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抑昨晚得偿所愿,他见杭晚霰还在睡,就轻手轻脚下了床。他折腾了她很久,恐怕她要歇几天了。
杭晚霰听到夏抑离开的动静后,才睁开了眼睛。
没过多久,他发了通信息过来,让她好好待着,哪儿都别去。
杭晚霰坐起身,她呆滞地看着前方。
最后她将头埋进被子里,究竟还有什么办法呢?
一个带着鸭舌帽的中年男人,走进了栗山的一座精神病院。
这座精神病院也是坐落在郊外,交通十分不便,从市区开车过来,也要两个小时。
他这次来探望一个女人。
就是夏抑的母亲,唐棠。
当唐棠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她只慵懒地抬了下眼皮。
“老姜,你来干嘛?”
她坐在床上,翻看着一本《红与黑》,这里没什么消遣的东西,只能看些书来打发时间。
老姜脱下鸭舌帽,露出平凡的样貌,他黝黑的脸蛋,此刻却能看到一丝淡红。
“我花了很多时间打听,才知道你搬到了这里。”
唐棠皱了皱眉。
她曾经和老姜有过错误的一次,那次她失心疯后的行为。她事后只当是被狗啃了一口,并没有放在心上。
老姜后面被辞退,却还是偶尔来找她。
两人上次见面,已经是很多年前了,她对老姜没意思,也讽刺过他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没想到老姜真是个脸皮厚的。
“打听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