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臭不要脸的。
郗则韶在心中轻啐。
手都把她胸前的布料揉皱了,还没摸到呢?!
不过——她似乎也隐隐摸索出了些许名堂。
狗皇帝还说自己不是色中恶鬼呢?给他揉揉胸就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少女一面在心中冷哼,一面深吸了一口气,准备继续。
虽然郗则韶很心疼自己的小身板又要遭受狗皇帝无情的蹂躏,但既然‘美人计’有用——那没道理不用啊!
裴越对‘美人计’的确非常受用。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新婚正值蜜里调油的时刻,每日与名正言顺的妻子同宿一榻,却要被迫茹素,接连这么些时日,他晨起练功时都觉得自己气血翻涌得不正常。
尽管昨夜借郗则韶的小手纾解了一番,但也不过剪枝竭流,甚至隐隐有几分饮鸩止渴的意味。
“怎么会摸不出来呢?”郗则韶故作苦恼地蹙了蹙眉。
裴越的目光有如实质地沿着她饱满的额头一路向下,掠过工致的锁骨与圆润的肩头,逡巡在曼妙婉约的曲线上。
隔着丝锦的轻揉犹不尽兴,手指挑开少女本就虚掩的衣襟,伸了进去。
郗则韶垂眸瞥了一眼,只一眼,便被眼前淫靡的场景羞红了耳朵。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钻入她衣襟之下,堪堪合身的小衣被撑开,金丝绣成的菡萏花样被挤压得歪歪扭扭,脆弱的织锦缎包裹着雪白的乳肉,几乎要迸裂开来。
藕荷色的丝锦从少女肩头滑落,层层地堆迭在在盈盈一握的腰间,衣衫半褪,别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
裴越捧起一侧玲珑的乳,隔着滑润的织锦缎,吻在了菡萏粲然盛放的花瓣上。
一声嚶咛自郗则韶的红唇中泄出,她轻咬贝齿,也没能阻止这羞人的声音徐徐而出。
裴越是个好学的少年人,前两次同房,她还能在他的有意遮掩中,看出几分生涩笨拙,或许雄性天生就有降服雌兽的禀赋,他的进步一瞬千里,本就招架不住的少女在他愈发熟稔的技艺下,溃不成军。
唾液浸湿了单薄的衣料,嫣红的樱桃被包裹在温热的唇舌之下,变得挺立且微硬,乳尖被牙齿刮蹭着,有些轻微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