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又看见普绪克那带泪的目光,感到一阵歉疚。她被按倒在祭坛上,嘴角还有未擦干净的血迹,她就这样被摇晃着身躯,被蹂躏着,那司长爱欲的神明在她身上疯狂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因快感而低喘闷哼着,这场献祭还没有结束,神明贪婪的索取让她白皙曼妙的身躯不停得摇晃着,那娇嫩的肌肤不停地与冰凉的大理石桌面磨蹭着……
就是这样一个柔弱美丽的女子,有着曾经从国王的刀下拯救了自己,现在,又用另一种方式在保护自己的臣民……
“公主,你比任何一位英雄都更值得赞扬。”
“、那种男人配不上你、他可不能让你,像现在这样快活、”看着身下的少女隐忍的模样,厄洛斯扳过她的脸,戏谑地低声耳语。
普绪克蹙眉扭过脸,不愿正视这强占了她的爱神,她唯一能做出的抵抗就是咬紧双唇,尽量不随着他的动作而喊叫。不过此举并没有再次惹怒神明,下一刻,她就不得不发出断断续续的,乞怜的娇吟。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少女无暇分辨这些话,抿紧了娇艳的红唇,只是忍受着体内高涨的情潮,凌乱的黑发在身下铺散,光裸的脖颈和耳根泛出漂亮的粉色。
神明被此景吸引,再次低头吻住了那张诱人的唇,品尝那令他兴奋的甜腥味。生来娴熟的吻,使得少女快要透不过气来。
“嗯——唔——”赤裸的双腿再次挣扎起来,纤细的脚踝处系着的黄金脚链因剧烈晃动而摇曳闪烁,却被另一双健美的腿用力压住,脚链的主人因此而动弹不得。只有那秀美的足尖无助而不安地颤动着。
“!……放松点、别夹、太紧——”厄洛斯神也快要承受不住这种销魂蚀骨的极致快感,险些缴械投降,不仅因为身下少女的美貌,还有她敏感年轻的身体。她虽然不情愿,可是身体却很诚实,她紧致的花穴紧紧绞着他,似乎要把他榨干。“不行、要去了、啊、”当少女快要迎来顶峰,然而此时厄洛斯却故意顶着她体内的某一处敏感点,掐着她腰上的肌肤,让她难耐地扭动着纤腰,不自觉地祈求更多。交合处传来淫靡的水声,普绪克的红唇微张,嘴角沾着血,头向后仰,汗水打湿的黑发附在白皙的脖颈上,形成鲜明的对比,胸前的蓓蕾因为激情欢爱而突起,显得淫荡又美艳。
普绪克隐忍地呻吟着,抓住身上男人的肩背,深深地。希望这种酷刑快递结束,她不要在喜欢的人面前露出最不堪的样子,不料身体却不听话地有了反应,她的腿间已经一片濡湿,甚至希望得到更多。她不明白,明明是被强暴,却如此快乐。她又羞又难过,身心因此而感到折磨。她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身上的神明那滚烫的肌肤和粗重的呼吸。
“……说你……爱我。“
神明忽然低声命令道,好像在呢喃着一个悲伤的秘密。他抓着女孩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与此同时放慢了抽送的动作。
普绪克已经流干了眼泪,只是红着眼眶注视着眼前那双蓝眸。神明的双眼里,那种嗜虐的感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忧伤。这双眼睛,她曾歌颂过无数次。它们依旧古老、神圣,像埃及的蓝莲花一样美丽,只是其中蕴藏了一种复杂的情感。那里有许多她无法读懂的东西。现在,一种可怕的情欲折磨、吞噬着她,而爱神是唯一可以将她从这种情欲中解救出来的人。
“……爱你……“
娇艳的红唇微张着,尽管少女的声音很微弱,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但神明还是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那句话。“呵……“他如释重负般地长舒一口气,压低了健美的身体,将脸埋进少女的肩膀,与此同时挺腰开始用力抽送。
湿滑的蜜穴很快接受了男根的入侵,普绪克发出了愉悦的呻吟。肉体的拍打声,男子沉重的呻吟和女子尖细的娇声再度回荡在神圣的神庙里。一些散发着白光的白羽散落一地。
操干了好一会儿,厄洛斯终于再也按捺不住,他按住普绪克的身体,将那些可能让她怀孕的精液射到了她的体内。那些白浊和爱液一起,沿着女子白嫩的腿根滴到了地上,有些则留在她美丽的幽谷间,在她的腿间留下淫靡的色彩。斯芬克勒斯看着被凌辱的公主赤裸的身体,眼神黯淡了下来。那如百合花一样的肌肤上香汗淋漓,那高挑圣洁的女体经过与男体的交合显得如此妖冶,诱惑着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高尚的圣女与邪恶的化身有何区别?只不过从另一种层面来引诱人和神犯错罢了。“斯芬克勒斯想。”
“斯芬克勒斯……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普绪克昏昏沉沉地对他说完这句话,疲惫地睡着了。
