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墙,盯着地面出神。头一次注意到地面有些光滑,隐隐约约反射出我和阿塞提斯的影子。
花园一片静谧,淌过凉亭的人工水渠反射着夕阳的余晖。天色逐渐变暗,明亮的月辉让地面的一切变得清晰。
尤其是那金属与宝石,就像点缀在身上的星星一样因为男女的碰撞而来回闪烁。
到了后面我完全站不住身子,被他掐着腰强行干到高潮。痛苦夹杂着快慰,滚烫的热流冲刷着我的小腹。仿佛时间停顿了片刻。
他松了手,我完全瘫在地上。
……女人要干,被干的女人正经事还是要做。
于是我拖着身子重新穿上衣服——这次是非情趣正经裹严实版本。
看来阿塞提斯脑子还算正常…我差点以为他就要让我穿成那样出去见人。
…就是这链子能不能脱了?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路上,我浑身还有些无力,深深地觉得搞完女人还能继续去营业的阿塞提斯是真的牛逼。
“问什么?”
“不问我要你做什么吗?”他抚过我的下巴,使我不得不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偷…偷东西?”我试着开口。
“差不多。”他开口解释,语气难得显得正经又认真,“要偷一个人。”
“偷,偷人?”
话音落下我总觉得这有歧义哪里不对。
阿塞提斯懒洋洋的哼了一声。
“…这种事你让我做,真的不会出问题吗?”我弱弱的开口,表示我只是个没用的战五渣。
“你知道…我们这次要去的目的吧,”他说,“这人被看管的很牢,我会让你混进商人的女奴队里,你趁机开下门。还有,如果那个对象有什么反抗的话,你来安抚他。”
“等等,安抚?女奴?”还真要做女奴?说好的我不是奴隶呢?
事实证明,这次要偷的人,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奇男子。
而且也是皮吕西这个倒霉鬼大老婆出轨玩py的头号奸夫。
到了晚宴,我才发现这里跟我想象中的晚宴……完全不是一回事好嘛!
我们在门口不远处分开,一他把我交给一个女奴,那女奴拉着我进到了庭院的内侧。
这女奴居然不是聋哑人,而是个很健康的那种…正常人,以至于我都没把她当女奴看。
好不容易碰见一个能说话的同性我容易嘛我!
我充分发挥了与妹子套近乎的本事,凭着撒娇卖萌几项绝招,成功的套出了她的年龄名字喜欢的颜色和老公是谁。
……居然有老公!?
她的丈夫是这里的角斗士,一个被倒霉的选入性爱派对而被扯进罗马将军妻子死亡时间的苦逼男人。
据她所说,她丈夫还没来得及跟夫人发生关系,夫人就惨叫着躺倒在了地上……可谓无辜躺枪相当可怜了。
“你了解阿塞提斯吗?”我小声问,“你知道他要做什么吗?”
“我只知道大人物要来参观角斗场,就连安多尼娅夫人死亡的审判都被压在了后面。”女奴露西娅说道,“我不知道这些大人物究竟是干什么,做什么,我只在乎我丈夫。”
说起这次头戴绿帽的几个男人,重要的当事人主要是三个。分别是菜色脸贵族皮吕西,罗马第四军团的将军特维略,以及角斗场老板克雷多。
这次,老婆戴绿帽把自己戴死的男主角特维略将军并没出场,令人很是惊奇。皮吕西已经被大坏蛋阿塞提斯押解到了现场,等待着他的,将是一阵震碎我三观的操作。
至于老板克雷多——老板娘为了讨好大人物的太太,打入贵妇交际圈,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了。尤其是听说这二位女士都相当如狼似虎且作风奔放,老板娘自然亲身上阵。
为了事业戴绿帽,克雷多尽显商人本色。
这些,我都是在装女奴的时候偷听客人议论时得知的。
这晚宴现场也让我本就不坚强的三观再次遭受了重锤。
一群几乎赤条条的猛男站在院子里,像货物一样被周围的男女宾客们观赏着。
有些体态偏胖,便几乎无人问津,而个别身材矫健,肌肉棱角分明的,则大受欢迎。
更有甚者,直接上下其手。捏胸拽豆都还算轻的,有的直接摸裆——那可怜的角斗士脸颊肌肉抽搐着强行忍着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