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东西怎么用吧？”他问肖子晔，“如果你能告诉我们用法，我们就用你感兴趣的东西做交换。”
“你动她的柜子时，有没有看见一个盒子？”回想着当初在机场，杜嘉麟送出去的那个盒子，肖子晔试着描述了一下。然后他看见林寒点了点头，“我看了，里面是个戒指，没什么特别的。怎么，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那是杜嘉麟送给她的戒指。”肖子晔叹了口气，“我也没想到她会把那东西放在那里。”
一听见杜嘉麟叁个字，林寒就变了脸色。肖子晔察言观色，很快转移了话题：“我的确知道你们手里的东西怎么用。但相对的，作为交换——我要知道你前两天见到她的时候，对她说了什么。”
几句话而已。本来说了也无所谓的事，但能让肖子晔亲自过来一趟，总让人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林寒露出警惕的表情，“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就问问。”肖子晔笑得人畜无害，“有些事我现在还不能确定……放心吧，等我确定了就会告诉你们的。我们是合作伙伴嘛。”
他一边笑着说，一边将目光投向了林夏。
林夏皱起眉。他盯着肖子晔看了一会儿，忽然开了口：“寒。”
毕竟是双胞胎。不用说下文，林寒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我给她用了个些道具。”他平静地开了口，就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她的反应很激烈，于是我问，这些东西你没给她玩过吗？嘛，她真的很青涩……”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目光里透出贪婪，“怎么，你们一个个的都舍不得下重手？你们究竟有没有开发过她的身体？”
“她的思想没那么开放，接受不了你那些小玩具。”肖子晔皱起眉，对他玩世不恭的态度持否定意见，“但应该和这个没关系……你还说了些什么？”
“其它的？无非就是些好听的话呗……”观念不被认可，林寒啧了一声，渐渐失去了耐心，“我告诉她，不该把自己活得这么辛苦，爱她的人那么多，没必要在一颗树上吊死。我说我们都是她的裙下臣，只要她愿意，无论想要什么，都自有人奉上……”
这种话他也不是没和她说过。肖子晔心想，她那么坚定，怎么可能因为这样的几句话就动摇？
一定还有什么。一定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她擦拭嘴唇时的眼神里，分明透着思索。她没那么坚定了，她并不厌恶他的亲近。
可是，是什么……究竟是什么，让她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