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欣喜之情的接过公文,持于大腿外侧,东日燎用眼神沉默的询问:还有事吗。
白西不止一次想过,如果三年前没把东日燎丢进安慰室,他今天会是怎么样的性格,不过这个假设完全没有意义,因为三年间,白西不止一次把他口中的爱将丢进拷问室。
东日燎不是第一个常常进出拷问室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不过令白西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一向以锻鍊出完美斗犬为职志的行刑官,到底是怎么教育的,最后教出东日燎这头性格怪异的斗犬。
亏他还三不五时找机会挑毛病把东日燎送回拷问室,让他们有雪耻的机会,没想到一点矫正的功效都没有,每次出来品行反而更加歪曲,冲着这点,就应该扣那群老人几个月的e点数才对。
「我说,你是不是有点不太正常。」白西乾脆把话挑明了讲。
「中将所指为何?」
「指这个。」手中的军棍戳向东日燎的下体。
「报告中将,上季的健康检查…」
「我知道,你是aaa!」白西不耐的打断他的官样回答,三a代表体能状态正处巔峰,肌力、肌耐力超羣,专注能力高,无病无痛,意识敏锐。
「但正常的男人,不该一年平均发洩不到三次。」白西带着研究性的目的多戳了几下东日燎的下体。
当然他知道再怎么戳,他都不会勃起的。
「属下公务繁忙。」这是东日燎唯一的解释。
白西向后舒服的靠上椅背,一面审视东日燎的神情,白西的脖子也有项圈,阴茎上当然也有,他很清楚情慾之于斗犬的意义,对于大部分的斗犬来说,那几乎是支撑着他们从每一个生死关头博命回来的唯一理由。
活下去,晋升,获得权力,拥有权力等于拥有满足欲望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