞着一半的长度推进肉穴,腿间的金属环被迫斜着禁锢在大腿根部,金属环若有若无的摩擦着两边的囊袋,激起一阵战栗。
韩信看着眼前被扩张成半个拳头大小的穴口扯了扯唇角,龟头挤进快要被捣烂了的穴口,后穴被两根巨物撑的快要破碎,玉势的沁凉和前所未有的紧致让韩信不由得发出一声低喘。巨物还在使劲的往前顶,那穴口撑到快要和拳头一样大,李白的小腹上显出了另外一个粗壮的形状,他抬手轻轻抚上小腹的突起,甚至能感受到里面那根性器血管的跳动。
韩信停留了片刻后竟开始缓缓抽动,每抽动一下那玉势便随着性器插入一下,李白像是被两根性器同时肏弄一般,只是一根是热的,一根是冷的。
韩信胯下逐渐加了速,每一下都拔出半根再直入末端,那玉势也被带着退出半根,只剩下莲花还插在穴口,随着韩信的动作猛地插入,莲花如同火箭发射一般狠狠撞上最深处的软肉,紧接着那巨大的龟头也挤了进来撞在莲花旁边,李白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
“太粗了…要被顶破了…”
说着他猛地收紧肉壁,茎身被玉柱和肉壁夹得死死的,竟一时没控制住射了李白满满一肚子精水。小腹瞬间拱出来一个圆润如孕肚一般的弧度,垂在身下险些挨到地上。
韩信趴在他背上,俯在微红的耳根旁说道“李白,我要肏到你怀孕为止,所以怕也没用,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他拽起李白的上身,一手捏着怀中人的下颌,另一手抓着李白的腕子覆上隆起的小腹。
“你摸摸,说不定已经怀上了”
他松开手腕,李白迷迷糊糊的还将手盖在小腹上,这几天里韩信每次都会将精水留在他体内,他有时候捧着灌满浊精的小腹真的以为自己怀孕了,甚至还产生了些莫名的惧怕。
药物的作用让他脑子昏昏沉沉的,韩信握着他的腰将人直直按了下去,坐姿使得体内的异物更加深入,玉势顶端的莲花挤压肠道刺激到了胃部,李白竟是像孕吐一般发出一声干呕。韩信的指尖捏住怀中人胸前挺立如小指的乳尖,揉捏着那片柔软的胸肉。
“这么软,看来是要涨奶了呢”
李白潜意识里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件莫须有的事情,他怕极了,嘴里一直喊着不要。
“不要…不要生孩子…会疼的…”
“这可由不得你”
怀中人的胸肉竟越发鼓胀起来,韩信稍稍退出半根,将李白抱着转到正面,那张挂着泪痕楚楚可怜的小脸勾的人神魂颠倒,他像是妖魅一般,眼波中含着万般媚色。
韩信俯身含住那红肿胀痛的乳尖,舌尖挑逗着顶端微小的乳孔,李白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聚集在胸部,乳尖在韩信口中越发胀痛难忍,他意识模糊间猛然记起刚才韩信说过的话,突然觉得乳孔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就要喷薄而出,他惊慌失措的想要推开面前的人,却被下身突如其来的捣弄爽的失了力气,只能呜咽着喃喃低语。
“韩…韩信…快松开…要被吸出来了…”
韩信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随即口中猛地一吸,下胯深深顶进,李白抓着他的背后仰着粉嫩的脖颈,在半空中停留了十几秒才猛地坠落。
“啊——好深…”
韩信口中突然尝到一丝淡淡的奶香味,随着他收拢口腔,竟有些许液体徐徐而出,随着李白身体的颤抖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涌。
韩信松口,那肿成核桃大小的乳尖上还在时不时的溢出乳白色的奶水,韩信轻笑一声沾了一点在指尖,翘开身上人紧闭的牙关捣入口中。
“尝尝你自己的奶水”他强迫李白低着头看向自己满是乳汁的胸口“还在往下滴呢,没准过几个月就能生了,你觉得呢?嗯?”
