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谙二皇子恶劣的性子,莫名被咬了口的孟今今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他。
他起身,垂眸看着她,勾出抹阴媚的笑容,“以后见面的机会可就多了,姐姐。”-
翌日孟今今坐在院里的树下乘凉,握着汤匙心不在焉地搅着碗里的冰镇马蹄银耳汤。
她的心神几乎被魏致牵住了一上午,栾家兄弟和度堇走后,她便一直在发呆。
她放下汤匙,又一次告诉自己,现在他又没有为宋云期做事,他能出什么事。
有脚步声从远到进,孟今今看向院门,紧接着,松了口气。
魏致一上来便蹲下身去看她的腿。
孟今今随便他弄,正要问他这些天干什么去了,但一想这并不关她的事,忍住没问。
他看起来风尘仆仆,似乎是赶过来的。
她嘴唇翕动,刚想问,魏致这时抬头看向她,道:“我这几日没有在天城。”
孟今今噎了下,哦了声。
场面又变得安静,孟今今想着整个上午悬在心里的石头,不知不觉出了神,魏致问了她些什么,她也没听进去,直到他弯身靠近,她才恍惚回过神,只听见他问:“怎么了?疼?”
她躲开了他的目光,低声回道:“没事。”-
如她之前所想,除了栾子书,其他叁人都不愿住进来。而栾子书这些时日每晚需得药浴,住在封大夫家中。
目送辛出离开,孟今今理着被揉乱的衣襟,嫣红的娇唇微肿,不难看出对方憋忍得厉害。
养了近两个月,现在能下地走路了。
这两个月他们顾及着孟今今的伤,一个个都忍着,就连在这事上最易冲动的栾子觉,忍久了生怕忍不住,碰都不敢碰她。
看着他们的眼神日渐幽亮,孟今今近日天天都在进补。
辛出方才差些就要继续下去,但时候不对,他有重要的事去做,只得暂且忍下。吃了太多的补药,孟今今浑身的燥热一时半会儿还消散不去,一瘸一拐到桌边倒水喝。
辛出前脚刚离开,小如便进屋福身道:“驸马,主子要过来了。”
每日来看她的人自然少不了与她‘恩爱’的宋云期,他过来时都会与他们错开,从没遇上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对此,孟今今求之不得,对宋云期的态度稍微好了些。
孟今今让小茹扶起她到窗边画图纸。两刻钟过去了,但宋云期的人影还是没见着。她让小如去问问,片刻后,她回来禀道来了客人,宋云期晚些过来。
她伸了个懒腰,想小憩会儿,但一沾床就睡深了。
睡醒的时候发现有条帕子盖在自己脸上,遮住了下半张脸。
她满脸疑惑地拿了下去,是谁来看过她落下的吗?
孟今今唤来小荟问有谁来过。
小荟眼神闪了下,禀道:“回驸马,没有人来过。”
既然小荟不知道,想必是那人偷偷摸摸进来的。她瞬间想到了二皇子,捏着帕子,摇摇头,本想扔了,但又怕他下回来要,便让小荟放起来。
她问起宋云期,小荟说他出去了,不在府里。
独自用了晚膳,小荟扶着她去院里绕圈消食,之后回屋沐浴。
从净室出来,度堇正站在窗边,听到动静回头看着她笑道:“今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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