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说话忒风凉,忒不好听!忍了一天的郗则韶险些没忍住,心中默念着“他是皇帝,他是皇帝”,强压下翻白眼的欲望,掀了掀眼皮,撇着嘴嘀咕:“疼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当然嘴上说得轻巧……”
一面说着,却也一面乖乖地尽量放软了腰。
晶莹的汗滴顺着少年额角滑落,一路向下,滑过线条流畅利落的颚骨,悬挂在他堪称精巧的下颌上,将落未落。
小皇帝长得……确实很有几分姿色。
看着那滴溜溜垂在少年颌骨上的水滴,郗则韶乱七八糟地想道。
红帐之内,男人和女人的低喘此起彼伏,一派香艳旖旎之相。
那潺潺流水的蜜洞已软烂不堪,空虚难耐的媚肉可怜巴巴地翕合着,亟待着什么东西将它填满。
忍到极限的少年也终究忍无可忍,扣着少女白嫩细腻的腿根,指节用力得陷入她软嫩的腿肉里,欲求不满的孽根抵着那早已泥泞的穴口磨蹭了几下,绷紧腰腹间的肌肉,一鼓作气,重重地捅了进去。
“啊……”
勃发的阳物以一个凶狠的力道破开甬道,将内壁撑得满满的,黏腻的蜜水疯狂地涌出,沾湿了两人的交合之处。
郗则韶挂在裴越臂弯的小腿肌肉紧紧绷直,珠贝似的脚趾脆弱得蜷缩着,破身的痛楚让她唇边泄出一声痛吟。
身下那东西进的好深,仿佛要气势汹汹地捅破她的肚皮。
少女平坦的小腹剧烈地收缩了几下,绞得裴越“嘶——”地喟叹一声,险些缴械投降。
“有点疼。”他居高临下地将郗则韶吃痛的表情尽收眼底,胸膛里升腾起难以言喻的愉悦,饶有兴味地开口,“别这么贪吃,放松些。”说着,抬手拍了拍少女弹软的小屁股,激起肉浪翻涌。掌下的触感极佳,他情不自禁地又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
身体被劈开的痛感是那么清晰,郗则韶浑身僵硬绷直,胸口急速地上下起伏着,试图缓解那令人窒息的胀痛,偏偏身上这个男人还神色骄傲地说着讨人厌的话。
郗则韶浓密的睫羽轻颤了颤,在心中骂了无数句“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