“不要…我不要…”
突如其来的深长撞击让他的身形越发摇摇欲坠,两根性器的开拓使得穴口松哒哒的大敞四开着,韩信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粗鲁,肉壁被磨蹭的几乎血肉模糊,李白只觉得下体疼的快要失去知觉,胸口涌出来一股接一股的乳白液体,两边乳孔像是关不上的闸门一般坠下两道白色的河流。软嫩的胸肉胀成了少女的酥胸,韩信的大手捏住捏住两边向中央揉搓着,李白只觉得胸口重的很,那两边白面馒头一般的胸部竟能合拢出一道乳沟,像是哺乳期的女人一般稍稍一碰就往外喷出奶水。
刚刚得到释放的小孔突然被一根银白色的小钉堵了个结实,只能顺着微小的缝隙一滴滴滚落。酥痒难忍的胸部越发鼓胀发硬,难受得很。韩信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放肆的揉捏着,随着手掌的挤压乳孔中还在不断渗出混着血丝的奶水。
韩信终于舍得脱离那处温暖的甬道,却故意将玉势留在他体内,肉壁被撑的失了弹性,吐出了半数精水。穴口松松垮垮的吐着浊精,韩信扯了扯卷进肉壁之中的金属链,玉势重新堵住出口,将残余的精液重新封印。
他扔给李白一件薄的几乎透明的黑纱衬衫,冷冷地说道“穿上它,今晚是你生日,我有个大礼要送给你”
李白颤颤巍巍的穿好,乳尖顶在粗糙的纱料上鼓出两个小山包,时不时溢出的乳汁洇湿了胸前的面料。韩信扔给他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宽大的衣摆刚好遮住微微鼓起的小腹,一切看起来都如同往常,只是李白每走一步便被下身的玉势肏弄一下,从地下室走到正厅的路上就差点被肏到高潮。
韩信把生日会办的十分隆重,请了足足一院子的人。
各色各样的人举着香槟想方设法的想要和韩总裁打招呼,韩信在人群中转圜的游刃有余,只是紧紧掐着李白的手将他的不耐烦展露无遗,李白只觉得手腕像是要被折断一样疼,可面上还要保持微笑,只能暗暗攥紧拳头忍受韩信心血来潮的虐待。
露天的庭院中搭了个小舞台,背景板上挂着一面巨大的液晶屏,可它一直黑着,直到午夜零点的时候突然闪出幽幽的荧光。
韩信浅酌了一口高脚杯里的香槟,揽着李白在他耳边低语道“这是给你的礼物”
屏幕上突然出现一个白花花的大腿,大腿小幅度的摆动着,随着离镜头越来越远才见着一具正在爬行的身体,接着镜头下降对准了两腿之间的穴口,那肉穴中正吞吐着一根玉柱。人群中一阵哗然,各自小声议论着。
音响里响起画面中断断续续的呻吟,那人费力的爬行着,指尖像是在勾什么东西,镜头一直跟随着身体的角度,切到那人的侧脸才发现画面中的人就是今天生日会的主人公李白。
李白瞪着眼睛僵在原地,死死的盯着眼前屏幕中的自己。
“喜欢吗?”
李白看着屏幕里如娼妓一般浪叫的人,侧过了头。韩信捏住他的脸强迫他看着屏幕,那卷录像放了将近半小时,李白只觉得世界彻底崩塌了,韩信将他毁了个彻底。眼泪顺着死睁着的双眼缓缓流出,他喃喃开口。
“韩信…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杀了我吧”
韩信摇摇头,抬起李白的下颌吻了上去,唇齿交缠间他含糊不清的说道“我们就要这么互相折磨到死”
“是你先背叛我的,是你先对不起我,这些我都会慢慢还给你”
李白是倚诗阁的头牌妖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是舞的一手好剑法。六十四招青莲剑式招招见血,五百年前一时风头无两。不过那是五百年前了,直到龙族黑甲军铁蹄踏入青丘,十三日攻占王城,取了狐王首级,青丘一夜之间化为焦土。
李白从高高在上的狐族世子,沦落成敌军的掌中玩物,两百年间受尽了屈辱。
终于他趁着首领在他身侧熟睡之际一刀抹了他的脖子,带着满身的伤痕逃到南海,所幸得倚诗阁的位姑娘搭救,才换了条命回来。
自此之后李白就凭着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摇身一变成了龙域最是美艳的妖姬,无数好色之徒甘愿散尽家财只为一睹他的风姿。
可李白此生的愿景便是手刃杀父仇人,亲手割了韩信的脑袋带回青丘祭奠荒野之上的无数怨灵。
他等了五百年,终于等到韩信又出现在他面前。
那日倚诗阁宾朋满座,尽是些军中之人。李白遮着黛紫面纱,一身紫衣薄衫,眼波流转尽是黛色。他故意瞧着韩信弹了一首凤求凰,琴弦声落,韩信上前一把搂住他不堪一握的腰肢带进怀中,李白顺势靠在他肩头,轻声软语道“将军可愿与我共度良宵呀?”韩信轻笑一声回身向部下交代了几句,跟着李白去了里间。
楼上设了结界,此时与厅中相比就显得格外静谧,只隐约能听见些破碎的呻吟。李白推开雕着莲花的房门,却见韩信站在门外看着牌匾出神。
牌上提着青莲二字,本该是个纤尘不染素白纯净的名字,如今到了这地界,倒显得有些讽刺了。李白暗暗攥紧了拳头,面上却还是一副百媚千娇的神色。他挽住韩信的手臂将他拽进来,和拢房门。
此时突然一柄长枪贴面而过,枪尖勾起面纱钉在墙面,斩断了他的一缕紫发。
“你不怕么?”
