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殚笑了笑,薄唇贴着她的,轻声说:“渺渺,你下面也在和哥哥接吻。”
这个说法让时渺心咚地震了下,脑子里好像绽开了五颜六色的花,接着小穴就源源不断地涌出水。
顶弄的力道没有加重,但因为淫水的润滑,插入得一次比一次深,不知不觉间肉穴吞入了半根肉棒,交合的响动也从缱绻缠绵变成极其淫靡的汁水飞溅声,潮热的内壁紧紧裹覆住肉棒,时渺脸上是性交中特有的不均匀的红潮,雪乳随着被抽插的节奏一晃一晃。
声音,触感,画面,一齐横冲乱撞地挑拨着江殚的神经,那两坨摇晃的奶子像在贴着他脸动。视线下移,她洞口溅出的水黏在他腿根上,穴肉被肉棒带得翻入翻出,他的阴茎充血后是偏深的紫红色,硬胀状态下每一寸皮肉都绷得紧实,和一戳就陷进去的柔软又粉艳的小穴形成异常刺激视觉的反差。
尽管在脑中幻想过无数次这幅场景,但现实的冲击是意淫的百倍千倍,江殚感觉自己的心要跳出胸膛,阴茎变得更粗更硬,小腹上一股热流直往马眼窜。
他要早射。
江殚少有地在心里骂了个脏字。
放缓抽插速度和幅度,抬起头盯着空无一物的白墙,逼自己想些扫兴的人和事……
他的异样时渺都看在眼里,回想每次江悬被迫禁欲之后的第一回合,都生猛得像要把她撞散,江殚忍了那么久,怎么会做得如此轻柔。
比起抽插,他更像停在里面轻晃,粗硬肉棒塞在小穴里的满胀感,比快抽猛入来得明显,时渺觉得这样很舒服,少了些生理发泄的兽欲,多了些用特殊部位亲昵交流的旖旎。
前提是,两个柔情蜜意琴瑟和鸣的人。
她和江殚可不是,这个混蛋不请自来,强行推她上床,把她一个人憋着尿绑在家里不知多久,利用她上厕所的急切诱导她做变态的承诺。
还有叁年半的无辜彷徨。
她跟着他的律动嗲声嗲气呻吟起来,江殚听见了,视线控制不住地移回她脸上,蛾眉微颦,杏眼半眯,水润的唇瓣张开条小缝,溢出一声声妩媚的吟叫。
四目相对,时渺攫住江殚的目光,语带哽咽:“抱抱我,你好久没有抱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