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沉闷的低喘,掐着郗则韶腰身的那双手再度收紧,深埋在她体内的热铁隐隐又涨大了一圈,少年绷紧了腰臀的肌肉,又快又重地猛戳了几下软烂的穴心,然后闷哼一声,冲刺到最深处,抵在被撞得微疼的小口疯狂地释放出来。
热流喷射,炽热的温度烫得甬道阵阵痉挛,郗则韶腿根颤抖着,软绵无力地挂在裴越手弯上的两只小腿都在跟着抽抽。
裴越压在她身上,感受着甬道高潮的余韵,极重地喘息了几声,方才将胯下的性器从那销魂蚀骨的地方拔了出来。
拔出的动作十分缓慢,郗则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滚烫的硬物一寸、一寸从自己身体里退出来,甚至能感觉到上面奋奋跳动的青筋。
被撞得红肿的嫩肉可怜地翕合着,有浓稠的白浊混着清液流出,将滴未落,悬垂在软烂的穴口,淫靡至极。
郗则韶只觉小腹又胀又烫,抬手摸了摸自己雪白的肚皮,迷迷糊糊间感觉似乎真的鼓胀了一些,她有些惊恐地向下按了按,立刻便有浓白的精液顺着好不容易才闭合的穴口涌流而出。
上面的裴越似乎“啧”了一声。
郗则韶脑子晕乎乎地,并没有听清,忽而身体一轻,被人凌空抱起。
身前塞了一个枕头,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人摆弄成了屈辱的姿势。
双膝跪地,手肘撑着床板,白嫩的胸乳被自身的重量与枕头挤压出深深的沟壑。
来不及恼怒,臀肉被人重重地甩了一巴掌,发出格外清晰的脆响。郗则韶仿佛被掐着脖颈的猫,小小的惨叫了一声,被裴越掐着腿根,再度粗鲁地进入。
“呜……”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滑落,砸在枕上绣着的鸳鸯戏水纹样上,混入那层层荡漾的涟漪,两只栩栩如生的鸟兽交颈缠绵,仿佛在嘲弄郗则韶此时的无力。
倒也不尽然是痛的。方才已做了一次,窄小的穴道被榨出淋漓的汁水,混着裴越射出来的东西,作为情爱的润滑剂。
只是很耻辱。
堂堂郗家大小姐,首辅的孙女,却如野兽般雌伏于男子身下。
她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眼睛湿漉漉的,脆弱又漂亮。
裴越俯身拨开她垂落的长发,露出少女又娇又软的面庞,偏偏还倔强地瞪着眼,水杏含春情,简直是在给他本就抑制不住破坏欲再添一把干柴,越烧越旺。
他伸手轻佻地勾起郗则韶精巧的下巴,唇角止不住地上扬,欣赏着她被撞得细碎的神情,心情颇有些舒爽。
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他低头看了一眼,虽然已经抵到了尽头,但仍不死心地往前挺身,想要全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