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的梅鸢赤裸着身体,坐在梅霖身上。她仰起脸,尽是享受的欢愉。
梅霖屈起腿,一下下地往上撞。他只穿了件睡衣,裤子扔到一边。两人的下体紧紧连接在一起,暧昧的哧哧水声与女孩儿的呻吟交织在一起,织出一首浪漫的小夜曲。
视频的时间不长,梅霖很快就在她身体里射了精。他拔出已经软下去的肉棒,浓白的精液从女孩儿的双腿之间蜿蜒流下,在床单下留下斑驳的白痕。
视频至此结束,邱丘收回手机,手指一下下地轻叩膝盖,等待着梅鸢的回答。
“你还没有成年,又是他的亲妹妹,诱奸、和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这两样罪名,足够他在监狱里呆十年八年的了。就算你愿意等,又怎么保证他不会对你心生怨恨?再说,档案上留下这种案底,你觉得哪个公司敢雇他?哦,好像不用考虑那么久的未来,监狱里条件又不好,死一个人,再正常不过了。”
梅鸢的脸色渐渐变了。
她镇定的神色再也维持不住,慌张地攥紧了手指。她白着一张脸,看着邱丘脸上的笑容,嘴边的弧度剧烈抖动,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你是在威胁我吗?邱丘?你在威胁我吧?”
扭曲的兴奋从她的指缝间漏出来,她双目灼灼地盯着他,唇边的笑容越来越张狂。
“太好了,你这死性不改的家伙,我原先还在担心呢,如果你不出手,我该拿什么名头处罚你。这不是送上门的把柄吗?我真是太开心了,邱丘——”
她拉长了尾音,望着邱丘紧皱的眉心。他似乎很苦恼的模样,像是被打了个措不及防,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拍视频谁不会啊?你能拍,我就不能拍吗?”
她耸了耸肩,将双手从脸上放下来,慢慢伸进了羽绒服的口袋里。
邱丘还在思考她怎么会是这种反应。他不觉得自己的计划会失败,他准备得很周详了,如果威胁不成功,就真的动手。不论怎么说,都不能放任她继续和梅霖黏在一起了。
思来想去,他认为是梅鸢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小鸢,我是认真的。”
“我当然知道你是认真的啊。我可太清楚了。”
梅鸢将手从外套里拿出来,屏住呼吸,对着邱丘的脸,一连按了好几下喷雾。
邱丘毫无警惕性地中了招,把几乎所有的气体都吸进了肺里。昏迷之前,他的大脑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可是已经来不及。他全身酸软无力,很快就昏了过去。
梅鸢将喷雾放回衣服口袋,从邱丘身上搜出了车钥匙。她大大方方地下了车,把昏迷的邱丘抱下来,再将车辆锁好,将钥匙丢给小跑过来的服务生。
“把车停好。”她摸出早就准备好的一百块钱,“钥匙一会儿送上来。这是小费。”
早就知道他心怀不轨,没想到会如此直白。以为车窗上贴层膜她就不知道外面是酒店吗?当她手机上的地图是摆设?
邱丘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遮住了双眼。他活动了下手腕,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得死死的,身上的衣服也被剥了个干净。
燥热感由内而外地散发着,均匀分布在身体的每个角落。
他咬住了下唇,心里骤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忽然不远处传来咔哒一声响,他连忙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假装自己还在昏迷。
“看到躺床上的男人了吗?就是你今天的调教对象。下手不用有顾忌,越狠越好。”
是梅鸢的声音。
“极品啊。”他听见另一个陌生的女声,还有吞咽口水的声音,“您不一起来吗?屁股这么翘,玩起来一定很爽的。”
“不了,我对他没兴趣。”梅鸢的声音很冷淡,“视频拍完了发我就行。”
有脚步声渐渐接近,邱丘绷紧了身体。
一双冰冷的皮手套落在了他的腰上,先是按了按凹陷的腰窝,然后揉了揉他挺翘紧实的屁股。邱丘清晰地认识到了自己正当着梅鸢的面,被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玩弄身体,心里顿时充满了屈辱。
“小鸢!”他顾不得装睡,挣扎着爬起身,向着门边大喊。
“我错了,小鸢,别这样对我!我只是太嫉妒了,为什么你对他那么好,却对我这么狠心?”
两年的不联系,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不是害怕被报复,也不是嫌弃梅鸢家道中落,他只是自尊被践踏得太狠,一时抬不起头。
两年前,他也问过梅鸢同样的话。少女同样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甚至不愿留在京城,让他能多看几眼。
“我就是不喜欢你。不行吗?”梅鸢冷漠地回答,就像两年前那样。
那时她父母刚去世,深陷悲痛的少女浑身都长满了尖锐的刺,面对邱丘的示好求爱,没有半点动容,而是毫不客气地将他的心扎得鲜血淋漓。
“哦对了,他应该还是雏,你记得把他上了,省得他再来烦我。”
这话是对那个陌生女人说的。
邱丘顿时如坠冰窟,遍体生寒。
“小鸢,求你,别这样,别让她碰我。”他绝望地挣扎着,可绳索绑得太紧,他根本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