韩信玩味的瞧着眼前这位绝色美人,李白勉强定下心神,扯了个完美无缺的笑容,回答道“我又没做错事,为何要怕?”
韩信朗声大笑,说公子好容貌,更是好胆识。李白褪去外衫,只留下一件薄如蝉翼的里衣,胸前两点若隐若现,好不色情。李白上前替他更衣,韩信只觉得欲火焚身,再也无法忍耐。
他回身将李白压在桌子上,推倒了一套紫砂茶具,李白不禁一阵心疼,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韩信轻吻他的眉梢,温柔至极的说道
“赔给你就是”
说着扯开他侧腰的衣带,领口下滑露出一条好看的锁骨。李白的皮肤透着些樱花般的粉色,如新生儿般娇嫩。韩信吻上他那颀长的脖颈,留下一道道暗红的吻痕。他的吻游曳于李白裸露的胸口,燃起一丛丛欲望的烈火。韩信的齿尖咬上李白胸前的红樱,唇齿摩擦间随之而来的便是酥酥麻麻的快感。李白勉强压抑住快溢到唇边的呻吟,紧紧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
韩信欺身而上,分开李白的双腿,扯下他的亵裤,握住他那早已挺立的性器上下其手。嘴上含住已然硬挺的乳尖猛的一吸,李白几乎是浑身战栗,腰肢不自主的向上一挺。韩信终于放开那早已充血肿胀的乳尖,转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他又套弄了几下,李白终于低吟一声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浊液喷洒在小腹上,顺着腰肢滴在如明镜一般透亮的漆木桌子上,如水中落月。李白面上染了一层坨红,此时正半张着嘴轻喘着。韩信取来软膏捻了一小块在指尖揉开,顺着他的股缝推进一根手指,也许是他太过敏感,还没等韩信将整根手指插入就已经被夹的动弹不得。他抬头瞧了一眼早已双眼迷离的李白,使劲推到最深处。
“嗯啊…”
李白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此时身体上的快感已经逐渐取替心中的恨意,占了上风。他此时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身下层层叠叠的快感,韩信似乎想玩点花样,倒是不急着下一步动作。他见着李白脑袋边上还放着一盘没吃完的葡萄,摘了几颗下来。他将手指抽出,指尖上沾满了粘腻的肠夜。韩信用方才那根手指和着拇指夹了一颗葡萄递到李白唇边,葡萄粒早已裹满了淫水,此时更像是水晶般剔透。
李白微微张口,银丝和着葡萄的汁水挂在他的唇角,韩信吻了上去,满口的葡萄甘甜。韩信舔过李白带着葡萄味的牙齿,疯狂的追逐着他的舌,李白被吻的脖颈微微后仰着,时不时发出几声闷哼。
韩信手上也不闲着,捏着那小卵石似的葡萄粒挤进穴口,两指同时并入,推着浑圆的果粒在甬道中长驱直入。异物的入侵使得肉壁更加紧绷,李白唔了一声,甬道猛的缩紧,葡萄爆裂迸出满满的汁水顺着穴口流到大腿根处,留下一道干涸的痕迹。
韩信却不想放过他,两指扣挠着肉壁试图将残留的葡萄肉带出来,李白的身体不住的发着抖,韩信的动作不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将它推向更深处。李白被他吻的快要窒息,只能轻推韩信的胸膛求他放过,他最后在李白的舌尖轻轻咬了一口,唇齿分离间扯出几缕长长的口涎混着血丝显得妖冶异常。李白的胸脯飞快的上下起伏着,每呼吸一下就能感受到体内的异物磨蹭着甬道最深处那敏感的嫩肉。韩信并入第三根手指,穴口被他撑的微微泛着红,显得臀肉越发白嫩。他先是缓缓抽动了几下,瞧着李白依旧狠狠咬着唇,已然淌出了几滴血来。韩信腾出一只手揉了揉他的发顶,伏在他耳边轻语道“疼就说出来,别忍着”
李白一怔,他早已不知道什么是疼。青丘一夜灭族,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李白赤着脚踩在泛着火星的焦土之上,足底被烫的满是血泡,他望着早已燃成灰土的宫殿,看着早已化为灰烬的族人和周身虎视眈眈的龙族,挥剑正欲自刎,却被一柄长枪折断了剑身。
