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花穴已经足够湿润,降谷零单手解开腰带,扶着已经滚烫硬挺的肉棒缓缓地进入小穴。
“哼……疼……不要……”粗大的肉棒在狭窄的穴内开疆拓土,紧致的小穴让降谷零也有些寸步难行的感觉,当肉棒再次触碰到那层膜时,他一咬牙一鼓作气的捅了进去。“啊!疼……太大了……不行了……”女人潮红的脸颊,娇弱的声音以及任人索取的姿态让降谷零彻底被欲望染红了双眼,在小穴里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被药物控制的欲望淹没了他最后一点理智。
降谷零身体里的春药是黑市上的新品,持久而猛烈,再加上本身他个人身体素质很强,毕竟是警校时期被称之为“大猩猩”的全科第一,这场情事已远超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所能承受的范围。当降谷零身体里的药性发泄出来后,才意识到似乎做得有些过了,怀里的女人已经昏过去了。看着女人满身的痕迹,小穴红肿不堪,精液随着身体不自觉的抽动一股一股地流出花穴,一副被玩坏了的淫乱的样子,降谷零除了愧疚,心里竟生出了几分异样的情绪,并不是一次做爱就爱上了女人的那种,而是进入组织后一直压抑在心里的阴暗想法在这偏向暴戾的性爱里竟得到了释放这种变态的快感。
抱着女人去浴室里做了一番清理,再套上睡裙,一看时间已经快四点了。在房间里查看翻找一阵,除了那个男人的照片再没有任何收获,女人屋里所有的细节都透漏出她只是一名普通的小学英语老师,和组织没有任何关系。是真的没有关系,还是藏得太深,降谷零觉得还不能早下结论。
回到房间,躺在女人身边,打算等明天女人醒了之后再走,再怎么样降谷零也做不出刚刚给人破处就提上裤子走人这种过于渣男的行为。
“零……”寂静的房间传来女人轻声的呢喃。
黑夜里,正在闭目养神的降谷零突然睁开了双眼神色莫测地看着身边的女人。又是巧合吗?她到底是什么人?
在一阵鸟鸣声中,我缓缓睁开了双眼,刺眼的阳光穿过窗帘间的缝隙在床上留下道道光影。身边只留一个带着余温的被窝,客厅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想要起床出去看看,一动身体就像锈掉的机器一样使不上力气,浑身酸痛,尤其是大腿根部,稍稍一用力就有一种撕裂感。
?原来和喜欢的人做爱就是这样的吗,痛并快乐着?降谷零已经走了吗,外面的人是他吗?我觉得我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无憾了,睡到了男神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在我发呆的时候,降谷零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醒了吗,身体感觉怎么样?抱歉,昨天我有些失去理智了。”降谷零温柔的坐在我床边,将牛奶递给了我。“还好,就身体有些酸痛……那个,我不喝牛奶的。”我实在不好意思直面他,低着头小声地说着。“我看冰箱里有盒牛奶,以为你喝的。”这么温柔的降谷零我真的招架不住!“牛奶是我哥哥的,我一直和我哥哥住在一起,”感觉我就像一个小学生面对自己的老师一问一答,老实得不行。
在一阵无言后,我鼓足勇气对降谷零说:“我以后,可以叫你透君吗?”“可以,千雪桑。”听着降谷零的回应,我心里无比欢喜。
“如果,我是说,如果透君以后有需要的话……我可以的……我真的很喜欢透君。”把这辈子的勇气都耗尽了才说出这句话,手紧紧地攥着被子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不得不说,面前的女人给降谷零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明明外表看着就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小姑娘,而且昨天才刚刚经历第一次性爱,却能说出这么大胆的邀请。
“千雪桑,昨天是一个意外,我很抱歉。你是个很好的女孩,我不希望你这么看低自己,我们可以试着交往,好吗?”降谷零原本也打算和原千雪深入接触一下,毕竟她身上有太多的疑点,而且她很可能知道他的卧底身份,一招不慎他和景光就可能万劫不复。
这个寒假我简直过得像在天堂一样。虽然知道降谷零现在是卧底,但忍不住想要每天和他发消息分享生活趣事,就像普通恋人一样。有时候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活得很割裂,既沉迷于和降谷零之间的链接,不断地沉沦下去,又因为手臂上的数字对这个世界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隔阂。幸福就像孩子吹出来的泡泡,明明触手可及,却无法触碰,脆弱而美丽。