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照顾好，浑身上下细致地抹了一遍泡沫，滑腻腻的触感差点让他又有些难舍。
不过，商庭衍总是可以控制好自己。
为她清洗完，又为她擦干，穿上衣服，吹头发。
这一栋别墅里的所有女佣管家都安静地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别墅设计得很好，佣人和屋主有不同的动线，日常也不太会遇到，更何况商庭衍已经嘱咐过今晚无事不要出来。
不过，如果谁看见此时此刻，他们一贯冷清矜贵的商总，会这样眼带柔和地帮一个女人吹头发，大概也会大惊失色。
吹风机呼呼的风声掩盖了许多东西，秦沅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她太累了，已经快睡着。
所以或许只有商庭衍一个人意识到了他自己的表情。
唇角微微勾着，深情缱绻，心满意足。
在他身上，这实在是太过罕见的神情。
商庭衍的动作慢了下来。
他低头看着女人的睡眼，眯了眯眼。
秦沅意识到吹风机位置的偏离，睁开疲惫的眼睛。
她的视线拉回了商庭衍的沉思。
“好了。”商庭衍把吹风机放回柜子里，“抱你去卧室吧。”
说着，他便又将秦沅打横抱起，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秦沅几乎沾枕头就着。是以没有注意到，商庭衍没有立刻在她身边躺下，而是抽出了一根烟。
他去了阳台，点烟，光芒明灭，映衬出他视线中一丝复杂。
最后他想清楚了，这不奇怪。
他认识秦沅四年半，两人四年前第一次做，这一年一直是炮友关系。
那烟刚刚点燃，还没有放入他唇间。商庭衍将烟摁在灭烟台上，回了卧室，在已经睡熟的女人身边躺下。
产生感情是正常的，他想，这说明他还有点有情有义，不是一个拔屌无情的负心汉。
无论是谁，和另一个人睡了这么多次，四年的时间，难保一点儿感情都睡不出来。
都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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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总自我暗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