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没… …没人… …」他的技术还是和以前一样,一个动作就叫她春心荡漾。
「你的穴有别人干过吗?」墨逍逸用指尖飞快地弹弄奶头,手心一边把乳肉捏成不同形状。
「没… …嗯… …」腿间的媚肉开始一缩一放,流洩出一丝风骚来。
「后面的呢?」他把她捻得颤抖不已。
「喔… …啊… …也没… …」声蹟嫂情不自禁跨坐上去,脸上的泪不知是因为爽还是因为委屈:「你要把我… …送给别人吗… …唔… …」
「那是妳的事了。」
声蹟嫂忽觉火烧火燎的疼,不知道是疼在心里还是下体。
墨逍逸摇下车窗,将她赤裸的上半身推出车外,声蹟嫂心中瞬间泛起那股子喜悦和兴奋感,两片阴唇扑腾了好几下。
「啊… …老公好大… …好爽… …」原本紧緻的甬道被抽插得愈来愈软腻湿滑,青筋虬结的龙杵来回穿梭,每一下都把快感撞进更深处,直抵子宫,渗入骨髓意乱情迷。
「自己夹紧一点。」声蹟嫂听了便使劲张弛,骚穴几近疯狂地抽搐,墨逍逸随着肉壁收放的节奏愈来愈猛烈侵略。
「喔… …要来了… …唔… …老公… …陪我… …啊啊… …」
「等车子经过。」墨逍逸命令道:「对着车里的人大喊自己是欠插的婊子。」
「呜呜… …已经快不行了… …」声蹟嫂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欢愉,早就分不清是哪里舒服了。
过了约莫十分钟,好不容易来了一辆卡车,司机嚼着槟榔正好开窗往外吐,声蹟嫂激动得大叫:「我是婊子!我欠操!操死我这个臭婊子!快来插我的骚穴啊啊啊… 」
墨逍逸闷哼一声,抓住她的头髮,这才凶狠地占有了她。
那天,声蹟嫂记不得自己去了几回欲仙欲死的极乐之地,回过神来时,已经在老家的庭院外,长椅上放着他签好的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