李白没死成,他看着韩信那一身沾了血的月白甲胄,冷笑一声说将军何不让我去死?青丘一夜之间全族覆灭,我无颜再苟活。韩信却是漠然的瞧着那如末路困兽般的人,扯了披风扔给他。李白的衣衫几乎破的无法蔽体,露出浑身的血道子,伤口还在不停的往下滴着新鲜的血液。
韩信只瞥了一眼,语气毫无波澜“要死就死得远一点”
他第二日便带着半数轻骑回了龙域复命,李白被黑甲军绑来充了奴隶,随军而行。
李白无数次想,若是那天韩信没多管闲事救他一命,也许他还能死的有点尊严。他被龙族生生斩去八条狐尾当成他们炫耀的资本,留他一条命只为将他当成泄欲的工具,李白被关在暗无天日的笼子里过了两百年。他无数次想自我了断,却偏偏死不成,换来的便是更惨无人道的凌虐。
李白用尽力气去恨韩信,恨他杀了父亲,恨他烧了青丘,恨他怎么不让他去死。可韩信甚至都不记得五百年前那小狐狸长的什么模样,他永远那么孤傲,永远那么漠然。
李白眼里蓄满了泪,眼尾红的像条丝绦。韩信以为是弄疼他了,轻轻抽出指尖,发出一阵黏稠的水声。
“弄疼你了?”
韩信拭去他眼角的泪珠,却见李白眼睑下有一颗小巧的泪痣,他用指腹轻轻扫过,想着这小妖姬倒是个爱哭的人儿。李白不想叫他看出什么端倪,只能摇摇头表示没事,示意他继续。韩信抬起他的膝窝朝着那早已烂熟的穴口挺身而入,李白别过头死死盯着地面钩花的青砖,暗暗的露出一丝厌恶的神色。
韩信先是试探着缓缓抽动了几下,见着李白没喊疼随即加快了胯下的速度,身下人的腰肢拱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肋骨随着他的呼吸若隐若现。韩信这会才发觉他竟是这般瘦削,他想着似乎还不知晓那人的名字,在一次深入的顶撞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将军唤我青莲便是”
李白的脖颈垂在桌沿,这会稍微支起脑袋勉强能瞧见韩信的下颌。韩信点了点头,拽着李白的胳膊将他直接抱起来,韩信刚一动弹下身那处硕大的物什便又插进几分,李白不禁软哼了一声,手臂下意识的勾紧他的脖颈,脑袋垂在颈窝。韩信将他抱着转到榻上,李白刚一落下便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会他只觉得像是要被顶穿了似的,稍微扭动一下腰就疼的要命。
他看着龙族本就恶心的很,下身的疼痛在心里的厌恶下被无限放大,耻辱感便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李白以为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他常常记不得上一个压在他身上的人长什么模样,是哪族人。可他永远忘不了那两百年受过的疼痛和屈辱,他恨极了龙族,恨不得将其剥皮抽骨熬成肉汤,如此仇恨就成了他苟延残喘的理由。
韩信拍了拍他雪白的臀肉,随即印上一个微红的掌印。他深深的顶弄着,肉体相撞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李白的腿根被拍的通红,嘴里不住的嘤哼着。韩信抚上他的背,脊骨突出一条勾人的曲线延伸到尾骨。他的手掌游移到股缝间,轻轻掐了一下臀尖上的嫩肉,李白只觉得浑身无力,只能依靠韩信维持身形。
他自从被斩断八条狐尾后便灵力大减,只勉强能维持人形,如今叫韩信这么一折腾竟是连人形都要维持不住。他勉强收回快要露出的耳朵的尾巴,拼了命的想要掩饰住狐族的身份。韩信又一次深入的撞击,狠狠的顶进最深处,李白挺直腰微微向后仰着,趁着韩信还未卸力,幻了一柄短剑反握在手,对准他的后心正欲刺入,与此同时韩信收了力道,猛的快速抽插起来。李白手上一软,短剑当啷一声滚落在地,冷白的剑刃正巧映出韩信那双凌厉的眸子。
他一愣,身下止了动作。李白闭了闭眼,知道今日定然是难逃一死,如此这般倒也是个解脱。韩信看着他那一双已然满是决绝的紫眸,脸上早已没了方才的温柔,只余下狠戾和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