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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门边,他用力地把潘西推了出去,接着慢吞吞地,用所有人都听得到音量说:”除了法庭之外,我不想再见到你。”
是的,所有人都需要个代罪羔羊,抱歉了,潘西。
结束了这场闹剧,众人的注意力全聚焦在他身上,记者们也嗅到了血味,挤到他身边。
德拉科得t的说了几句话,不满足记者的嗜血,只是不咸不淡的应付着,直到拉文德闯进来。
“我相信你!”拉文德?布朗大声地说。”我相信赫敏的选择,你不会杀她的。”
“谢谢你的信任。”德拉科的脸上露出无尽的真诚与感谢,对着记者微微笑。
拉文德?布朗,做为一个狼人,战争英雄,也是赫敏建立的那个基金会的活招牌,站在他这一边不啻为是一剂强心针。
“未来基金会的运行会由我的母亲接手,我会确保一切依照赫敏的方式进行──相信这也是她的遗愿。”
拉文德一直紧张的表情终於微微放松了,随便说了几句就转向去找纳西莎套近乎。
赫敏的父母被韦斯莱的家人们围绕着,他们一直以来就跟韦斯莱家亲近,而他和岳父母的第一次见面,简直难堪的不能更难堪了。
他没打算过去说话,不过看着自己岳父那一头蓬松的自然卷,不小心想起她,结婚後,她总是把头发梳得滑顺,挽了一个髻,学生时代那只土拨鼠好像完全消失了。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霍格沃兹的火车上,现在回想起来,他的人生就已经在那班列车上就注定了。
那天他带着高尔与克拉布,在一节一节的车厢里搜寻哈利波特的身影,而她在一节一节的车厢里,搜寻奈威弄丢的蟾蜍,他们擦肩而过。
看,从一开始,他们就是这样南辕北辙的两个人。
然後他又想起了那一天,一切罪愆开始的那一天,她赏了他一巴掌,那可真够带劲的了。在冰凉的,所有se彩都被ch0u走的雪日里,她是唯一的se彩。
她像颗pa0弹似的冲到他面前,扬起手掌想掴他的脸,却被他退了一步闪开,当然,她没有放弃,赫敏从来不放弃。
赫敏一把将他推倒在地,眼神闪闪发亮,德拉科认得出这个眼神,不管是完美的回答教授们的问题,或是找到一本稀少的魔法书,她都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那麽专注、势在必得,有着他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勇气。
在那天晚上,他躺在斯莱特林的宿舍内,重重的深绿se的帘幕里,在迷迷糊糊的梦境中,那个趾高气昂的nv孩一反常态,像是小宠物一样,眼睛直巴巴盯着他,白天毫不留情攻击他的那双手正乖顺放在他大腿上,她不知道在说些什麽,只是跪坐在床上,德拉科把目光从她制服裙下丰腴的大腿勉强移开,却又不由自主地被neng白的x口x1引,他咽了咽口水,伸手探了过去。
衬衫下面会是什麽样子呢?温暖、柔软──一如他所观察的那样挺翘吗?
他伸出手解开她的钮扣,赫敏仍然乖巧地看着他──感觉到手下那微微散发的热气,德拉科灰se的眼睛眯了起来,伸手抓了下去。
下一秒,兴奋的快感窜过了他的下t,他感觉到自己的yjg正在一gu一gu地吐出jgye。
然後他张开了眼睛。
太过刺激的感觉让德拉科从春梦中惊醒,他看着睡袍上沾着了jgye,立刻脱下,有些恼羞地将之扔到角落。
父亲早就与他提过青春期的事,只是他没想到第一个幻想的对象居然是那个肮脏的泥巴种,他怎麽可以?那个nv孩是这麽的──但德拉科无法欺骗自己,在她对着他的鼻子揍了那一拳之後,他想的不是被打断的鼻子有多痛、不是被一个泥巴种踩在脚底的不甘心,而是隐隐约约的兴奋与羞耻。
或许是食髓知味,但一想起她,他原先有些疲软的yjg又开始跃跃yu试,他犹豫了一会儿,想把赫敏清出脑子,但脑海里只是不断浮现出赫敏格兰杰充满弹力的小pgu,还有她因为愤怒而胀红的脸颊,他伸手探进k裆,抓住了自己的yjg,开始上下套弄。
多麽甜蜜的青春期啊,德拉科在心中感慨着,而这是他仅有的最美妙的回忆了。
无视身边的人的诧异眼光,他移开了棺盖,先是0了0她的脸颊,然後扣住她毫无温度的手腕,手指轻轻的滑过那道丑陋的伤疤,最後把自己的魔杖放进她僵y的手心。
永别了,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