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顾扶住她纤腰缓慢顶弄,双唇贴着她肩膀轻吻:“覃小姐都直言要给我排号了,这些东西当然不能不学。”
他循着她颈侧吻上她双唇,细长的眼睫好似被淋湿的蝶翼,敛着眸中的光亮专注地描摹着她此刻模样,“给你舔舔胸,嗯?”
覃与仰头,任由他双唇沿着她脖颈下行,湿热舌尖绕着乳尖打圈带来丝丝痒意:“唔……我都怀疑方医生是不是学了什么读心术了,怎么我想什么你都能立刻发现……”
方顾将她微微硬起的乳尖和大片白腻乳肉一同吸进嘴里,舌面还在口腔里疯狂碾弄乳尖那点,与此同时下身的顶弄也开始加快。
覃与抱住他脑袋,嘶嘶抽气:“方医生的舌头……啊,好厉害……”
她只觉得浑身发热,大脑被蒸腾的酒意熏得意识发飘,被他含在嘴里的软肉和与他紧密相连的下身都烫得不行。上个世界里那种叫她头皮发麻的爽,在此刻缓慢地回归了这副身体,甬道内的蠕动变快,视野内的景状变得模糊,下身渐快的捣击发出黏腻缠绵的水声。
覃与发酸的小腹骤然紧缩,大腿内侧的肌肉紧跟着甬道内的痉挛一收,埋在她胸前的方顾发出一声闷哼,与她激发的花液同时被绞出浓厚的白精。
方顾将她紧紧抱住,一边感受着茎身接收到的吸绞快感,一边喘息着与她热烈接吻。
覃与睁开湿漉漉的眼睫,趴到他肩头,轻笑了一声:“第一次就表现得这么好,方医生可真是天赋惊人啊。”
她夹了夹双腿,“是没软下去,还是又硬起来了?”
方顾轻抚着她后背,额发稍湿的顺毛模样看上去像个二十刚出头的年轻人,他稍稍往上顶了顶:“还要继续吗?”
覃与轻哼了一声:“你射进去了好多,抱我先去洗干净。”
方顾维持着抱她的姿势下床:“夹紧,别漏了。”
覃与眯了眯眼:“如果漏了只能说明方医生你太细了。”
方顾眼底掠过一丝笑意:“覃小姐你太懂得如何往男人的自尊心上捅刀了。”
他箍紧覃与的腰,停留在甬道内的性器又开始进出,只是这一次远比适才要快得多。覃与被他顶得后脑发麻,只觉得小腹深处被堵在里面的水液都被撞得震颤,更恐怖的是他每回抽出都叫她有种要控制不住地排泄感。
“哈,好胀……”覃与像树袋熊一样吊在他身上,盘在他腰后的腿都有些发抖,“方医生再不快点抱我进去,我就要漏出来了……”
“覃小姐的意思是我的真的很细?”他双手改托到她大腿,进出甬道的性器几乎是全出全没,幅度大得覃与的腿完全失了力,软绵绵地任由他托着。
覃与吻了吻他明显挂着笑意的双唇:“不细,粗度硬度持久度我都很满意。只是你再这么顶下去,我八成得直接尿你身上了。作为一个有洁癖的医生,我想你也不希望以后每次做爱都想到自己的初夜被尿一身的经历吧?”
方顾衔住她双唇,将她下身紧紧抵近,快步朝着洗手间走去。
可惜事情并没有如同覃与预料般发展,她被方顾披了条浴巾抵在墙上疾风骤雨般进出,很快便如她适才威胁般泄在了方顾身上。
“感谢覃小姐替我的性能力正名。”方顾退出又一次被她绞射的性器,伴着她腿心涌出的浊液,伸手拧开了适才覃与一直没够到的花洒开关。
温热的水流很快带出稀薄的白雾,浑身发软的覃与被半搂到他怀中,耳边是他带笑的低语,下身是他帮助抠弄清理的灵活手指。
“还有,我对覃小姐,不存在洁癖这种说法。”察觉到她体内的浊液都被清理出来后,方顾再度半跪下身,托高她一条腿,“扶稳了,覃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