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广场外围的板凳上等待阿瑞斯公爵造访那间玻璃屋。
从刚才到现在经过眼前的血奴,只有一个跟我一样没戴着项圈跟牵绳,我不禁好奇问道:"为什么没戴项圈的血奴那么少?"
"没戴项圈的血奴都是他们的合法伴侣,当然是牵着手就好。"路易说完便与我十指交扣,双眼跟着嘴角漾起笑意。
"你不是哄我才这么说的吧?"
"你不信可以随便找个人问。"
"嗯……"我低下头来,脸颊热烫,嘴角不住浅浅扬起。
阳光消失的前一刻,终于有个上身赤裸、下身围着皮草的战士往玻璃屋走。
"那就是阿瑞斯?"我好奇地问。
"嗯,希望那个女孩会把我的信递出去。"
"等等……他们……"娇小的女孩被黝黑粗壮的战士捧起身子,狰狞硕大的肉柱从皮草窜出,直直往女孩的腿心捅去。
"那样会死人吧……"我不忍多看。
"只要是他的血奴,身体都能很快适应,我第一次插进去的时候,不是跟你说不会痛吗?你忘了?"
我回想了一下,好像真有那么回事。
硕大的肉柱一点一点消失在女孩的身体里,阿瑞斯轻巧地握着女孩的臀,一下又一下撞击,女孩被他撞得上下晃动,远远看着我都有点晕了……
不仅如此,随着阳光消逝,周围不少人也开始喂养起自己的血奴,街灯一亮到处都是活春宫,随处可见把血奴按在墙上掀起衣裙就开始抽送,真的就像路易说的稀松平常,彷佛他们这么做,跟我们逛街边走边吃东西是同一回事……
"只有那间玻璃屋站满围观的人……"已经看不见小女孩怎样被蹂躏了。
"因为是阿瑞斯公爵跟稀珍的幼女血奴,大家才想多看一眼吧。"路易指着另一边的男性血奴,狼狈地倒在空旷的玻璃屋内:"相较之下他就没人理,不知道饿了多久,再没人去喂的话或许会死。"
"你要去做善事吗?"
"我们黑地斯人不怎么害人,但也不怎么帮助别人。"路易还说自己是黑地斯人。
"长老不是说你是雷……唔──!"路易突然吻过来,唇舌肆无忌惮地侵略,我才想起广场可能有拉贵尔的眼线,竟然差点喷出雷诺曼叁个敏感的字。
"唔嗯……"路易手掌不安分地往裙子里摸,我挣扎着退开:"不要在这里……"
"别人也都这样,我们不这样才奇怪。"路易话声带笑,把我抱到腿上跨坐,拉着我的手往裤裆上下抚弄。
"不是早就硬了吗?"我捏一捏膨胀的地方想确认硬度,他瞇起眼眸轻哼:"嗯──。"广场越来越亮,我以为是灯,好奇地抬头一看,天空竟有一轮巨大满月,灰蓝色的光晕撒在城市里每个角落,不刺眼也不温暖,将眼前的景致变得高冷唯美。
"原来黑地斯那片高耸树林挡去这么美的月光。"我不禁喃喃赞叹。
"看我。"路易让我的视线重回他眼里,金色瞳底染上一抹灰蓝色月光,变成白金色的宝石,他唇瓣微启露出的犬齿比平常要长一些,迷茫地望着我,喘息越发深沉──像是饿了。
"你咬。"我俯下身将颈子贴近唇畔,他轻吻几口,用湿凉的舌舔过才张嘴咬下:"啊……"不知道是不是他咬得小力还是我适应了,刺痛一次比一次不明显。
"哈──。"路易松口之后脑袋靠着我发出长长的低吟,微凉的唇瓣贴近脸庞低语:"伊奈……我爱你。"
我诧异地撑起上身看进他眼底,迷幻的双眼像是醉了。
"这么大的满月对你们会有什么奇怪的影响吗?"我以为他突如其来的深情,只是出于某种月光的作用。
"笨蛋……"路易靠在椅背上无奈笑道:"泥神星的卫星看起来大,只是因为距离近,哪有什么奇怪的影响!"
"是吗?我以前看过兽人本本,不是满月会发情之类的机制吗?"
"当然不是,你……"路易无语地笑了。
"好啦,我知道了。"随便瞄一眼旁边的活春宫就知道路易对我有多好了,那些血奴被牵绳捆着双手或双腿,不可动弹只能任人吸咬、抽送。
"他们为什么要把血奴绑成那样……"我忍不住好奇。
"那些不想继续当血奴的人,总是为了变回正常人、回地球过日子,想尽办法把主人脑袋割下来,或用细长的银桩刺穿主人的心脏。喂养时反应变迟钝,最容易被杀死,所以才开始流行项圈跟牵绳。"
回想起来,路易已经不是第一次让我决定他的生死了,这一路上我就没见过像他这样的不死族。
"你不进来吗?"我隔着布料轻抚鼓胀的裤裆。
"还是不要好了,我怕追杀的人突然扑过来,我们就死定了。"
"那你让我跨坐上来只是作个样子?"我瞇起眼质疑他,以前果然是小看他的智商:"那我得配合演出了。"说完便提起腰杆前前后后地扭摆。
"呵呵呵……"路易只是搂着我笑。
直到阿瑞斯离开玻璃屋,路易才牵着我去看他有没有留下讯息。
那女孩躺在床上喘息,腿还大大开着,刚才不知道有多激烈,粉色的肉瓣沾满黏稠的白丝,还在微微张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