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大床被折腾得阵阵的晃动,伴随着激烈的肉体交合声,让人越发激动难耐。某人不知疲倦地衝击着,让怀雀被动迎接地一次又一次高潮,下体逐渐麻木,花芯几乎被捣烂。
他兴致高昂,中途屡次换姿势,把她抱坐在怀里颠弄,怀雀无力地攀着他的脖颈,迷茫呆滞像一个布娃娃,晃动着双乳予取予求任他折磨,湿软糜烂的肉穴把粗硬的凶物吞进吐出,淫液泉涌不止,刺激某人越操越猛,整根拔出尽根而入,卷着红嫩的软肉和黏腻的汁水,白沫飞溅。
太累了,脑仁都被晃成了浆糊,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肉体的刺激早已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在子宫又一次惨烈地抽搐后,她再也无法控制脑中晕眩,合上沉重的眼皮,软倒在施虐者的怀中,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喂,雀宝宝醒醒!你再不睁眼我就把精液挤到你鼻孔里。”
小怀雀在某人离谱的威胁中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他真的把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悬在她脸上,晃来晃去敲打她的鼻尖,本能地一巴掌扇了过去。
“老婆凶死了。”
讨打的人敏捷地抬手避开她的袭击,丢掉避孕套,回来搂住心爱的女孩子,把胸膛上湿津津的汗水都蹭到她身上。
“虽然宝贝体力差得一塌糊涂,但你下面真的很舒服。雀雀觉得怎样?你老公能把你给肏晕,厉不厉害鸭?”
“厉不厉害我不知道,但下次你再这样不知节製弄晕我,我就踩烂你的屁股。”怀雀冷漠地回答。
“我错了,下次尽量快点。”敷衍的道歉毫无诚意,某人脸上只有怀雀难以理解的骄傲。
“穿好衣服,带上猫咪,我们一起去看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