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初八——”
“你说的一月,是到这个月月末,还是下个月初八。”
见裴越失了耐性,郗则韶连忙开口,作最后的‘垂死挣扎’。
裴越抿了抿唇,“你倒是半点不吃亏。”一面说着,掐着她臀肉那只手有些坏心思地加重了几分力道。
郗则韶被他掐得“嘶”了一声,扁着嘴心道:我这亏可吃大了!
又要挨打、又要陪睡!
撑在少年肩头的藕节似的胳膊轻晃了晃,十足的撒娇意味。
“你说呀……”郗则韶娇声催促着,身下也没闲着,被揉得软烂的穴口又吞吃入第二根手指,指节抽插间,春水汨汨,贪吃地吮吸着指节的媚肉被带出,点点淫靡的红。
郗则韶一身皮子又白又嫩,裴越没用多少力道,便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uzhaiwu
有过两次经验的少年知晓,到了第二日,这些痕迹还会变化为暧昧的青紫色,就好似一块上好的、洁白无瑕的宣纸,被人为施以颜渍,而他,就是那唯一的‘创作者’。
生涩的身子经不起撩拨,很快,便有浅浅的娇吟在室内盘旋,那声音经过刻意地压抑,喑哑反而更加撩人心弦。
仿佛收了爪子的狸奴,在人心间慢条斯理地挠了一把。
“啊……慢点、慢点……”郗则韶只觉周遭的温度愈发灼热起来,身子软得厉害,撑在裴越肩头的手,改撑扶为虚搭,柔若无骨地靠在少年怀里,只能软绵绵地‘讨饶’。
那双善于抚琴、长于握剑的手,此时却在泥泞不堪的蜜穴内肆意驰骋,捣弄出潺潺蜜液,洇湿了少年的手掌。
郗则韶两股战战,攀着他宽阔的肩,朱唇轻启,毫不客气地咬了下去,将那些羞人的缠绵娇吟都堵在喉间。
裴越的手指修长,在紧致柔腻的花穴内扣挖捣弄,郗则韶逐渐从他手中寻到了些许快意,情不自禁地顺从着他的节奏,无意识地套弄着指节。
黏腻的清液流淌到了掌根,掌控节奏的少年立即便察觉到了她的配合,又掐着她臀肉重重在内壁猛撞了几下,裴越抽出手指,坏心眼地将满掌的水光摸到了正啃着他胳膊、被欲念熏得迷迷糊糊的少女脸上。
“闻闻你自己的味道,”裴越慢条斯理地开口,“多骚啊。”
“简直是天生的淫货。”
郗则韶呜咽着连忙摇头,挣扎出几分理智,恶狠狠地瞪了裴越一眼:“你才是淫货!”
“明明是天子,是帝王,站在万人之上的位置,成日里就想这些、想这些……”她脑子不太清明,想了半天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郗则韶那软绵绵的‘怒视’,落在裴越眼里,跟抛媚眼似的,没有分毫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