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宵满脸情欲的潮红,薄薄的眼皮微微上挑,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郁晚的脸,诚实道:“很想。”
“嗯我也好想被你肏。”她笑一笑,“给你肏。”
话音落下,打湿得不成样的寝裤被褪下扔开,臀与腿赤裸呈着,腿心早已磨得泛红,湿腻腻的淫液沾得到处都是。硬挺的性器兴奋地晃着柱身,龟头几回擦过软烂的唇肉,蓄势待发。
郁晚看上一眼,身上的燥热顷刻侵袭而来,她抵了抵龟头,对准穴口重重塌腰,“哧”地一声肉响,性器挤开穴口,再无阻隔地贯穿甬道。
“啊”汹涌的快感让两人同时畅快呻吟。
郁晚灵活地扭动腰肢,阴穴包裹着性器吞吐,泌出大股淫液,沾湿腿心与闵宵的腹部。
“闵宵,被肏得好爽,你嗯!”
身下的人突然抬腰深顶,龟头狠狠捻磨肉壁,激得郁晚一阵轻颤。
她蹙起眉,挽住链子重重一拽,强硬将闵宵的身子固定在躺椅上,铁链勒紧他的颈部,将喉骨磨出浅红。
缓过那一阵,她厉声呵斥:“未经允许,还敢不敢顶?”
闵宵半垂着眼看她,铁链挤压了喉间的气息,他没有说话,只是身下不停,一次比一次顶得更重、更狠,以作回应。
“啊嗯!”郁晚承受着他勃发的情欲,她不断将手里力气收得更紧,但全无用处,闵宵宁愿窒息也不停下抽插。
“你不听话,不许肏我啊!”
啪!啪!啪!啪!
闵宵张着口呼吸稀薄的空气,眼里泛起淡红的血色,濒死一般,腰上却力道不减,一回回弯出深凹的弧度,将性器重重撞进郁晚的身子里。
他忤逆她,即使性命掌控在她手里,他还是要肏她。
郁晚身上剧烈颤抖,腿心泌出大股水液,她卸下伪装的怒容,手中攥紧那根链子支撑发软的身体,颈子后仰着喘息,酥痒一阵一阵侵袭。
“啊闵宵,肏我”
快意还在漫延,性器抵着肉壁戳刺,一回回将她送上巅峰。
“闵宵,射给我”
铁链哗楞一阵清响,闵宵突然挣脱郁晚的手坐起身,手臂套住她的身体将人圈进怀中抱紧,大腿紧绷,臀上肌肉一鼓一凹,深深插弄。
“啊”郁晚失控地抽搐,穴口紧紧收缩。
那只未经抚慰的胸乳被含住吮舔,性器微颤,尽数喷泄,顷刻灌满甬道。
两具汗津津的身子紧紧抱着,缓和极致快意的余韵。
胸前的唇舌未停,弥补一般细细抿舔,激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脑中的白光渐渐退去,郁晚摸索着解开闵宵颈间的铁链,将他汗湿散落的碎发理清,轻轻抚他的脸。
身前已是很舒服,可总是还差一些。
她难耐地轻哼,“闵宵,再给我一回”
嵌在体内的性器又开始慢慢地顶,白浊被挤出穴口,“哧哧”作响,顺着茎身下淌。
“郁晚,我们去献州过年好不好?”胸乳堵塞口腔,闵宵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郁晚闭着眼笑,“不答应就不给吗?”
闵宵闷闷“嗯”一声。
“真坏。”郁晚戳一戳他微微凹陷的脸颊,催促道:“我答应,给我。”
性器熟练地抵上要处,又重又快地深顶。
“啊到了”
缓过最强烈那一刻,郁晚推着闵宵一齐躺倒,趴在他身上平复。
下身还插着,闵宵没动,半软的性器隐隐有抬头之势。
郁晚清晰感知到身体里的变化,她轻笑一声,伸出手抚上闵宵颈间的红痕轻轻摩挲。
“献州是你的家乡。”
“嗯。”闵宵的手还束着,以身为环将郁晚箍在怀中,指腹抚着她裸露的肌肤。“献州的冬日要比廊州暖和许多,你也可以去看看你名下的铺子。”
“我的铺子。”郁晚喃喃,“那以后我会有很多钱。”
“是。”
郁晚沉吟半晌,餍足笑道:“还有貌美公子共度春宵。”
闵宵看她,“只有我这个貌美公子,别人不要想。”
“啊,你这般貌美的公子,收不收酬劳啊?”
“自然。”
“什么价?”
“不涨价,一日一两。”
郁晚佯装抱怨:“好贵。”
“嫌贵?”身子里的性器已全然苏醒,闵宵突然一顶,逼出郁晚一声嘤咛,他一道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不给钱也行,我先收一回酬劳。”
漫山银装素裹,青瓦盛满落雪,昏黄的灯笼悠悠明着,风已停了,万物敛声,唯剩木宅中迭起的粗喘与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