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世间事本就如此,这端为他开一扇门,那边便相应合上一叶窗,以示公平。容绮不够耐心细致,并不十分适合做研究。
若在其他部门也便罢了,研究室却极为在意精准度。许谒之虽个性孤僻,却从来言语温和。便是如何怒火中烧,面上仍旧一派平静。
到底是他手下的人,许谒之常指点于她。
容绮每每总要再三言谢,她生得美,讲话温柔动听,对她容忍度高一些也无伤大雅。
连女孩的柔荑都未曾牵过的许谒之,更不消触碰女人柔软的嘴唇了。并非他相貌不佳,相反他颇为英俊,常年锻炼更多了几分男性美。只是他为人无趣,一心研究。平日不是寡言少语,便是些数值计算,令女人望而远之。
研究室一般只有他二人,孤男寡女,通常是暧昧飙升的最好时段。他反复告诫自己要同她保持距离,容绮对此却并不在意,偶然流露出的娇态总教他心神激荡。
容绮初来乍到,亦难免磕碰,他有时为她寻了药酒涂抹,她一双盈盈秋眸似只盛满了他一人似的,教他几要落荒而逃。
一夜他沐浴完毕,方准备看书休憩,便接到容绮视频通话的邀请。犹豫再三还是接通,原是她带回几只导管回家试炼。一身白缎睡裙勾勒出她惹火身材,半只白嫩椒乳将看着便要呼之欲出,她似未曾察觉,只蹙眉问他究竟何处出了纰漏。
非礼勿视,他想别过眼睛,又怕她有所察觉误会自己。想出言提醒,又不知如何开口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