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裁冰有些无语:“那给我换一间新房吧。”
“得嘞!请问那位客官现在在何处?”
“房间里,”她顿了顿,“在休息……他看上去很疲惫,也许几个时辰后才会清醒。”
话本上都是这么写的,男子那处发泄,短则一两个时辰,长则要一整个夜晚,鬼知道他要花多久时间。
“那这两把钥匙就由我先收着,等那位客官醒了我再交给他。”
燕裁冰跟着掌柜走到另一间房,笑眯眯地看他着人送了碟形状漂亮的点心。目送他离开后,她翻箱倒柜,找到一根一模一样的蜡烛点上。
没有特殊香味。
燕裁冰心想,就算没有易容,以她一天到晚只知道在师父旁边偷吃点心来看,一般也不会有什么仇人。
那么被整的就是崔饮瑜咯。
这样就和她完全无关嘛。燕裁冰这样想着,给房间四周都设下了禁制。
她感受到走廊里没人,便走出房门,来到之前的房间。
因为结界的原因,除了她以外,没有人能听到崔饮瑜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好像很可怜的样子……明明之前说了自己能行来着。
她推开了门,解除了结界。
床榻上的男子微微抖动着,似乎没有好转的迹象。
她打开崔饮瑜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慰着下身的绵软无力的右手,挑起他的下巴。
“我帮你?”
崔饮瑜听到这三个字,茫然地睁开双眼。毫无焦距地看着燕裁冰。
诶,是个没见过的少女……她……
她已经卸下了假面。
燕裁冰在他的下巴上掐了一个印子,食指抚上嘴唇,好奇似的捏了捏。
好像没有想象中的软。
她顿时对嘴唇失去了兴趣,手指粗暴地捅进去搅动起来,坏心思地不时擦过舌根,引来崔饮瑜反射性的干呕,蜷起的舌头近乎缠绵地卷过手指。
话本里怎么写的来着。
她用沾满了涎液的手拍了拍崔饮瑜的脸:“真会吸。”
崔饮瑜好像已经什么都听不懂了,只是蹭着她冰凉的手,在燕裁冰研究如何解开衣领时不满地咕哝着。
“原来在这里。”她扯开衣衫,拍了拍胸口,满意地看着他下意识紧绷起肌肉,又漫不经心地戳了起来。
这人看上去就是个白面书生,她虽然刚刚已经料想到他身材不错,可也没想到脱掉衣服后会这么好摸。
“嗯……”崔饮瑜身体颤抖着,一脸难耐,“别……”
“不舒服吗?”燕裁冰大拇指也贴了上去,用力摩挲着他的皮肤,就像每晚蘸着淬液磨砺匕首一样。
“可是我很喜欢啊。”
身下的传来呜咽声。
“算了。”燕裁冰摸了摸他的腹肌,顺着探了下去。那阴茎很容易就被摸了出来——毕竟已经顶着内衫硬得发烫了。她一手按住下腹部,防止崔饮瑜弓腰妨碍观察,一只手虚虚拢住阴茎,轻轻撸动着。
崔饮瑜全身上下都很白,这根阴茎也不例外。许是已经射过一次,龟头那里沾了一圈白浊。现在马眼上还在流着半透明的粘液,全部被燕裁冰用指甲一点点刮掉。
“原来是这种味道……”她有点嫌弃,把粘液全部抹在崔饮瑜的衣袖上。
“什么、味道?”崔饮瑜艰难地支起上半身,满脸通红地问。
“难闻的味道啊。”
燕裁冰正好揪住前襟,又伸出手指探进他的嘴里,两指玩弄着舌头,把最后一点白浊与粘液抹在下唇。
崔饮瑜合不上嘴,涎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想着躲开她的手指,不料却一下子倒在床上,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激烈地咳嗽了起来,原本无力的身体像上了发条一般一下子蜷缩,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样。
“乖一点啊,”燕裁冰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会很快就让你舒服的。”
她握住阴茎,上下摩挲着,食指时不时蹭一下马眼,另一只手抚慰起囊袋,轻轻捏弄着,过了好一会儿,也只是让那原本就看起来涨到极限的玩意儿又大了一圈。
燕裁冰无语,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立刻施了个清洁咒,说:“不玩了。”
她刚要起身,没料想左腕被崔饮瑜一把抓住,扯着她倒在身上,发出一声闷响。
崔饮瑜“哼”了一声,好像有点疼到了的样子,紧紧攥着她的左腕,努力睁大了双眼要看她。
“离我近些……让我看看你。”
燕裁冰皱着眉看了看他,又松开了眉头。
“就这样?”她干脆侧躺了下来,单手握住阴茎,轻轻抚摸着。
一只大手笼罩住她那只手,将其牢牢贴在阴茎上,快速地撸动起来。
燕裁冰心底腾生起一丝不快,不过想到能让他快点解决,这点小事也就忍了。她在意的更多是这人好像恢复了一些力气——等他发泄完再吃粒丹药,估计就大好了。
“再转过来一点……看看我。”
那人这样说,燕裁冰便如是做了。他喉头滚动,发出欢愉的呻吟,阴茎抖了几下,终于射了出来。
她迅速清洁好自己,不叫男人的体液沾染她半分。一回头发现崔饮瑜正一脸怔愣地盯着她瞧,脸比刚刚中毒时还红。
她在他眼前挥了挥手,顺便拿出玉佩示意了一下,说:“先扣在我这里。”
打开禁制之前,她听到崔饮瑜小声说:“你不能拿走那块玉佩。”
“为什么?”
“……那是给……信物。”
“什么?”她没听清,“总之,我有点事情需要你帮忙,等结束了我就还给你。”
说罢便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