”……真是倔强的人啊。”厄洛斯抚摸着昏睡着的普绪克的脸感叹道,看着身下赤裸的少女那泪痕未干的脸,那为了正义而甘愿献祭纯洁的身体、任自己蹂躏的百合花,他的目光变得柔和了一些。
“你终于是我的了。”
恶劣的神明爱慕那污泥之中诞生的美已久,于是利用了自己手中的权力,从处女神的怀抱中夺走了美丽的公主。至此,那寂寞千年的永生神,终于折下了他的白莲。
躺在厄洛斯的臂弯里,普绪克仰面向后倒去。那优美的肩颈和谷间趟着汗,和那些被汗湿的黑发一起,再加上微颤的乳尖,联想到她刚才在厄洛斯神身下承欢的模样,斯芬克勒斯忽然有些失神。等他回过神来,下身已经濡湿一片。
厄洛斯穿上希顿往酒杯里倒满神酒,扶起地上的少女,硬给她灌了下去,她从昏迷中醒来,呛得直咳嗽。
普绪克感到一种钝痛自腿间传来,那是残留的插入感,欢爱过的身体隐隐作痛,她只听见他在她耳边轻笑:“这样你就永远是我的了。”
一瞬间,她感到不朽与青春之火在她体内熊熊燃烧,只是酒精加剧了她的痛感,她受伤的舌头疼到麻木,就连说话也有些困难。
“做我的新娘吧。”
裹着单薄布料的少女说不出话,只是默默抽泣着,一颗眼泪落下,砸向地面——不等她的回答,神明早已将她拦腰抱起,震翼飞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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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次见到斯芬克勒斯大人的时候,已经是而折腰。
躲在高大神像背后的大祭司沉默着将这一切尽收眼底,暗自咽下积蓄已久的唾液,竭力抑制住身体某处的滚烫的欲火,不料身体越来越燥热,他甚至很想立即冲上去,像幸福的君王一样同时拥抱两位女神,将克制已久的欲望埋进神殿中横陈的玉体内,肆意纵欲。
“我这真是交了大好运了,能见到众多凡人不曾见过的奇景。如果得到阿芙洛狄忒为妻,普绪克做妾,娇妻美妾左拥右抱,,没日没夜地快活,再横躺在她们那交错的洁白肢体间酣睡。岂不是一件美事?”大祭司暗自思忖着,热切的视线却盯着殿内的女神们寸步不离。他静默地打开了自身的牛皮口袋,拿出了一只芦苇笔和一卷莎草纸。
“以后接受别人的礼物前记得动动脑子。”良久过后,情欲的浪潮终于得以平息,恢复冷漠的脸上丝毫不见先前的迷乱之色,阿芙洛狄忒地注视着瘫倒的女神,第一次给了她由衷的教诲。
“是……”黑发女神垂泪颔首,默默捡起一旁散乱一地的衣物,将它们随意裹在疲惫不堪的身体上。
“他已经来了。”
“求您不要离开,我……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他……”身后是普绪克颤抖的,略带哭腔的声音,阿芙洛狄忒置若罔闻,决定不去理睬此种殷切的恳求,她戴好最后一个黄金镯,整理好黄金耳环与项链后冷冷地笑道:
“别哭,你可是我的乖女孩。”
“母亲,无论如何,我不希望她再次因为您而受到伤害。”青年神来到神殿一角,将自己的衣衫为墙边蜷缩着的衣衫不整的普绪克裹上。她感到冷,有些发抖,也许由于药效带来的副作用,也许是由于内心的忧惧。
“我说过这不是我的错。你不要不分青红皂白地责怪我。”
阿芙洛狄忒不耐烦地侧过身子,不料从神殿中的镜内瞥见黑发女子扑倒在粉发神明的怀抱中,她抿紧了红唇,他则握住她的一截纤弱白皙的手腕。
“真对不起……我以为我快死了。我不知道那是……”黑发女神一抬头,眉头蹙起一个令人怜惜的弧度,眼眶如娇嫩的白玫瑰泛着浅红,水润双眸里泪光点点,化作万千温柔,先前的淫靡之色早已荡然无存。
往后接连几天,阿芙洛狄忒的几位祭司都相继遭遇不测,轻者被神像砸伤,家中失窃,重者死于非命,陈尸街头。
死的是那位大祭司,他的画也不知所踪。
不过最终还是有人得到了那幅画。只见画上除了画着两位寻欢作乐的美女之外,还写着作者的留言:
旅客,请你千万莫要让希腊人看见这幅画。
商人,请你携上你的香料和珠宝,与这幅图一起带到东方。
祭司失踪的事并非人尽皆知,普绪克对此事也不太关心。她望着那修葺一番的神庙,怔怔出神。兴许是先前的经历让她无所适从,她总感觉有些愧疚,但又无可奈何。她发着呆,一转身,便遇见了她的丈夫。
“在想什么?”厄洛斯端着酒盘,递给她一杯美酒。
她想也没想,就将那杯酒喝了下去。丈夫从身后拥住了她。
“太相信别人可不太好,普绪克。”他说,“不过,我欲望深重的妻子啊,我理解你的感受。”
普绪克的大腿不安地摩擦着,他的手撩开了她的裙子下摆。
传说众神之王宙斯也曾十分钟情普绪克,并且希望得到她,但他终究什么也没有做,除了给那美貌的女子永恒的青春。因为她身上的欲望足以让精力十足的老头也害怕,只有爱神能消受这种欲望。
他们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