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往前回溯,若非阿芷当时锲而不舍,他二人应早已分道扬镳,更不必谈有什么后续了。
当日,记无措故意问阿芷为何他要同意二人同行的提议,阿芷绞尽脑汁想出的答案被他一一否绝。
他不知道的是,自此“理由”这个词便列入了阿芷最讨厌词语的榜单。
他欣赏着她因挫败而闷闷不乐的神态,心情愉悦。终于决定大发慈悲,打开天窗说亮话。
“我不是立马就去中原的,你要么自己想清楚,要么回去。这个令牌你收着,遇到官兵就给他们看,不会再有人为难你。但其他的,你要自己想办法。”
“天色不早,我要回去了,你如果还有什么事,这两日去湘云客栈找我。你到了,再见。”
他笃定阿芷会知难而退,自然而然地将其抛至脑后,专心致志忙于公务。谁知分别后第二日的晚上,他就在客栈边遇见了准备充分的她。
阿芷瞧见他,眉梢眼角都是喜悦。她跟着他侃侃而谈,向他陈述与她同行的诸多好处,还道她不怕等待,纵他去哪都可以,她愿意跟着他。带着四分哀求,六分自信,构成十分软硬兼施。一番说辞完毕,熟练得好似背诵。苯魰後續將茬nih&119900;&120107;ggê&169;o&120210;更薪 綪捯nih&119900;&120107;ggê&169;o&120210;繼續閲dμ
他终究于心不忍,于是默而许之。
如他起初计划的一样,他花了一个半月的时间巡查完毕当地郡县。工作繁忙劳累,阿芷却意外地让他放心。
她白日便四处游玩,每逢心血来潮,便去治病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