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什么状况?」两人送到医院后,医生问起搜查队。
「两人有严重的挫伤、和骨折,送医前一人昏迷一人有些许意识。」
「马上送进急诊室。」医生快步的将伤患推进急诊室,也将所有人都阻挡在外面。
「他会没事的。」知道当年她也是在外面等着他,然后等到的结果是十五年的分离,现在他又因为她的工作再度进入急诊室,想必她的内心十分不好过。
「他吉人有天相,会没事的。」铁义也安慰着。
「可是他陷入昏迷。」曾缘分紧张的说着,为什么只有他昏迷?为什么?
「爸爸。」温向天陪着他坐在急诊室外,初步评估他只是受到惊吓,并没有缺水或凌虐的现象,想必是这段时间涂予成真的有在照顾他。
「叔叔,爸爸什么时候会出来?」涂小希吃着大人给的甜点和饮料,不安的看着陌生的人群。
「等一下下就会出来了。」温向天安慰道。
而接到通知的花爸也一家人赶紧跑来,他们不知道现在的状况怎样,只能问海伦。
「情况怎么了?怎会发生这种事?」花妈问,只是有些崩溃又虚弱的海伦根本没办法回答。
「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花妈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频频向海伦逼问着。
「花妈,海伦从刚刚就一直这样不说话,你问她,她也不会说。」曾缘分替她回答。
「那你们说,为什么他上山找人会掉到山崖下?」花妈转问他们,只见他们面面相覷,也不知该怎么说清楚来龙去脉。
「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崩溃的海伦突然这么说,如果不是她,他不会连续两次都发生意外,都是她害的,她只会带给他遭噩与不幸。
「为什么是你害的?」花妈急着问。
「什么你害的?是那个疯子突然跳下去的,花槿榆也是为了救他才掉下去的。」曾缘分大声说着。
「什么?」花妈一听头都晕了,他怎就这么大胆也跟着往下跳,难道不知道他们会担心吗?
「妈。」花若蕙看着被花爸搀扶的花妈,顿时将箭头转向对面安静的人,「一定是你,你一定是在记我之前打你、又用菜k你,又逼你去向我哥道歉,所以才见死不救,对不对?」
「你这话就冤枉了,虽说你打我、又k我还逼我,但我也不是这种爱记恨的人,我也有救,只是……」当下真的反应不急,他也有错。
「只是什么?你这猪八戒大男人主义,一定是这样才见死不救。」
「若蕙,安静点。」花爸听着她的「大作」脸都绿了一半,只好先压制她。
「可是他……」
「医生在抢救了。」花爸淡淡的说。
「温向天。」另一边以往都束着马尾,但最近却把它剪短又微捲的女生匆匆和路上相遇的人一同过来。
「现在什么情形?为什么花槿榆会掉到山崖下?」她高傲的态度和先前为爱受委屈的样子判若两人,由此可见她已经放下对他的执着。
「我的疏忽,现在医生正在抢救。」他平淡的说。
「你承认了?」花若蕙直直的指着他,而他也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在搞什么,为什么槿榆会发生这种事?」谷裕合摸摸头无奈的说着,他知道这几天他都在担心现场某位小姐的安危,只是救个人而已怎会让自己也掉下山崖呢?
「都是我。」海伦不断指责自己,身旁的人都快听不下去了。
「你别再自责了,不是你的错,是涂予成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