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白浊尽数射出阴茎的颜色涨得有些深红(500收(1/2)

黏腻白浊尽数射出。

阴茎的颜色涨得有些深红。

还往外吐着点点浓精的龟头从鹤怡臀下抽出,淅淅沥沥落了几滴到她小腹上。

平坦小腹上沾着浓稠精水。

对比之下,就更加显得色情淫荡。

分明做了这样的事情,结束之后穿好衣衫,又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谢凛将一切都收拾好后,天色已经不早了。

他立在鹤怡榻边,神色有些不明。帮她理了理碎发、提了提重新换好的床褥,待到殿内欢好的檀腥味散去,许久之后才离开。

次日谢鹤怡醒得格外早。

昨日在外头玩了大半日,本就乏累得很,可没想到睡了一觉过后,更累了。

这一整夜都睡得格外累,似乎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她又梦见谢凛了。

简直太过荒谬。

似乎是在一个黑乎乎的、十分狭小的空间里。

她还记得前一刻自己还对谢凛说:“没事,别怕,会有人救我们出去的”,后一刻却猛地一转,被搁置在她这位兄长怀里。

灼热物件搁置在她腿间。

阳具在缝隙里摩挲着,被顶得只能被迫仰起脖颈。

梦见自己被抱着干了……

还是被最瞧不上的这位堂兄谢凛。

明明不该有任何反应的。

可仅是这么一回忆,小腹微抽,身子有些发麻,满脸嫌弃的同时小口却不自觉沁出点点蜜液。

荒唐。

真是荒唐!

事到如今,她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梦见这样的东西,只觉得触感真实得有些过分,她被烫得避无可避,醒来时依旧还是有几分心悸。

整个人腰酸腿乏。

稍微一动,便觉得满身的不适应。

本来是想起床唤人进来伺候她梳洗的。

但浑身没劲,也不舒服,在榻上翻来翻去,就又翘着小脚晃荡了几下,随意寻了个合适的姿势躺着了。

倚在软枕上,谢鹤怡打着哈欠。

亵衣略微凌乱,肚兜系带似乎也有点松松垮垮的,乳头被蹭得有些发痒。

骂骂咧咧嘟囔了一阵。

打了个盹,继续在榻上翻了几下,她才终于从榻上艰难爬起来。

腿间黏糊糊的。

仅是扶着床畔想要坐起来,腿根处便觉得酸软不堪。

都这样了,谢鹤怡就算再迟钝,也不可能永远发现不了端倪。

向来伺候这位公主殿下的谢凛被罚进了柴房,今日过来伺候梳洗的暂且又换回了玉沥。

玉沥端着盆子和湿帕。

一进殿内便看见小公主耷拉着眼皮,白嫩小脚搭在床沿晃晃,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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