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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不吃惊就是说谎了…但我真的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传说中的鸩。」
「还真是诚实啊你……」
「我向来都是有话直说!」
「……奇怪的人类。」
他将头撇过一边,表示不想跟鸣人多说些什麽,然而像是忍受不住这份沉默般的,对方一直开话题想要攀谈,虽然是单方面的。大概是过度的吵闹有点无法接受,才无奈的断断续续接话,没想到这给了鸣人鼓励继续说下去,演变成有一下没一下的聊天。
「是说,我总不能叫你鸩吧?觉得有点奇怪。」
「不就是人类对我们的称呼?我一点也不在意。」
「我在意总行了吧?你有没有名字啊?」
顿了顿,他犹豫一会後,吐出三个音节。
「……宇智波。」
「宇智波…真是个奇怪的名字,不过我记住了!」
「……哼。」
在洞x的时间只不过一天多左右的时间,宇智波身上的伤便好了大半,期间他仅让鸣人为他找来许多毒草毒菇,又或是在洞窟中寻找毒矿,吃下之後整个人的气se都变得不一样,令鸣人啧啧称奇。
「鸩…只吃毒x植物或矿物就可以存活了吗?不需要吃其他的食物?」
「你们人类不是有许多关於我们的文献书册?」
「嘿嘿…」鸣人搔着头发。「我其实不太喜欢读书,所以……」
「怎麽,你需要实际的对象替你补充知识吗,吊车尾的?」宇智波嘲讽着。
「你叫谁吊车尾!这称呼我可不能当作没听见。」
「算了…当作是你帮我疗伤的回馈,我就姑且说一些。」
鸩,是从上古就出现的物种,牠们曾与狌狌、鴸等传说中的妖物共存同代。
但自祖先的血脉融入nv娲後代的血後,渐渐的身t出现改变,最终成为现在的模样-人面鸟身。脸是鸩唯一带有人类皮肤的部分,其余全身与普通鸟类无异,能展翅飞行似深山大鵰,且具人的思考能力,而非全和生擒猛兽同语。
由於主食为含有毒素的草石及水,因而全身皆有毒,不可轻易触碰。若身上有创疤更不可接触,否则即刻丧命,任名医也回天乏术。
说到这里,他宛如大梦初醒的望着眼前还能灵活运动的鸣人,脑中思索着对方在被自己抓伤以後并没有中毒si去。像是查觉到气氛不对劲,鸣人歪着头盯着眼前的人,不了解此刻宇智波脸上怀疑的表情为何出现。
「你…有被我抓伤吧?」他的语气中带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有啊,在这里。」鸣人应声抬起受伤的那只胳膊。
刷啦一声,鸣人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全被黑影占满了视线,动动身t却发现脖子又被尖刺抵着,定睛一看才发现是翅膀底下藏有暗爪。宇智波飞跃火堆,极jg准、快速的扑向自己,接着再用尖爪胁迫,鸣人完全不明所以的被压在地上,仅能抬头看着正上方有双眼怒视着。
「那你,为什麽没有中毒身亡!」
「…………」
「说!我可由不得你沉默。」
「…………」鸣人冷汗直流,他拿不定眼前的妖鸟,无从猜测令他绷紧神经。
「我可不能看在你救我一命就放过你。」
看宇智波的态度如此强y,鸣人咽咽口水,徐徐的开口。
「我…避免、被毒蛇咬伤…所以从当猎人开始、就有吃毒…的习惯…」他吞吐着。
「……你是在糊弄我吧?」宇智波眯起眼睛。
「我是说真的!如果不是猎户的话…又怎麽能知道哪些草石有毒哪些无毒?」
「…………」
看着鸣人急切辩解的态度,还有眼神传达的讯息,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宇智波这才慢慢的松下警戒,将暗爪又收进羽毛中,站起身子回到原位。鸣人坐起身的时候,正巧看着对方的背影,彷佛有着一种孤独失落的感觉,他不懂浑身的戾气为何能瞬间化为愁苦。
「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鸣人小心翼翼的说话。
「……………」宇智波背对着对方坐着。
「为什麽…你会这麽激动的问我没有中毒这件事情。」
「…把刚才的事情忘掉。」
「咦?」
「我说、把刚才的事情忘掉。」
撇头,白皙的面孔染上忧愁,而原先如黑曜石般的瞳se,不知怎麽变成了赤红se,鸣人还来不及开口就发现自己张不了嘴,更别提发声这件事。
「我的能力还不足洗去你的记忆,不过要封住你的行动还绰绰有余。」
「……………」
「现在起,不准问问题,看在有救命之恩,疗伤期间我不会伤害你。」
「……………」
「等到疗伤结束,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就自己回去你该回去的地方。」
当宇智波说完话後,禁锢住自己的力量也跟着消失,与之同时的对方将自己包裹成圆,像是进入浅眠。鸣人不敢轻举妄动,只得00鼻子继续为眼前的火堆添上柴火,维持能暖身、照明的温度及火光。
闷闷的坐着,鸣人他听出来了,说至回去两字,宇智波的声线明显参杂着悲伤。
妖怪参照《山海经》,然後nv娲的後代就是人类只是配合讲述妖怪的段落改写成这样??
感觉好像把佐助写得很火爆盖锅顶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