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
梅林深处有禅院。
院子里种植了许多杜鹃树,这季节开得灿烂,与外头那些开放不肯凋谢的零丁晚梅全然不同。雨水里的这些杜鹃花开得更艳丽,花瓣被打落在地面,铺起比在谢府里时更要厚的落红。
魏潭明拉住绿浮,将落花踩得更枯败,他推开禅院内的屋门,将她搡了进去。
屋里简朴,收拾得干净齐全,在房中央的木几上烧着小铁炉,上头煮着滚滚的水,满室茶香飘散。
窗户关得紧实,整个屋里只有这小铁炉在添温,魏潭明把她推在角落一张简陋的榻上。
绿浮摔倒下去,头晕眼花好一阵,待反应过来时,见自己红裙已经被魏潭明给掀开。
他将她的亵裤往下拉,等不及全部脱下,只让亵裤堆迭在膝弯处,他就两手掰着她的双膝,迫不及待地打开她双腿。
这才终于得逞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她的腿心。
绿浮自知挣扎不过,何况这人还是她的大金主,只好别开头承受,知道他在看那私密处,又忍不住的缩缩穴口。
穴周的肉红肿,被鞭子抽插过的痕迹还没消。
她肌肤娇弱,向来泛着粉色的花穴,这下却是刺目的绯色。
魏潭明见并非自己想的那般不堪,戾气散了些,他给她穿好底裤,又将她从榻上拉起来,抱在怀里道:“他若是在这种事上折磨你,你就告诉本公子。再如何你也是我养着的,只有我能欺负你,旁人不行。”
绿浮觉着他这话很假。若真这般,他该高宅大院的将她养起来,而不是要她去引诱旁人。
她嫌弃地抬眸向他看去,见到了他眼里那三分的认真,认真到执着。绿浮不禁微愣,开始想一个她从未想过的问题:为何他会突然想做自己的入幕之宾?
念头才起,就听他打断思绪道:“你打听他的眼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