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舔你要不要?”
“……”
没骨气的人肚子里骂骂咧咧,忍着羞耻自己曲腿分开,手指按住外唇,把里面嫩粉嫩粉的肉露给某人看。
视觉刺激对某个色情狂来说完全无法抵御,扑上去一口含住花阴,舌头狂震乱扫,粗粝的味蕾像小毛刷一般刺激着敏感的肉芽,怀雀被他舔得一个机灵,失控地叫出声来。
老婆不加节製的浪吟是对某人的鼓励和肯定,她叫得越媚,他舔起来越卖力,按着她因快感而颤栗的大腿内侧,如他预告的那样,执拗地把小肉芽吮吸到发麻。
似乎有电流从他舌头玩弄过的地方窜进她体内肆虐,全身的血液神经都不好好工作,一门心思参与他的性爱游戏,害她脑子里充满了快意,无法思考,只会颤抖着哭喊发泄。到眼前七彩炫烂,高潮狂奔而至时,怀雀无意识地把手插进某人的发间,死死揪住他的头髮,痉挛着往他脸上喷出一股热流。
“喂,头皮被你扯掉了!”
宗政谦忍痛掰掉她的手指,用他围在胯上的浴巾擦脸,“我都一隻手了你还这么欺负我,下次还是你趴我身上给我舔,我们一起舔好不好?这个体式叫69,很舒服的。”
小怀雀还在余韵中,思绪缥缈听不进话,隻觉得他烦,合拢腿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回味刚才身置天国的快乐。小混蛋不是第一次过河拆桥了,宗政谦把她肩膀扳过来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
“你今天已经好几次不理我了,我生气了,今晚要这样压着你睡。”
“我没不理你……是你……太烦了。”怀雀呼吸困难,奶被他压成两个圆饼,想推开他,但忽然察觉他似乎比以前轻了很多,心里又开始难受,伸出的手不再用力,反而环上他的身体抱住他。
“我就喜欢烦你。”宗政谦亲亲身下的小肉脸,感觉到她对他的宠爱,心里温澜潮生,但嘴上却继续任性,“你还没喂我吃奶呢,先给我蹭两下,等会在我身上做俯卧撑,拿奶戳我脸好不好?”
“……”
小怀雀郁闷忍受着那根硬硬的东西在她耻部和小腹磨来磨去,渗出的精液黏黏糊糊沾到她肚子上,已经开始担心后面的事情。
喂奶什么都好说,俯卧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