鸮摇摇头,却从腰上解下来一个扁扁的酒壶。酒壶不算得新,表面的划痕和坑洼说明它被拴在杀手身上已经有那么一段时间了。
“呀,”谷夜故意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做杀手的,谨慎过头了吧。”
她大着胆子抓住鸮拿酒壶的那只手腕,“那,我想尝尝你的酒,好不好?”
手腕传来的触感让鸮一怔,想起了出租屋楼下那只会过来讨东西吃的黑猫。但可惜那只猫的眼睛是绿色的……
她强迫自己把那只猫从脑子里赶出去,默默地接过谷夜手里的高脚杯,倾斜酒壶的角度,往里面倒了一些。谷夜从没喝过如此呛口的东西,刚一入口,她就咳得不行。她一边咳,身子也开始跟着震动起来。
鸮僵着后背,伸出手去给谷夜顺气,一脸无奈:“这是驱寒用的,你当然会喝不惯。”
谷夜咳得厉害,眼角都沾了柔柔的水光:“让鸮大人见笑了。”
她挨着鸮的手臂,斜斜靠在鸮的身上。鸮的夜行服上有不少硬硬的口袋和冰冷的金属搭扣,难免硌到了只穿着一条红裙的谷夜,但她丝毫不在意。
能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想要贴得更加亲密些,鸮一动也没动,悬空的手并没有碰到女人纤细的腰,她能闻到谷夜身上的香味。
过了一会儿,胸口穿来细微的震动,是谷夜在憋笑,搞得鸮觉得:莫名其妙起来:“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刚才会从窗子里翻进来呢。”谷夜抬起脸,精致的面容没了往日的锐气,她在鸮面前完全就像只爱撒娇的猫,窝在你的脚边伸了懒腰,大大咧咧、毫无顾忌地露出雪白柔软的腹,允许你摸一摸她毛茸茸的肚皮。
鸮扶额,无奈道:“我又不是耍杂戏的。况且,这里是21楼,能走门我为什么要翻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