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晚霰刚起身,双腿就止不住地打颤。
夏抑见状,直接将杭晚霰一路抱到了车上。
杭晚霰恨此刻自己住的太偏僻了,居然连个邻居都没能撞见。
她四处张望着,希望看到熟人。
夏抑将她抱到了副驾驶后,凑过去对她叮嘱道:“别想着逃。”
夏抑上了驾驶座后,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了,递给了杭晚霰。
他抚过她的嘴角,“你嘴唇有点干了,喝点水润润吧。”
杭晚霰因为饥饿和劳累,脑子有点转不动了。
她确实口渴,就“咕咚咕咚”喝了小半瓶。
夏抑为了防止她跳车,特地锁住了车门,他准备带着她行驶,去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
杭晚霰靠在车窗上,想到路上她总有办法求救的,遇到收费站,或是交警,她一定会大声呼喊。
可是当她刚将头,靠在车椅背上的时候,眼皮开始打架。
很快,她进入了深度睡眠。
这一觉她睡得特别沉。
再醒来时,她艰难得睁开眼睛。
她躺在一张洁白的大床上,当赤裸的肌肤和床单接触后,她能感受到这种舒服的丝滑和柔软。
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光着身体。不过身体被清洁过了,啃伤的地方,还被上过了药膏。
杭晚霰起身看了一圈,这是一栋别墅的二楼,房间里的摆设很简洁。她赤裸走到衣柜里,发现一件衣物都没有。
她去浴室找到了一条浴巾包裹住了身躯,发现窗户都是密封的,根本打不开。屋内用了新风系统来通风。
她烦躁地去到了楼下,找到了大门,快速地跑了过去,握住了门把,却发现怎么都打不开。
而夏抑正站在开放式的厨房里,熬着粥。
夏抑穿着家居服,抬眼望着她,对于她的举动,他似乎早就料到了。
“霰霰,你醒了啊?你一定饿了吧,我不太会做饭,你先喝点粥。”
杭晚霰颓败转过身,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走到厨房附近问道:“今天星期几了?”
“星期一。”夏抑回答道。
她瞄了眼墙上的钟,她居然睡了快二十个小时,她昨天在车上,一下子就闭了眼,昏睡了过去,她怀疑水里下了药。不然她怎么能睡这么久?
“夏抑,你喂了什么东西给我?”
夏抑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解释道:“放心,这东西我不会喂你第二次的,毕竟伤身体的,我昨天……只是怕你,不肯跟我走。”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憋屈地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杭晚霰垂着头,盯着白得反光的地板,忧愁直叹气。
她语气忍不住厌恶起来:“夏抑,你究竟想怎么样啊?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还有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的衣服呢?”
夏抑看着烧滚的粥,嘴里回道:“我们要永远在一起。这里,就是以后就是我们住的地方,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不是很好吗?衣服的话,我过几天再给你买新的,反正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不穿,也没事的。”
“你说的是什么话,不穿衣服,让我天天裸奔吗?”
居然连一条内裤,都不给她留。
夏抑没有接话,而是关掉了火,舀了一碗白粥,离开了料理台,来到她面前。
他吹了几下碗里的粥,坐到她旁边,搂住她的腰摩挲,“霰霰,你别想其他的,这段时间专心和我待在一起,好吗?”
好吗,好吗,她能说不好吗?虽然他喜欢问她问题,可根本不给选择的权利。
杭晚霰已经饿了两眼冒金星,盯着面前这碗散发着诱人米香的白粥。
她接过后,喝了一大口,却依旧怀疑道:“你没下药吧?”
“放心喝吧。我说了,那种药对身体不好,我不会用第二次的。”夏抑专注地看着她进食。
杭晚霰怕自己没晕死,就先饿死,只能喝下了这碗粥。
她现在没有通讯工具,没有衣服穿,更没有交通工具。她得想办法离开这里,且不能惹怒夏抑。
不然他发病的时候,会拿刀子和她同归于尽。
以前,她不是没见识过。
他见碗空了后,去了厨房洗碗。
杭晚霰刚刚思忖了很久,想到夏抑的病,加上现在他提防她这么紧,或许她应该换个方式了。
杭晚霰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后,想到以后逃到别的地方,不能再联系熟人了,不然就会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