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字地呢喃:“半月形,血玉。”
他眼尾忽然上挑,嘴角下压,上半张脸像在笑,下半张脸又像是在哭,窗外一阵阴风吹来,齐宕惊悚的打了个寒战。
齐宕险些以为见了鬼,听见心脏怦怦狂跳,再眨眼时,却见谢殿春分明一如往常,那张俊脸寡淡至极,瞧不出半点儿神色外显。
仿佛刚刚看见的只是他的错觉。
谢殿春垂下眼皮,遮住眼底快要藏不住的滔天风暴,他强压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始终平静道:“知道了,下去。”
齐宕忙不迭退下,顺手关了门。
屋内寂静下来,谢殿春仿若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他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幅画,手上还带着他阴茎的腥膻味儿。鼻息里,香味和颠茄、腥膻几种味道混在一起,他从幻觉里脱离出来,骤然觉着这味道难闻至极,让人几欲作呕。
再垂眼看时,见自己胯下的污秽凌乱,更觉得恶心肮脏,自个儿表面端得再圣洁又如何,还不是对着她一幅画射得到处都是。
那难闻的味道还在充斥嗅觉,作呕的欲望冲上胸口,谢殿春只觉心口一闷,喉头传来阵腥甜之气压都压不住,他猛地伸手捂住心口的位置,唇一张,只听噗一声,口中吐出大滩的黑血。
不会有狗血误会哈。这是剧情推动需要。
果然还是上剧情,不拉感情更让我写的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