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无人敢应答。
青年垂下手里的铁锤,朝前大步迈开。
眼前的这些人,分明都是作奸犯科的流亡之人。可面对青年的逼近,却只得一步步后退,紧接着四下逃窜。
与濒死反抗的野兽搏斗,绝没有任何可以理论的余地。
青年长手一捞,揪住一个黝黑的中年男人。昨天晚上,溜子带头大放厥词挑衅的时候,这个人叫得最起劲。
他把中年男人的衣领揪起来,高大的个子几乎使得中年男人双脚脱离地面。
“就由你,告诉我答案吧。”
在中年男人眼里,在他面前的,不是不再是一个容貌俊美的小白脸,而是地狱的恶魔。
他的声音好似浑不在意,可如此近的距离,一双狭长的眼并不正眼看他,彻骨的冷意令他惊惧得浑身发抖。那是活阎王在审判罪恶之人,究竟是要往生,还是要下油锅。
“看到那把锁了吗?”
中年男人因震慑而发不出声音,目光随着看向青年的身后。
那把锁,已经被他用铁锤锤得稀烂,看不出原样。
黝黑的中年男人一脸疑惑。
青年冷下脸来。
“不如拿你的脑袋试试?”
话音刚落,那人就被推至绿皮铁门上,发生巨大的闷响。
铁锤扬起,就往中年男人脑袋顶上挥去!
“不!”
“我说!我说!”
“我求求你,放过我!”
“我不想死!”
眼泪鼻涕从中年男人眼睛鼻子里窜出来,何其狼狈,何其丑陋,他像从前欺凌过的软弱无能的人那般,丑态百出,除了求模晃匏ā&65533;
拳头大的铁锤停在那人的天灵盖上,只差一秒,他的脑掉就要开花了。
“溜哥,溜哥清早的时候就出了门。”
“我们问他去哪儿。”
“他说,他要去搞死小白脸那骚包娘们,出口恶气。”
“他往山上竹林的方向去了。”
得到答案的青年,一把放开那人。手上的锤子很重,他握着,总想要锤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